021:名器:十重天宫_【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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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名器:十重天宫

  021:名器:十重天宫

  莫初桃想提醒主君,一会一定要轻一点慢慢来,他被摸的情动就没机会开口说话,他怕太疼只是一方面,也是希望主君能充分体验到他身子的特殊之处,若是就那样粗暴的开苞了,那真的有点浪费了他这天生的名器。

  楚岁朝身体嵌在莫初桃双腿中间,扯的他衣衫大开,摸的他扭着身子不停喘息,楚岁朝就发现莫初桃腰细腿长屁股大,胸前两个小小的乳包看着也是粉嫩诱人,调笑他:“莫侧君身子生的这般妖娆,你家君父怎把你留了这么多年?”

  “呜……是想寻一良人,不辜负了天生的好皮肉。”莫初桃当然知道莫泰和为什么把他留到二十六岁,还不是待价而沽,用他和一些扩庄给他那嫡出的弟弟换了个后半生前途无忧,和朝堂上位列三公之首的楚太师结为姻亲,把他嫁给了身份高贵的十九岁小主君,好歹是个侧君,没把他随便嫁做侍妾,也算他走运了,莫初桃没有什么怨恨,双子都是这样的,他还算幸运得了个侧君的位置,也算他君父为他争取过,大约君父也知道,要是什么都不为他争取,日后他也不会管家里的事,只不过侧君也没什么话语权,若是主君喜爱还好,若是主君不在意,依旧屁用没有。

  “嗯?天生的好皮肉?”楚岁朝有点好奇,笑眯眯的摸了一把莫初桃的鸡巴,已经硬梆梆的翘起来了,被他突然袭击之后身子一阵乱颤,很敏感,楚岁朝一直在玩弄莫初桃,他当然知道莫泰和为什么把莫初桃留这么多年,没找到合适的买家呗,手中有好货自然希望卖个好价钱,不过好货也是有期限的,莫泰和眼高于顶,但他自己的身份却不配,高不成低不就的,好货差点留成剩货,楚岁朝想起来莫初桃和穆端华一样,都比他大七岁,有点暗暗的嫌弃,还好他们两个都保养的好,不然楚岁朝大约懒得碰他们了。

  “是、是天生的特异,主君……”莫初桃有点羞窘,脸色就红起来,不敢和主君对视,只是声音轻轻的说:“十重天宫。”

  楚岁朝一时没听懂,问:“十重天宫是什么?”

  莫初桃更羞耻了,两手搂住楚岁朝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主君亲自试试就知道了,开苞的时候慢一点,会体会到不同的乐趣。”

  楚岁朝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跟穆端明和穆卿晗一样,有点特殊的意思,不过十重天宫到底是什么他还真不知道,楚岁朝摸了摸莫初桃的逼穴,一手的湿滑,淫水已经流的很多了,阴唇软嘟嘟的,肉不算太厚实,比正君的就要差一点,阴蒂也不算大,都属于适中程度,逼口紧闭但淫水丰沛,稍微摸了两下就又往外吐了一小股,捏住阴蒂逗弄两下,莫初桃就抖着腰开始剧烈的喘息。

  阴蒂被主君玩弄,莫初桃下身一阵的快感席卷全身,他那细腰扭动的幅度特别大,像是想逃避,又有点往前送的意思,逼穴都挺出来了颤抖着嗓子浪叫出声:“呜啊,爷,妾阴蒂舒服,爷玩的好舒服……”

  本来楚岁朝想让他口舌侍奉的,但现在听他说了什么十重天宫,也就没心思在让他口了,干脆就挺着鸡巴戳在逼口,滑动了两下鸡巴上沾了许多淫水,“要慢一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初桃深深吸气,“主君慢一点,会很舒服的。”他有点怕,父亲和乳父都告诉过他,他这样的身子开苞很疼,要遭罪的,但他也知道双子开苞都是疼的,而且他其实有点期待的,毕竟他在家时听过父亲和君父房里的声音,那些哭叫声并不是单纯的疼痛,似乎也有快乐的要发疯的意思。

  楚岁朝缓慢的往前挺腰,刚插进去一个龟头就遇到了阻碍,他知道是处子膜,这东西他已经破了好几次了,稍微用点力气就能顶破,楚岁朝继续往前挺腰,捅开了这层薄薄的肉膜。

  “啊哈!疼,爷慢点,疼啊……”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莫初桃仰着脖子大口呼吸,倒是没有想象中那样撕心裂肺的疼法,他还以为是乳父夸大其词了,接下来他就知道是自己太天真了。

  “别怕,疼一会就好了,双子开苞哪有不疼的。”楚岁朝把双手从莫初桃腋下伸过去搂住他的肩,使他不至于被顶的往上耸,继续挺腰,可刚稍微用力楚岁朝就感觉到了怪异,又遇到阻碍了,而且和处子膜不同,这次好像是斜着往外的肉瓣,并不是处子膜那样的阻碍,反而有点像是高耸的褶皱形成的凸起肉瓣,而且是迎着出口的方向长的,想要鸡巴顶进去就得先把这层肉瓣顶开,楚岁朝挺腰试了试,并不容易,需要用点力气才能顶开,而后他又遇到了第二层这样的肉瓣。

  “呃啊啊,爷,唔啊鸡巴太粗了,妾好疼啊,爷轻点,呜啊,肏坏了……”莫初桃体内的肉瓣被顶开比破处还疼,那些逆向生长的肉瓣根本禁不住粗大鸡巴的征伐,被强行顶开反向弯曲了,撕扯的莫初桃疼痛难忍,身上出了一层细汗。

  楚岁朝感觉特别神奇,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逼穴呢,里面好像是挂了好多层帘子一样,他顶开肉瓣并不是像破处那样顶破,而是迫使正对着他鸡巴生长的肉瓣翻卷到反方向,楚岁朝顶开了两层肉瓣之后抽出鸡巴,看了一眼下身,莫初桃身下的喜帕上染着鲜红,逼口还有些血迹,他再次插入,遇到的第一层肉瓣已然恢复了,被他再次顶的翻卷,而后是第二层、第三层,连续破了六层才顶到宫口,过程简直可以说披荆斩棘了。

  “嗯呜,啊啊……”莫初桃眼泪不断往下掉,疼的他恨不得死过去算了,太遭罪了,主君只要稍微一动,他体内就疼的翻江倒海。

  到宫口的时候楚岁朝也是动作缓慢的顶开,一点点的插到底的,终于龟头抵住子宫底那一块柔软嫩肉的时候,楚岁朝自己都感觉累够呛,十重天宫果然厉害,虽然没有十层,但真的是让他感觉这是最难肏的逼了,几乎让他半途而废,咬着牙才一层层破壁,顶开宫口的一瞬间竟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喘息着说:“莫侧君当真是身怀异器。”

  “爷……”莫初桃已经说不出别的,粗大的鸡巴在他体内插着没动,但他已经疼得要死,不敢想象一旦主君抽插起来,他会是什么样。

  楚岁朝缓了一会,轻轻的退出来一点在顶进去,立刻感觉鸡巴像是被那些肉瓣刮擦,他退出的时候那些肉瓣也跟着恢复了往外长的方向,他挺进的时候又被反推,轻轻抽插一下楚岁朝就爽的深深吸气,腰眼发麻。

  “哈啊啊啊!”莫初桃惨叫一声,身子颤抖的不成样子,像是快要被生生肏死了,逼穴里面疼的抽搐,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逼穴缩紧了蠕动,想要把入侵的凶悍鸡巴挤出去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楚岁朝被他收缩的逼穴夹的差点射出来,那些肉瓣像是活了一样的乱颤,鸡巴一阵酥麻,要不是楚岁朝也有点经验了,一定会丢脸的射出来,在莫初桃胸前颤抖的乳包上捏了一把说:“放松点,要是敢把爷夹射出来,看爷怎么整治你!”

  “爷,嗯哼,啊啊,饶、饶了妾,妾不敢……”莫初桃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本能的抽搐和痉挛都是身体自然的反映,他声音带着哭腔求饶,但奇异的身体深处却蔓延出一股莫名的酥麻快感,如同被雷击留下的电流一般在体内乱窜,莫初桃在剧痛中体会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抖着身子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楚岁朝轻缓的抽插几下就得缓下动作,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发麻,怕自己若是不停下就会即刻射出来,舒服的连连抽气,但停下动作却感觉鸡巴发痒,被那些肉瓣抽搐着夹弄的酥麻,龟头抵在子宫里甚至不敢去研磨,一旦他略微有动作,逼腔里的肉瓣就要作怪,楚岁朝狠狠掐了莫初桃的鸡巴一下,逼腔里又是一阵紧缩的蠕动,爽的楚岁朝连连咬牙,缓了一会才开始轻微缓慢的抽插起来。

  “啊啊,爷慢点,唔啊妾不行,啊啊啊舒服了,嗯哈,好爽好疼,逼肏开了,啊哈!”莫初桃体内被抽插的越来越舒服,快感阵阵窜上大脑,他情不自禁的挺着逼去迎合楚岁朝的动作,并不激烈的抽插已经让他舒服的淫水哗哗流,那逼穴每被抽插一次都要收缩一下,可收缩的这一下不仅是让楚岁朝舒服,他自己逼腔淫肉也因为挤压到鸡巴而舒服的酥麻。

  楚岁朝逐渐开始不满足于这样缓慢的抽插了,他抬起莫初桃的双腿让他自己抱住,在莫初桃屁股下面塞了软垫,莫初桃逼穴朝天,整个下身的风景被楚岁朝一览无余,楚岁朝重新插进去就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每次都插的逼水四溅,他鸡巴硕大,插进去本就是毫无缝隙的与逼穴贴合,抽出来动作也迅捷,每次的抽插都要连续突破六层肉瓣,把它们插的翻卷才能捅进子宫里,这是楚岁朝从来没体会过的快感,楚岁朝在床事上一向话不多,现在更是顾不得别的只是埋头抽插。

  “哈啊啊啊,爷,爷,太爽了啊啊啊!骚逼好舒服,唔啊肏到子宫了!”莫初桃被肏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楚岁朝龟头圆润饱满,柱身青筋勃发,每每被这粗大鸡巴插进身体,莫初桃都浑身火热,心中迷醉。

  “你这骚逼真是舒服,把爷鸡巴陷里面拔不出来了!”楚岁朝下身用力顶,感觉到自己鸡巴舒服极了,柱身被逼肉蠕动着按摩,那些肉瓣几乎在紧贴着他鸡巴乱颤乱摆,每次抽插都要把六层肉瓣全都顶开,龟头被子宫收缩挤压,仿佛置身天堂一般舒适。

  “妾骚逼给爷裹鸡巴,哈啊啊,顶太深了啊,爷慢点,呜啊啊啊啊啊!”这样的快速而激烈的摩擦莫初桃根本受不住,没几下他大腿根开始痉挛,逼肉疯狂绞紧,把楚岁朝的鸡巴夹在逼里面,让他无法在动弹分毫,那些肉瓣跟疯了一样翻卷着蠕动,高潮来的猝不及防。

  “呃啊!”楚岁朝被莫初桃高潮中那紧致蠕动的逼腔夹的不能动,肉瓣挤压他的鸡巴,子宫里喷出大量的激流,甚至冲击的楚岁朝马眼发麻,精关难锁,抖着腰也跟着射出来了,但这不是楚岁朝肏爽了想射才射出来的,完全是被莫初桃的十重天宫硬逼着缴械的。

  楚岁朝有点羞耻的恼怒,又想起了之前在穆端明身上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很快就射出来了,他想起了之前穆端明那里的解决办法,把逼穴狠抽一顿在肏就好多了,他起身下床,鸡巴抽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找了一根戒尺回来,“把腿张开自己抱住,骚逼挺出来,爷看你就是欠抽!”

  “是,爷。”莫初桃恐惧的看着主君手中的戒尺,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主君责罚,但他现在也不敢问,只能按照主君的命令摆好姿势,等待着即将降临的酷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毫不犹豫的抬手就抽,他下手极狠,‘啪啪’的声音非常清脆,打的阴唇外翻,阴蒂乱颤,眼看着逼穴开始红肿。

  “哈啊啊,呜啊,爷,好疼啊啊,饶了妾,呜啊妾错了……”莫初桃疼的掉眼泪,不知道原因却知道认错,抱着自己的双腿不敢乱动,像是被摧折的花朵一般在肆虐的暴风雪中颤抖。

  楚岁朝也不是惩罚他,就是觉得像莫初桃和穆端明那样的逼,应该都是很抽一顿,打透了就好肏了,所以才下手比较狠,连续抽了三十多下,那逼穴一片红肿之后才停手,丢开戒尺上床,摸了一下逼穴被抽打的热乎乎的,软烂的逼肉被他摸的一阵颤抖,楚岁朝才说:“过来,给爷含硬了,爷在好好肏你。”

  莫初桃颤颤巍巍的起身,趴在楚岁朝腿间舔鸡巴,大约是因为刚刚使用过,鸡巴上还有点淡淡的骚味,应该是莫初桃自己淫水的味道,这更刺激到莫初桃的情欲,细细的感受火热的温度,舔舐每条喷张的经脉,马眼中流出的液体带着男人特有的檀香味,让莫初桃头脑发昏,先是仔细的舔了几下马眼,把顶端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吞下去,感觉到楚岁朝的阴茎已经勃起到最佳状态了,迫不及待的张开唇含住龟头,一手套弄柱身一手揉摸双球,他含住鸡巴后用舌尖挑逗龟头,很快就得到了热情的回应。

  从楚岁朝的角度看,一张看起来赏心悦目的脸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张着红艳的唇含着他的龟头,时而仰头时而低头的认真吞吐,为了协调上身动作扭腰摆臀,肥嫩有肉的大屁股扭的骚浪欢快,画面奔放程度很是让人血脉喷张,但楚岁朝实在没什么心思细细体会,他只是让莫初桃含硬他的鸡巴他好继续肏逼而已,现在哪有心思享受口舌侍奉,鸡巴一硬起来他就抓着莫初桃的头发把按倒成跪趴的姿势,挺着坚硬的鸡巴插进逼穴,连续顶开六道肉瓣的阻拦,深入到子宫中去,子宫口一圈肉环被撑开到极致,卡着龟头下方的冠沟,每次鸡巴稍有抽插动作,立刻拉扯的那一圈肉环跟着颤抖,莫初桃就跟着发出一阵阵颤抖的淫叫。

  楚岁朝掐着莫初桃的腰开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在全根插入,顶撞的那些肉瓣颤抖着在逼腔里翻卷,却不是次次都插进子宫里,顶几次子宫口才狠狠插进去一次,把那一圈脆弱肉环顶的肿起来,紧紧裹着龟头,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嘬着龟头,舒服的楚岁朝不停闷哼。

  “主君哈啊,好深好涨,肏死妾了啊啊啊!骚逼要坏掉了唔唔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莫初桃淫水流太多,把两人交合处打湿一片,撞击中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很快又被肏的高潮,一股热流涌出,正对着楚岁朝龟头浇下来,骚逼绞的死紧,淫肉收缩蠕动,那些肉瓣再次疯狂乱摆。

  楚岁朝这次依旧是咬紧牙关才坚持住,他狠抽了一顿莫初桃的逼穴,好像也没什么效果,和穆端明不太一样,一点都没感觉到轻松,只好先缓下动作等他高潮过去了在继续,但动作稍缓。

  “啊啊,嗯,主君,好大好粗,嗯啊啊啊啊啊,肏的骚逼好爽,肏死妾了,唔啊啊啊啊啊!”每次莫初桃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楚岁朝的鸡巴在他的骚逼里进出,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骚逼里层叠的淫肉被摩擦,痛爽交加,莫初桃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响亮。

  “嘶……放松点,你骚逼又欠抽了是不是?”楚岁朝感觉到稍微松快一点了才开始继续快速抽插,顶开每一层肉瓣都像是完成了一项挑战,征服一片领地一般满足。

  “啊啊啊,主君哈啊,啊嗯太深了,嗯啊啊啊啊啊,骚逼肏穿了,妾受不住了,啊啊啊!”莫初桃放声呻吟,逼穴里面腔道被摩擦的火热,他逼腔里依旧疼痛,但不如快感强烈,但高潮中还被这样激烈的狠肏,这样痛爽交替也让他更加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很爽,被莫初桃紧致的骚逼夹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逼腔里的肉瓣即有弹性又很柔软,而且湿润滑腻,楚岁朝还在加快速度,双手掐着莫初桃的腰,抽插的力道之大,好像要撞出莫初桃的灵魂一般。

  “啊啊啊啊啊!爷,呜嗯嗯,主君,停一下,哈啊,饶了,啊啊啊啊啊,饶了妾唔啊啊!”就算是已经要被刺激的崩溃,莫初桃的双手依然好好的撑着身体往后送屁股,他已经是在吼叫了,连眼眶都通红,眼里有因为受不住过大的刺激而分泌的生理泪水,欲落不落的含着,从来不知道逼穴被肏这么爽的,他疯狂的摇着头,就这样承受楚岁朝赐予的快感,呻吟求饶。

  楚岁朝这样抽插一会之后感受到莫初桃骚逼越来越火热,穴口被摩擦的艳红,感受到逼穴里淫肉的痉挛颤抖,鸡巴被按摩的很舒服,十重天宫果然厉害,怪不得莫泰和说他家的双子身怀异器。

  “嗯啊啊啊啊啊,骚逼肏坏了,唔唔主君慢点,哈啊啊啊啊啊,饶了妾啊啊啊,受不住了……”莫初桃胡乱呻吟着,他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顶穿了,主君插的太深太激烈了,他魂都要被肏飞了。

  “唔,舒服!”楚岁朝拍打莫初桃的屁股让他放松,莫初桃反而骚逼夹的更紧了,楚岁朝差点被他夹射出来,想起刚才上一次就是被夹射出来的,楚岁朝心里有点郁闷,更不留情的狠狠顶弄莫初桃的子宫底,动作凶狠起来。

  这使得莫初桃体会到的快感更加深刻激烈,楚岁朝就抵着他的子宫底顶弄抽插,把莫初桃那不成调的呻吟都撞的破碎不堪,身体越发的敏感,骚逼流出大量淫水,莫初桃简直要发疯了,浑身紧绷几乎要立刻崩溃,就好像永远停不下来的高潮一直伴随莫初桃。

  楚岁朝每一下都肏到最深处,这样高频率的抽送楚岁朝感觉很过瘾,他这次是自己肏爽了想射了,就抵着莫初桃的子宫底开始捻动,莫初桃今晚才刚开苞,他受不了楚岁朝这样,骚逼急速的收缩绞的死紧,没几下就把楚岁朝夹舒服不已,楚岁朝在射出的前一刻深深往前插,闷哼着把精液全都射到莫初桃子宫里。

  “呼……”楚岁朝粗喘的声音不比莫初桃小,他被莫初桃骚逼里淫肉绞紧到极致的感受刺激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这样激烈的交合让楚岁朝几乎要虚脱了。

  少年贪欢不知餍足,遇到莫初桃这样的特殊身体他更是有点上瘾,休息了一会楚岁朝还想在来,这次他想试试让莫初桃在上面自己动会是什么感觉,躺平了身子对莫初桃说:“你自己坐上来服侍吧,爷累了。”

  莫初桃有一点震惊于楚岁朝的精力如此旺盛,已经射了两次了还要做,他不得已伸手扶着大鸡巴对准骚逼,腰上发力往下用力坐,“啊啊啊!主君鸡巴好大!”进了一个龟头就停下,这么粗长的东西,他之前到底是怎么承受的,缓慢的小心翼翼的往下沉腰。

  莫初桃高昂起头,骚逼含着大鸡巴不自觉收缩,他胸膛往前送,楚岁朝捏着他的奶头玩,时不时撸一把莫初桃翘起的鸡巴,因为骑乘的姿势更容易插到子宫口,可莫初桃被刺激的受不住,他没办法自己用力往下坐,只能缓慢的做蹲起的动作,让楚岁朝鸡巴在他逼里浅浅的抽插,始终没有完全插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被他摩的火起,这样浅浅的抽插他的鸡巴次次都要顶撞那些拦路的肉瓣,当真是煎熬,层峦堆叠的逼肉被硬生生破开后立刻紧致的缠绕上来,吸附着大鸡巴死命蠕动碾压,这感觉爽上天了,掐着莫初桃的腰往下按。

  “嗯啊啊啊啊啊,”鸡巴又肏进子宫里了,莫初桃之前自己不敢用力往下坐,被楚岁朝按着插到最深处,他爽的受不住,眼角通红,“嗯啊啊,主君肏到妾子宫了,哈啊啊,骚逼彻底肏开了,唔啊!”莫初桃是痛的,只感觉被一根烧红的烙铁硬生生插入身体深处,奇怪的是痛的狠了竟生出几分爽快,阴唇刚刚被狠抽过,疼痛之后就酥酥麻麻的,而且他之前子宫被肏肿了,现在又被狠肏才会痛,可他也感觉体内升起舒服的快感,他能感觉到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上面青筋和脉络。

  楚岁朝肏了这一下之后,感觉到已经肏进子宫里了,他放开了手任由莫初桃自己发挥,莫初桃一被放开他立刻稍微抬起身子,然后狠狠的坐下去,任由楚岁朝的鸡巴头顶进自己的子宫,粗壮的柱身摩擦骚逼淫肉,用又紧又热的逼肉给大鸡巴按摩,湿滑的逼口一收一缩挤压大鸡巴,莫初桃不知死活的一次次把骚逼往他鸡巴上坐,他爽的大腿根不停痉挛,扭腰摆臀的侍奉,他生涩的动作不得要领,却次次不偷懒,鸡巴头整个插进子宫之后扭着腰研磨一下才抬起身子,他快速的起落,收缩骚逼死死夹紧。

  楚岁朝这次感觉就不一样,不累,躺着享受就行,他被那紧致的逼肉夹的舒爽极了,莫初桃肥厚的臀肉淫荡起伏,每每撞击出清脆的‘啪啪’声,被肏出的淫水喷溅,打湿两人的下身。

  “嗯啊啊啊好爽,主君鸡巴好大,啊,啊哈,妾的骚逼好舒服,爷鸡巴好厉害,肏死妾了!”莫初桃骚浪的叫声不停,他只想追逐这种让人发疯的快感,逼里被摩擦的好像着火了,莫初桃一刻不停的拼命起伏,粗大的鸡巴每次抽送都恨不得把逼肉肏烂,莫初桃感觉都快要摩出火花了,浪叫声怎么也忍不住,快速抽送的力度强悍到让莫初桃惧怕,粗大的鸡巴势如破竹,把他灵魂都要撞出身体了,他骚浪起来的样子简直和他之前判若两人。

  “唔啊主君,妾好舒服,好满足啊啊啊啊,要被肏死了啊,子宫麻了,饶了妾,不要顶子宫了,哈啊,嗯啊啊啊啊啊!”莫初桃根本不知道他在喊什么,明明是自己一次次把子宫送上去撞击龟头,变换角度的研磨,莫初桃浑身肌肉绷紧,逼肉夹的死紧,淫痒的逼肉被粗大的鸡巴恰到好处的摩擦,爽的腰发抖,“求,求你,主君啊啊,这样不行,妾嗯哼,妾受不住啊啊啊!肏太深了,妾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受不住刺激的呐喊嘶吼,浑身痉挛不停,子宫里喷出大量淫水,潮吹的快感让他崩溃的哭出来,前面的鸡巴也射了几股透明的液体。

  楚岁朝的鸡巴突然被高温的热流浇淋,那种置身温暖海洋的舒适感让楚岁朝沉醉,柱身被肉瓣挤压,鸡巴抽动几下射在莫初桃子宫里,莫初桃被内射刺激到,抽搐着身子又喷了一小股淫水。

  楚岁朝还是觉得没肏够,这次之后缓一会,又把莫初桃压着肏了一次,心里暗暗感叹十重天宫原来真的会让人感觉置身天宫,忘乎所以,陶醉其中不想离开了。

  一个晚上肏四次对楚岁朝来说有点纵欲过度了,他累的没有去沐浴,直接就睡过去了,莫初桃也不敢去沐浴,就怕惊醒了主君惹他不快,躺在一边悄悄握住了楚岁朝的手,闭上眼睛想着自己的心事。

  莫初桃想的非常明白,这么多年他君父和父亲一起给他洗脑,让他认为同胞的弟弟有多重要,他嫁人之后弟弟也能给他撑腰,是他的依靠,他表面上顺从,表现的非常在意弟弟,其实他心里对这些说法嗤之以鼻,他那个弟弟就是个草包,还给他撑腰,不托他后腿算好的了,十五岁了只考过了一个县试,府试考了三年也没过,整天琢磨玩乐,身边几个贴身伺候的下奴都被他破了身子,小小年纪只会在内围厮混,莫初桃从来没想过依靠这样的弟弟,与其一心依靠弟弟为他说话办事得罪主君,不如讨好主君更靠谱点,主君可是中了小三元之后乡试会试都中头名,莫初桃不信这样的人会甘于平庸,就算主君甘于平庸,那也是堂堂宁安候,他既然嫁进了宁安侯府也是一辈子走不出去了,他这一辈子过的好不好全都是主君说了算,那依靠别人有用吗?别说他的草包弟弟,就算身为皇子的正君,不也得讨好主君,连陛下也管不了臣子后宅的事情,莫初桃觉得他的君父和父亲当他是傻瓜,随便利用的,既然把他当成棋子摆布,那也别怪丢出去的棋子不听话!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楚岁朝醒来之后感觉有点腰酸,大约是昨晚太过胡闹,他起身沐浴之后就留在莫初桃这里吃了早饭,定了莫初桃要带的淫规,之后给他赐环的时候楚岁朝想了片刻,也给他穿了一个阴蒂环,莫初桃得去给正君请安,楚岁朝上午在自己的书房里忙活,下午还是感觉又累又困,干脆去了正君房里,趴在床上让穆端华给他揉后腰,听着穆端华絮絮叨叨的说着府中的一些杂事,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下午,晚上被穆端华叫起来吃晚饭,穆端华亲自下厨做了些补品,楚岁朝看了一眼笑着说:“你这是怕爷掏空了身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端华看楚岁朝这样疲惫就知道他昨天在莫侧君房里又胡闹来着,他倒不是嫉妒,是真的怕楚岁朝少年贪欢,若是太过纵欲伤了身子可怎么好,他斟酌了一下言语才说:“主君年轻,爱玩闹也是正常,但盼望主君珍重自身。”穆端华话说的比较委婉。

  楚岁朝也知道自己昨天确实有点纵欲了,累的今天一天都没精神,也不反驳,正君是有规劝的责任的,他虽然是主君但也得适当听些好言相劝,点点头说:“嗯,我会把握的。”

  穆端华见楚岁朝应了也不再对说,把一盅炖了一下午的山珍羹汤放在楚岁朝面前说:“爷尝尝这个,妾觉得味道很鲜美,爷或许会喜欢的。”

  楚岁朝尝了一口,味道鲜而不腻,不禁又吃了一口,“正君做的吗?味道不错。”

  穆端华满足的笑了,主君喜欢就好,他一下午忙活其实就为了看楚岁朝喝一口,“主君喜欢就好。”

  吃过了晚饭楚岁朝靠在小榻上,拿了一本书也看不进去,又有点昏昏欲睡了,穆端华放下手里摆弄的络子,吩咐下奴准备沐浴,他看楚岁朝这样累,不禁有点怀疑是不是莫初桃对楚岁朝做了什么,他侍奉楚岁朝也好几个月了,从来没见楚岁朝累成这样过,难道是莫初桃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楚岁朝纵欲,若是这样他饶不了莫初桃,把主君累成这样,若是伤了身子岂不是他这个正君的罪过。

  沐浴的时候楚岁朝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两次,穆端华看着心疼的不行,扶着楚岁朝在浴桶里靠着自己,看他又睡过去了,轻声对一旁伺候的乳父说:“莫侧君是不是用什么狐媚手段了,从来没见主君累成这样。”

  乳父也奇怪宁安候怎么会这样,他轻声说:“明日正君可在请安后留下莫侧君,好好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也好。”穆端华应了一句,他也觉得有必要,主君今天没精神,他有个好消息还没机会告诉主君呢,这是穆端华命人给太子传信,特意求来的,今天主君困倦,穆端华打算明天等主君休息好了在告诉他。

  楚岁朝怎么出的浴桶,怎么上的床自己都不知道,肏莫初桃当天他虽然也累,但没想到次日会更加疲惫,在穆端华房里睡的昏天暗地的,一宿搂着穆端华火热的身子,楚岁朝睡的格外香甜,次日醒来才觉得身上舒爽了,疲惫尽消,到底是年轻恢复的快,但他也知道纵欲的坏处了,若是长久如此,身子必定早早掏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饭的时候穆端华对楚岁朝说:“前几日妾给太子写了信,今年的殿试主君可以去参加了。”

  “嗯?”楚岁朝一愣,他都做好了放弃今年参加殿试的准备了,没想到穆端华动作这么快。

  “太子本就欣赏主君才华,也有心拉拢主君,虽然不能入朝了,但太子向陛下请旨,准许主君参加今年的殿试,主君也许是近百年来唯一一个连中大小三元的人呢。”穆端华看着楚岁朝喜悦的脸,觉得自己做的没错,什么事情都要一步步的走,他也会慢慢的弥补主君,穆端华深深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若是主君怪罪他,那他也无话可说,但主君不曾责怪过他,始终都对他这么好,越发的让穆端华想要弥补主君,他在心里决定,一定会助主君入朝。

  “我真的能参加殿试吗?太好了!”楚岁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拉住穆端华的手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说:“端华,我很开心!”

  穆端华呆愣,楚岁朝从来都是叫他正君的,今天竟然也叫了他的名字,他心里又苦又甜,是他害的主君不能入朝为官,但他一定会想办法把自己造成的错误改正过来的,穆端华对太祖定下的规矩极其不满,凭什么娶了他就不能入朝了呢,皇室姻亲理应入朝为官,并且得到重用,用外人都不用自家亲人,这不合理,太祖死了快一千年了,后辈们的发展变化他又不知道,穆端华觉得不必事事遵从,适当的也可以改一改太祖定下的铁律了,他和太子自小亲近,说话也是直来直去,给太子去信的时候穆端华就把他的想法和太子仔细说了,又说楚岁朝若是能入朝,必定是太子强有力的后盾,铁忠于太子。

  穆端华的这些话正是太子现在的想法,他现在迫切需要楚岁朝能够入朝,楚太师毕竟年纪大了,在位的时间也不会太长,若是楚太师告老,那么他在朝中的支持者就少了一个,而且还是最强大的一个,楚太师深知陛下的心思,每每在朝堂都能按照陛下的心思发言,办事也是深得陛下信任,太子相信,他的儿子也错不了,而且楚岁朝如此聪慧又有才华,太子这才会在皇帝面前据理力争。

  皇帝本人和太子想法虽然也差不太多,但他最近对太子不满,而且是越来越不满,皇帝的想法是扶持楚岁朝继任楚太师的位置,将来为自己所用,父子两个打的一样的主意,而且皇帝心里也是很欣赏楚岁朝的,年纪轻轻便如此学识渊博,若是将来在历练几年,定然是朝廷栋梁,做皇帝的人都这样,自私自利习惯了,若是祖宗定的规矩对自己有利,那他们一个比一个孝顺,若是祖宗定的规矩对自己不利了,那就要扯了大旗来改革了。

  皇帝最近确实对太子不满,但他并不知道太子对他已经起了防备之心,暗地里结党营私的事情已经做的轻车熟路了,当日在清羽宫说出了废太子的话,他只是一时激愤,事后并没有当真,太子是他的嫡子,又没有大的过错,他如何会废太子呢,而且他除了太子之外,只有一个年仅十岁的病弱庶子,皇帝从没想过要立庶子为储君的,这么多年他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太子身上,就算现在的不满有很多,皇帝也是打算好好教导的。

  太子却不这么想,他怕极了被废,这么多年他始终认为自己会是铁板钉钉的储君,将来的一国之君,但自从皇帝说出要废了他的话,他真的吓坏了,私下里和幕僚们也商讨过此事,虽然幕僚们一致认为这是皇帝的气话,不会真的废太子,但他心中已经起了防备之心,如论如何也压不下去了,而且陛下对君后也不似以前宠爱了,多留宿于年轻的侍君们宫中,太子深怕父皇在生个庶子出来,毕竟皇帝也不算老,若是有心,在培养一个太子也是来得及的,他如何能不提早做打算?

  楚岁朝欢天喜地的和穆端华吃了早饭,就去了楚太师府中,正好施浅溪也传话过来说要开锁,楚岁朝和楚太师一同去看,施浅溪鼓鼓捣捣了一个上午才打开千机匣,楚岁朝抖着手拿出一本残破的古籍,封面上清晰的写着四个大字:云展手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翻开封面楚岁朝却愣住了,里面纸业残破,却没有半个字,在翻一页还是空白,他不敢置信的把手记交给楚太师看,楚太师也是连翻数页,都是空白了,楚岁朝又去检查了一下千机匣,问施浅溪:“是不是还有什么暗格?”

  施浅溪摇头:“没有了,千机匣的大部分空间都用来装置锁扣和机关,只有中间这么一点空间是放置要锁的东西。”

  楚岁朝又检查了一遍云展手记,对楚太师说:“会不会是用了什么秘法书写,需要什么药水之类的东西涂抹才能看到字迹?”

  楚太师立刻召集了所有幕僚和府中文书,询问他们可知道什么隐藏字迹的方法,大家提了几种,楚太师和楚岁朝两人关起门来挨个试,都没有什么效果,不禁怀疑是不是庄湛瑜那里出了问题,但楚岁朝觉得不太可能,庄湛瑜既然把云展手记给了他,断断不会用假的糊弄他,那会比不给他还让他恼怒,庄湛瑜既然肯交出来,就说明他是个聪明人,把楚岁朝惹毛了对他绝对没有好处,他不会不知道的。

  可是到底问题出在那里楚岁朝却找不出来,书页斑驳泛黄,但一个字也没有,楚岁朝和楚太师研究了好几天,能试的办法都试了,搞的楚岁朝连续几天心神不宁,脾气暴躁,在宁安侯府也连续发了好几次脾气,伺候的下奴都胆战心惊,听风和观雨两个也是小心翼翼,楚岁朝心情不顺,好不容易睡个午觉,下奴却打翻茶盏把他惊醒,楚岁朝直接传刑仗,把那下奴差点打死,还是正君闻信赶来,好一番劝解才算饶了那下奴一命,穆端华当然不是什么舍不得下奴的性命,他只是心疼楚岁朝,怕他气坏了身子,楚岁朝被穆端华一劝也逐渐冷静下来,那下奴才算捡了条命。

  楚岁朝把这件事情告诉庄湛瑜,问他知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庄湛瑜也是一头雾水,赌咒发誓的和楚岁朝说他真的不知道,而且他给的就是庄云亭留下的东西,他是不敢骗楚岁朝的,这一点楚岁朝相信,他只能又去研究云展手记,可这次楚岁朝却发现了异常,云展手记是前朝留下的,少说有千年之久了,当时看到书籍的时候楚岁朝就感觉到了怪异,怎么会是纸质书籍呢,只是当时的一点奇怪心思被看到云展手记的欣喜压过去了,之后他就被没有字的事情打击到了,把这点奇怪给忘了,现在细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保存的再好,书籍毕竟是纸张制成,恐怕烂也要烂光了,怎么会只是看着有点陈旧呢,纸张是草木制成,线是棉麻制成,如何能保存千年不腐?

  楚岁朝猛然想起来那个施浅溪,若是他早就偷偷打开过千机匣,把云展手记给换了呢?他要研究开锁,所以千机匣是在他手里放了几天的,虽然有下奴时刻看守,但也未必不能找到机会偷偷开锁,楚岁朝赶紧去找楚太师,却被告知施浅溪已经离开好几天了,开锁的当天下午他就告辞了,楚岁朝更加确定一定是这个施浅溪出了问题,把自己的想法和楚太师一说,楚太师即刻命人搜捕施浅溪,并发了海捕文书布告通缉,然而这个人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半点消息也没有。

  楚岁朝苦心孤诣却落了个一场空,这么多年白白辛苦他如何肯甘心,冥思苦想施浅溪到底是谁派来的,然而答案并不难求,除了姓章的一家人,还能有谁盯着云展手记,这一下是真的把楚岁朝惹毛了,他本来没想这么快就动手收拾那一家人的,此刻楚岁朝却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想起当日和白修齐在伶楼听戏,张瀛州看着他的眼神,楚岁朝顿时明白了,施浅溪就是张瀛州的人,楚岁朝费尽心思被人捷足先登,恼恨之心几乎要即刻发作,怨毒的在心里想了几百种办法要祸害死这一家子卑鄙无耻的小人。

  和楚太师在府中闭门两天,他们连吃饭都是下奴送来的,楚太师身边的展堂亲自守在外面,任何人不得靠近书房,楚岁朝和楚太师都极端恼怒,但他们很快也都冷静下来了,父子两个谋算的计划几乎是能要章程典一家断子绝孙,当真是狠毒之极了。

  楚岁朝回到宁安侯府已经是三日后了,看似平静的过日子,每日在家捧书苦读,为参加十月份的殿试做准备,穆端华知道他读书辛苦,经常做了补品给他送去,严令后宅众人,除非主君自己去他们房里,任何人不得耍手段勾引,否则定要重罚,然而穆端华却准许他们给主君做衣服和配饰等等,只要他检查了没问题也都会送到楚岁朝面前,包括他们做的羹汤,穆端华检查过就会送去,楚岁朝用不用吃不吃都是自己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也能做到雨露均沾,他后宅里有名分的五人差不多十天左右就能留夜一次,其中他去正君房中留夜次数更多一点,但也不是次次都得幸,经常是抱着睡觉的。

  施浅溪的海捕文书发出去半个月后,他被抓到了楚太师面前,楚岁朝和楚太师坐在廊下看着狼狈的施浅溪被压着跪在院中,整个院子都被严密封锁,这里是楚太师在京郊的秘密别庄,人都是楚家培养出来的死士,这种关键时刻他们父子谁也不信,动用了隐藏力量,云展手记的事情就是因为他们自己疏忽才被小人奸计得逞,楚岁朝问:“云展手记呢?”

  施浅溪低着头沉默不语,从被抓住他就知道,自己不能活着走出去了,那他何必要出卖自己的主君呢,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抓住施浅溪的地方是张瀛州的一个秘密别庄,楚太师命人蹲守跟踪张瀛州才找到的,派了人去硬闯,生生把施浅溪绑出来的,杀了张瀛州派去保护的护卫,这件事情做的可以说胆大包天了,一旦败露就十分不好收场。

  楚太师阴森森的开口:“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交给张瀛州了对吧?你以为我们会放过他吗?”

  施浅溪依旧闭口不言,楚岁朝忽然就笑了,“你敢戏耍我们,应该也知道后果吧?要是张瀛州真想保护你,也不会把你放到别庄里去,让你落到我们手里。”

  施浅溪虽然面上装的淡定,他心里已经怕的要死了,他以为主君会保护他的,没想到楚太师敢强闯别庄,杀了护卫把他绑来这个地方,看起来应该是楚太师的秘密别庄,那他进了这里会遭遇什么呢?又有谁能救他呢?

  “我们抓你不过是泄愤而已,云展手记你已经交给张瀛州了,我们却还是把你抓了,你猜猜我们会怎么对你?”楚岁朝说的慢悠悠的,却看到施浅溪身子发抖,他用怨毒的目光盯着施浅溪,一定要让这个贱人知道敢算计他们父子的下场。

  楚太师一挥手,院中死士纷纷动起来,瞬间施浅溪的衣服就被扒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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