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山间游玩,哥哥被捆绑,责,正君的阴暗想法_【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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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山间游玩,哥哥被捆绑,责,正君的阴暗想法

  051:山间游玩,哥哥被捆绑,龟头责,正君的阴暗想法

  楚岁朝大早上就把庄湛瑜一通的折腾,他起身的时候外面的下奴和死士们早就等候多时了,因为是在庄子上散心,也不必追着让楚岁朝早起,所以观雨就没有叫起,听到里面有动静他就知道少爷和庄侍妾在办事,更是没有打扰,所以楚岁朝闹够了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早饭快到中午才吃完全是楚岁朝自己的责任。

  穆端华昨天回去等了许久,就知道楚岁朝叫了别人,心里有点失落,后半夜才睡,早上也就起来的晚,几乎和楚岁朝差不多的时间吃完了饭才来找楚岁朝。

  楚岁朝留了庄湛瑜一起吃饭,他们这边刚放下筷子,穆端华就进来了,楚岁朝对他说:“一会我们去后山果园子里摘果子,爷叫人把和猎户定的野味到送过去了,下午咱们烤肉。”

  穆端华在楚岁朝身边坐下笑着说:“山间蚊虫多,爷何不回来烤?”

  楚岁朝撇了下嘴说:“正君不要太古板,烤野味就是要在山间吃才对。”

  庄湛瑜从穆端华进来就只有行礼的时候说了一句:“参见主君,给正君请安。”之后就不怎么说话了,他只是一个侍妾,在主君和正君说话的时候,他是没资格插嘴的,虽然楚岁朝不在意,但庄湛瑜自己规矩守的好,始终站在楚岁朝身边,添茶倒水的伺候着。

  穆端华则是看着他这样也觉得多余,便对庄湛瑜说:“庄侍妾先回去准备吧,一会出发的时候在派人去通知你。”

  庄湛瑜看了一眼楚岁朝,见他略微点点头,才施礼对楚岁朝和穆端华说:“妾告退。”

  看着庄湛瑜走了,穆端华顿时不端着了,像个吃醋的妒夫一般搂着楚岁朝的腰说:“来之前妾还在想,主君昨夜到底叫了谁来侍寝,原来是庄侍妾!”

  “怎么?没叫你过来你就醋了?你侍寝的日子有多少,他才几天,这吃的什么飞醋?”楚岁朝在穆端华腰上掐了一把,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妾哪里是吃醋,就是昨夜思念主君……”穆端华这话是贴着楚岁朝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流喷洒在楚岁朝耳边,双手暧昧的摩擦他的腰,求欢的色情意味太过明显了。

  “老实点!”楚岁朝掐了一把穆端华的屁股,他刚从床上爬起来,还不想在回去,今天天色不错,出去吹吹风挺好,而且后山上的果子有很多品种,楚岁朝觉得新鲜刚摘下来的应该很好吃。

  派人去通知下去,楚岁朝和穆端华就出门了,往后山走的小路上,上山的斜坡非常平缓,而且修筑了石阶,总管派了两个死士引路,后面好跟着几十个人护卫,也供楚岁朝差遣,楚岁朝来过也知道路径,带着他后宅里的人说说笑笑的上山了,他们到的时候楚岁朝预定的野味已经处理好送过来了,连他们烤肉要用到的炭都给准备好了,在一条山泉形成的小溪边等着。

  穆卿晗性子活泼,他和楚向晚、庄湛瑜三人在后宅中算是年龄偏小的,都是爱玩爱闹的年龄,穆卿晗又喜欢缠着楚岁朝,于是三人就一起拉着楚岁朝钻进果林子里玩去了,玄焚自然而然的跟着去,但他存在感太低,也不跟着他们玩闹,只是静静的像个隐形人一般跟在后面,远处跟着几个死士,穆端华自然是稳重妥帖的,指挥着下奴们一起在地上铺好垫子,把楚岁朝命人准备的香料和调味料涂抹在那些野兔和獐子肉上先腌制。

  莫初桃坐在一边的垫子上,双手下意识的放在自己腹部,那是一种保护的姿势,穆端华现在是看见他就堵心,也不理会莫初桃,但他正君的职责做的非常到位,莫初桃身下是有两个垫子的,这是穆端华特意吩咐的,也是做给楚岁朝看的。

  林子里楚岁朝又想爬树,果树通常都不太高,这边也都是一些有年份的果树,树枝粗壮,楚岁朝站在一处半人高的大树杈上够上面的果子,庄湛瑜紧张的抱着楚岁朝的腿,就跟小时候楚岁朝顽皮上树一样,他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劝他:“主君快下来吧,叫下奴们上去摘好不好?万一摔了怎么办。”

  楚岁朝摘了果子就丢到树下,穆卿晗掀起长衣下摆兜着,在树下捡果子,他们现在摘的是苹果,但不是那种大红的苹果,而是一种青绿色的,吃着不算太甜,汁水却非常丰沛,穆卿晗嘴里咬着一个,怀里兜着十几个。

  楚岁朝被庄湛瑜念叨的无奈,这也不怪庄湛瑜唠叨,毕竟小时候他在庄府胡闹上树,摔下来哭的稀里哗啦的,庄湛瑜心疼的够呛,还被狠狠责罚,屁股肿的好几天不敢坐,他就有心理阴影了,楚岁朝一上树他就紧张,虽然现在没人责罚他了,但他依旧怕楚岁朝摔下来,楚岁朝不满的用腰顶了下庄湛瑜的脸说:“湛瑜怎么唠叨个没完,在多说就把你屁股打肿,让你几天不敢坐!”

  庄湛瑜还要在说什么,穆卿晗在旁抿嘴偷笑,拿起一个苹果在衣襟上擦了擦就塞庄湛瑜嘴里,对楚岁朝说:“主君莫恼,妾把他嘴堵住了。”

  庄湛瑜使劲咬了一下苹果一口,剩下的多半就掉地上去了,咕噜噜滚到楚向晚脚下,被楚向晚一脚踢出去老远,有些可怜的看了庄湛瑜一眼,想起小时候自己也因为楚岁朝顽皮被惩罚过,不由怨念的望着楚岁朝,幽幽的说:“在要胡闹,小心我们几个把你抓下来屁股打肿!”

  出来散心游玩,正君又不在场,他们几个年龄都不大,楚岁朝有心纵容,也就没那么守规矩了,穆卿晗听了楚向晚的话立刻坏笑着问楚向晚:“向晚哥哥,主君小时候在家有没有被责罚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向晚撇嘴,“他可是父亲的心尖子,谁敢罚他?犯了错都是我们几个哥哥替他受罚!”说道这里猛然想起一事,看了楚岁朝一眼说:“不过他被罚过……”

  楚岁朝立刻从树上跳下来,手舞足蹈的跑到楚向晚面前去捂住他的嘴,“不许说!”楚岁朝深觉这种事说出来面子上不好看,有点羞耻,他现在好歹也是一家之主。

  这下连庄湛瑜也好奇了,连忙问楚向晚:“罚了什么?向晚哥哥快说呀!”

  楚向晚扒掉楚岁朝的手挣扎着快速说:“被君父罚过抄书和……”

  楚岁朝又把楚向晚嘴巴捂住,威胁道:“哥哥!再说下去你今天一定会被惩罚!”

  穆卿晗想去解救楚向晚,让他把话说完,和庄湛瑜对了下眼神,两人到楚岁朝身边一左一右的挽住他的胳膊,穆卿晗嬉笑着说:“主君别害臊嘛,妾小时候经常被责罚,有什么好羞的。”

  楚岁朝用威胁的眼神看着楚向晚,“在敢多说,今天晚上可不好过了,哥哥要想清楚。”

  “好吧好吧,我们就给主君留点面子吧。”楚向晚抿嘴笑了一下,看楚岁朝放松的吐了一口气,楚向晚心里觉得好笑,立刻说:“他被君父罚关在书房里,吓的哇哇大哭!”

  “你!”楚岁朝懊恼的挣脱双臂扑过去把楚向晚压倒在地,看似抓他衣服一下,楚向晚却发出一声惊呼,因为他被抓的是衣服下面连接着几处银环的链子,这一下简直要命,楚岁朝也不是怕被说出罚关书房的事情,而是后半句吓的哇哇大哭觉得丢面子,因为那时候他已经十二岁了,读书理解不通,楚太师当天晚上把他关在书房读书,楚岁朝刚好听了个骇人的鬼故事,读书人都爱联想,外面下雨风又大,窗扇被风雨拍打的啪啪响,树影映在窗面上摇晃,显得有点阴森,楚岁朝害怕极了,吓哭了,其实当晚楚太师就在偏房里,外面廊下守着好多下奴,楚岁朝当时年龄小,吓到之后当晚发高烧,楚太师自责的不行,楚太正君守着他照顾了一晚上,自那以后楚岁朝再也没有被罚过,随着逐渐长大,他读书已经不用人监督了,聪明的让楚太师深以为傲,这件事已经是陈年旧事了,但确实是楚岁朝非常难忘的受罚经历,现在被楚向晚就这么说出来,楚岁朝有点窘迫的羞恼,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又拉扯他衣服下面的银链子。

  “唔啊!好弟弟饶命,啊啊爷别,妾错了,呃啊!”楚向晚看楚岁朝恼了,赶紧求饶,讨好的去亲他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吓的哇哇大哭呀……哈哈哈哈……”穆卿晗发出一阵不厚道的笑声,用调侃的语气说:“倒是想象不出来主君吓哭的样子,啧啧……”

  庄湛瑜也是抿嘴偷笑,他可是见过楚岁朝哭的样子,小时候楚岁朝不像现在这么能隐忍,娇气的很,疼一点就要哭,跟个小包子似的鼓着脸掉泪,那样子可爱极了,无辜的小眼神儿特别招人疼。

  楚向晚赶紧打圆场说:“主君那时候还小,还小……”

  穆卿晗还在笑,楚岁朝当即扑过去压住他,手伸进双臂间抓痒:“让你笑!笑个够!”

  “哈哈哈不,主君不要啊啊,哈哈哈……妾不敢了,不敢了……”穆卿晗和楚岁朝滚在一起,怀里的果子掉了一地,两人身上沾满了草屑,他们的笑声传的很远,在山间回荡。

  玄焚始终在一边默默注视楚岁朝,看着他和晗侧君在一起的样子有点羡慕,默默把滚落的青苹果都捡起来。

  这边四人闹够了才继续摘果子,玄焚就在后面拎着个大筐子跟着,苹果摘够了换石榴,之后还摘了柑橘,玄焚一个人提着满满一大筐果子在前面往回走,楚岁朝带着一个侧君和两个侍妾跟在后面,周围隐身与树影间的死士们盯着他们的身影,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楚岁朝回到小溪边的时候,穆端华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楚岁朝拿起一个柑橘丢给他,穆端华双手接住了,笑着对楚岁朝说:“主君收获不少,快过来歇会吧。”

  楚岁朝登了鞋子在垫子上坐下,毫无形象的靠在穆端华身上,把脚塞进莫初桃怀里,“给爷揉揉。”

  莫初桃淡淡一笑,把楚岁朝的脚抱住,用指尖捏揉他足底,柔声对楚岁朝说:“爷玩累了吧,好好歇歇,正君已经安排了烤肉,一会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点点头说:“你好好坐着,注意点。”他这话说的隐晦,只有正君和莫初桃本人能听懂,其他人都一脸莫名其妙。

  莫初桃把楚岁朝的脚贴在自己肚子上,神色温柔至极,略重的在楚岁朝脚上捏了一下,“妾知道了,一定会小心的。”

  穆卿晗在一旁,侧身偷偷打开了楚岁朝昨天派人送给他的糖酥酪,小小软软的酥酪每一块都有不同颜色,每一种颜色都是一种口味,穆卿晗一点分享的意思也没有,捏起一块乳白色的吃了就盖上了盖子交给身边的思棋,清淡的桂花香在口中弥漫,穆卿晗大大的眼睛眯成一弯新月,有些睥睨的看着其他人,虽然没人注意到他的行为,穆卿晗的自豪和喜悦只有他自己知道,所有人都觉得主君一视同仁的对他们,但主君从来没主动给他们买过喜欢的东西,而他已经得到了两次糖酥酪,一次是他要的,可第二次是楚岁朝主动给他买的,意义不同,这点不同对穆卿晗来说,是主君对他的偏爱,而且穆卿晗还有一样旁人都没有的东西,那就是和主君同在一张画里,他有两张视若珍宝的画卷,是主君亲自画的,这些都是主君待他和旁人不同的证据。

  相比起来陆知微就比较可怜,他像个隐形人一般坐在角落,并不敢凑到楚岁朝身边,默默无闻一声不发,只是羡慕的看着楚岁朝和其他人说说笑笑,这些人里面只有陆知微还没有承宠,他也不敢主动勾引,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老了,主君根本不屑碰他,可是二十九岁的双子并不算太老,虽然没有年轻的风华,却有成熟的风韵,远远不到年老色衰的程度。

  玄焚同样沉默,两人都是侍奴,他和陆知微相互对视一眼,倒是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几分艳羡和悲凉。

  穆端华把柑橘拨开,掰开一瓣放进楚岁朝嘴里,看他皱眉眯眼,脸都被酸的皱起来了,穆端华揉着楚岁朝的脸顺便就接住了他吐出来的柑橘,有点疑惑的问他:“酸吗?”

  楚岁朝用力点头,在穆端华腰上掐了一把才说:“酸的要死!”

  穆端华在大筐里巴拉两下,又挑了一个柑橘拨开,自己先尝了一瓣,稍微有点酸,不至于像楚岁朝说的那么酸,顶多算个酸甜,他把柑橘又给楚岁朝喂了一瓣,“不算太酸,主君尝尝这个。”

  楚岁朝吃了一口觉得这个还好,另一边的野味都烤好了,香味引得几人都频频侧目,楚岁朝就起身对忙着烤肉的下奴们说:“烤好了就都拿过来。”

  几个大大的铁盘子摆放在垫子周围,死士手里的刀利落的把烤肉分割成小块装在岩盐制成的小碗里,楚岁朝捡起小刀插着吃了一块,顿时满口肉香,肉质软嫩里面汁水鲜美,烤的火候正好,外焦里嫩的,楚岁朝便把碗里的肉递给了莫初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端华在旁心中酸涩,他知道楚岁朝为什么会亲自尝了一口第一块肉之后才把肉给莫初桃吃,若是他的孩子在,这个待遇本应该属于他的,而且他是正君,进门最早,本也应该是他生下长子,每每想起那个孩子,穆端华都是心痛如绞,恨不得把那害他孩子的人碎尸万段,可惜人已经死了,穆端华在恨也是无法,小产的事情他之前一直隐忍伤痛,如今莫初桃有孕之后受到的种种优待,让穆端华无时无刻不觉得心中滴血。

  楚岁朝一行人在山间玩闹到傍晚才回去,他这次直接拉着楚向晚的手一起进了主院,其他人各自回去,

  楚岁朝和楚向晚在主院里吃了晚饭,沐浴之后就把下奴都打发出去,找了根绳子来把楚向晚绑起来,他绑的很刁钻,楚向晚双臂被吊在半空,一条腿被绳子缠住膝弯吊在半空,另一条腿承受身体的所有重量,身上连接着银环的链子被穿在绳子上,也是向上吊着的,迫使楚向晚挺着上身,楚岁朝则拿了一根黝黑锃亮的牛皮鞭子出来,站在楚向晚正面,对折鞭子之后敲了下楚向晚的奶子,对他说:“哥哥白天好生厉害,现在要承受后果了,怕吗?”

  楚向晚其实不太怕,他知道弟弟不会真的伤害他,但他有点忐忑的是弟弟现在的架势,明显也是不肯轻易放过他的意思,楚向晚刻意挺着胸用奶尖蹭楚岁朝手里的鞭子,放软了声音对楚岁朝说:“哥哥知道错了,好弟弟,你就饶了哥哥这一次吧。”

  楚岁朝面上微笑,在楚向晚唇上亲了一下,“哥哥现在求饶晚了点,说了惩罚你就是要惩罚你!”说完之后就给他带上了口夹,让他除了呻吟之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站在楚向晚身后,鞭子甩的‘噼啪’响,连续在楚向晚屁股上狠抽了几下,看着楚向晚被抽的身子摇晃,银链子拉扯到穿环的部位,发出一声声凄惨嚎叫,楚岁朝又连续落鞭,真的抽肿了楚向晚的屁股他才满意。

  “呼……呼……”楚向晚被抽打的屁股疼痛,但更让他难受的是站不稳,奶尖、鸡巴头,阴蒂都被银环拉扯。

  楚岁朝从身后桌子上的托盘里拿了一个指甲盖大的铁球挂在楚向晚阴蒂环上,又拿了一截生姜,在楚向晚已经有些湿滑的逼穴口蹭了两下,生姜表面沾满淫水的同时,楚向晚逼穴口也沾满了姜汁,之后就把生姜一点点的顶进他后穴里去,“刚才的不算惩罚,只是实现个哥哥白天说打肿屁股的话,接下来的才是惩罚!”

  楚向晚听楚岁朝这么说,对楚岁朝的惩罚莫名的有点期待,他跟楚岁朝从小一起长大,知道楚岁朝有时候歪点子多,而且他被绑成这个样子也知道今天晚上不好过,身上的环都被向上拉扯,但他阴蒂环被挂了一个小铁球,虽然只有指甲盖大,但也有实心的有点重量,牵扯到楚向晚阴蒂有轻微的拉痛感,他下体生姜带来的辛辣感觉才最强烈,以前楚岁朝还没对他施加过惩罚之类的手段,楚向晚缩了缩身体,在楚岁朝手摸到他奶子的时候他讨好的蹭楚岁朝手指。

  楚岁朝感觉他真的是对楚向晚没脾气了,就算被堵住嘴巴也能讨好到他,楚岁朝因为楚向晚白天的故意使坏惩罚他,但想到从前哥哥总是百般爱护宠溺,楚岁朝心里暖暖的很熨贴,低声说:“哥哥别怕。”

  楚向晚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他的弟弟是最温柔的人呢,他用额头抵住楚岁朝的额头,眼中满是柔情缱绻,但他身下现在确实难受,火辣辣的淫痒,后穴里更是不堪,肌肉已经不听他使唤,有自主意识一般的不停收缩蠕动,夹着那一截生姜不停挤压,里面痒的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知道楚向晚现在肯定还能坚持忍着,他在楚向晚身上一阵摸索,揉捏他的奶子和腰侧、屁股,在楚向晚耳边呼出热气,笑眯眯的在楚向晚身上四处点火,把他软弹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又拨弄他的奶头,感觉楚向晚身子都绷紧了,又去撩拨他的腰侧,就是一下也不碰他淫痒的发疯的地方,两只手不停的在楚向晚身上兴风作浪。

  楚向晚深深的吸气,艰难的喘息起来,被楚岁朝摸的欲火升腾,下意识想往前挺胸,牵扯到银链子带来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奶头被楚岁朝捏弄揉搓,一阵阵淫痒从乳晕蔓延到全身,最后汇集到下身的淫穴,里面分泌出大量淫液,饥渴的收缩起来,他身子被绑着,稍微挣扎一下都会牵扯到银链子从而全身的敏感点被拉扯。

  楚岁现在玩心大起,觉得现在的楚向晚叫起来应该非常好听,堵嘴嘴巴有点可惜,就把口夹取下来,一把抓住楚向晚早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手中触感奇特,不是那么坚硬也没有特别粗大,握住龟头也是弹滑的,楚岁朝轻轻逗弄着问他:“哥哥说说这是什么?”

  楚向晚咬了咬唇才压下冲口而出的呻吟,他已经被楚岁朝弄得欲火焚身了,再也不敢对他挑衅了,颤着声说:“是、是哥哥的淫物……”

  “嗯?”楚岁朝在楚向晚的唇上咬了一下,楚向晚就激动的浑身颤抖,楚岁朝咬着楚向晚的唇含糊的说:“这淫物有何用处?”

  楚向晚双手死死抓住绳子,探头想让楚岁朝在亲亲他,可被楚岁朝躲开了,他满心渴求也只能先回了话:“是、是给弟弟玩的……哈啊,嗯啊,爷……”

  楚岁朝低笑出来,手下的力度稍微加了一点,“这么说还真是有用的,那就玩玩看,到底好不好玩。”楚岁朝先是在楚向晚的鸡巴上摸了一把,从根部环握,慢慢的撸到前端,感觉到楚向晚的鸡巴比先前硬了一点,顶端流出淫汁,楚岁朝看了一眼他肉红色的淫物,晶亮淫水都滴落到地上了,自己的手也被他弄的满手淫水,调笑着说:“哥哥水真多。”

  “啊啊,爷……”楚向晚脸上升起两片薄红,他还是第一次被主君这样直观的玩弄欣赏身体,羞耻的低下头,却正好看到自己发情勃起的淫物,赶紧又把头扭到一边去,弟弟会不会觉得他太骚了,才玩弄他两下,他就兴奋成这样,淫水都滴到地上去了。

  “这么爽吗?哥哥真是又骚又浪,淫水真多!”楚岁朝一边来回套弄楚向晚的鸡巴,一边还不停用语言羞辱刺激楚向晚,看着楚向晚羞耻的脸红,身下逼穴里也流出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只觉得哥哥其实很诱人,忍不住就更想逗他。

  “唔唔,主君摸的妾舒服,哈啊嗯,奶头好痒……”楚向晚声音带颤,又想挺胸让楚岁朝玩弄乳头,又想挺腰让楚岁朝玩弄他鸡巴,不过说到底最想要的是身下的淫穴被肏一肏,哪怕只是摸摸也好,他已经痒的要疯掉了,他没有说出口是因为知道不可能,弟弟不会满足他的,他整个身子都往前挺,把自己送到楚岁朝手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不、不要,弟弟,唔啊,你别,别这样……”楚向晚的鸡巴被楚岁朝两手握住,上下交替的来回套弄,一手滑落到龟头的时候另一手圈在根部往下滑,两只手来回的在楚向晚鸡巴上不停套弄,楚向晚都要站不住了,淫荡的浪叫声忽高忽低的。

  楚岁朝低头牙齿轻轻叼着楚向晚的乳头,那软嫩的肉粒被玩弄的鲜红硬挺,在楚向晚的胸膛上如同绽开的花朵,颜色娇嫩形状优美,被楚岁朝玩弄的颤巍巍的挺立着。

  “啊啊啊!”楚向晚扭着身子的时候银链拉扯到阴蒂,又疼又爽被刺激的快要翻白眼了,楚向晚脑中如同炸裂绚丽的烟花,眼前如见五颜六色的花海般梦幻,酥麻的快感从胸膛蔓延到全身,阴蒂的快感则沿着脊髓窜入脑海,后穴里的生姜被他夹的越发火热,被弟弟这样玩弄撩拨的浑身火热,然而快感来源最多的逼穴没有被触碰,已经饥渴的不停流泪了,因得不到丝毫爱抚而焦急蠕动起来,内部充血胀痛。

  楚岁朝之前都没觉得双子的鸡巴这么好玩,长得肉感十足,不像他的鸡巴看起来那么狰狞,龟头的部分略软弹,柱身也不算太坚硬,已经勃起到最佳状态,颜色都因充血而变得深红,楚岁朝双手交握,一手往左拧蹭,一手往右摩擦,借着楚向晚下身流出的淫水,不停摩擦。

  “呜呜,啊嗯,这样,哈啊要死了!爷,爷你饶了妾……”楚向晚从没受过这样的玩弄,这对他来说有些太过刺激了,但同时也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弟弟灵活的手就如同掌握他身体的主宰,让楚向晚感觉怪异,快感让他欲仙欲死,但同时他觉得更饥渴了,欲求不满的感觉深入骨髓。

  “哥哥这么快就不行了?”楚岁朝的手停在楚向晚的龟头上,圈握住顶端,手心包裹住龟头旋转摩擦,从开始的缓慢动作到越来越快,指腹不停的擦过龟头后方的系带,来回摩擦马眼。

  “啊啊不行,慢、轻一点,嗯哈,哈啊啊,爷,爷……妾知错了,唔啊啊啊!”要不是被绑着不能动,楚向晚肯定软了身子瘫在地上,想逃离又舍不得,爽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楚岁朝不停的刺激楚向晚敏感的龟头,重点照顾了系带、马眼、冠沟三个位置,可他无论怎么刺激,楚向晚是无法通过鸡巴快感高潮的,只能是越积越多,楚向晚的叫声里已经带了哭腔,只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过去,鸡巴怒涨着憋的颜色都更深了,喘息的像是要断气一样急促。

  但在楚岁朝看来,这还不是尽头,楚向晚逼穴已经是淫水泛滥了,穴口都因饥渴焦急而略微充血红润,正不停的收缩着往外挤出很多淫水,楚岁朝依旧不碰这里,手从他腰部绕到后面去,插进他臀缝,先是手指在后穴口戳弄几下,指腹揉碾过每一道褶皱,在楚向晚穴口不停的打转,插了一根手指进去顶弄生姜,并不用太费劲就两指夹住生姜,抽插了几下。

  “爷,嗯唔,”楚向晚想说点什么,他想要楚岁朝快点肏进去,逼穴里麻痒酥软,他的情欲被撩拨的高涨,恨不得立刻得到主君鸡巴的抚慰,他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哀求道:“求求你,弟弟求求你,哈啊啊,哥哥不行了,好想要,求求你快点肏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却不满意楚向晚的急切,恶意在他颈侧咬了一下,之后就又去拿了一根生姜回来。

  楚向晚感觉到逼穴插入了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他之前就看到楚岁朝又拿了一根生姜,这时候自然也知道进入自己逼穴的东西是什么,他小幅度的扭了扭腰,屁股也跟着摇晃几下,并没有太强烈的异样感觉。

  楚岁朝又捏了几片之前就切成片的生姜铺在手心,握住着楚向晚的龟头,还没等楚岁朝在有别的动作,楚向晚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逼穴里原本冰冰凉的生姜逐渐变的火热起来,从穴口一路延伸到逼穴深处,那种如同有火焰在燃烧一样的感觉直刺大脑,楚向晚猛的拔高了声调,呻吟都变成了尖叫。

  楚岁朝邪恶的笑了一下,手中却还握着楚向晚的龟头,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充分的让姜汁沾染在龟头上,“给哥哥来点刺激的。”

  “呃,啊啊啊,怎么,啊哈怎么会这样,唔唔,不行,啊啊,不要……”龟头和逼穴里脆弱的粘膜先是如同被火烧一样的灼热,但他却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最初的一波火热过去后就是那种奇痒难耐,忍不住的收缩逼穴想缓解一下,可收缩逼穴就会摩擦生姜,反而带来又一波刺激,前面的龟头也如同被火烧一样,可楚向晚除了痒就是热,楚岁朝的手心就如同缓解这些奇异感觉的良药,那种又热又爽的感觉简直让楚向晚又爱又恨,他想逃离又舍不得,只能浑身颤抖的接受,似躲非躲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欲拒还迎,口中那浓重的哭音喊叫,让楚岁朝听的欲火焚身。

  楚岁朝看差不多了就丢开手里的生姜,再次握在楚向晚的龟头上摩擦,这次楚向晚的浪叫声和前面的完全不是一个高度了,每一声都急促而难耐,几乎要叫破喉咙一样,全身都跟着楚岁朝的动作颤抖起来,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鬓角留下来。

  “呃啊啊,唔唔,好想要,啊啊,骚逼不行了,主君,爷求求你……”楚向晚从来不知道生姜有这么厉害的功效,这种东西简直是为了折磨双子而存在的,太可怕了,楚向晚逼穴抽搐着蠕动,穴口颤抖着挤出淫水,混合了姜汁的淫水在穴口的褶皱里晕染开,穴口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觉,泛起强烈的淫痒,楚向晚都恨不得伸手去抓挠几下才好,而且那种从灵魂深处升起的情欲已经席卷了全身,甚至每跟头发丝都在叫嚣着,理智彻底飞出大脑,楚向晚发出崩溃的哭喊“求求你岁朝,插进来,肏哥哥呜呜……”一切都是遵循本能,大脑早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情绪崩溃了,身体剧烈的扭动,顾不上几处银环拉扯的疼痛。

  楚岁朝看到楚向晚急的哭了,大约是真的给欺负狠了,楚岁朝点过意不去,但他心里还有一点报复了哥哥,让他也哇哇大哭出来的隐秘快感,他其实没想真的折磨楚向晚,只是一时玩心,忘记了双子的身体敏感,根本禁不住他这样折腾,擦掉楚向晚的眼泪,楚岁朝柔声说:“哥哥别哭,别哭,我给你,现在就给你。”

  楚向晚听到楚岁朝说要肏他了才止住了眼泪,带着哭腔说:“岁朝肏哥哥,哥哥喜欢你,快点,狠狠肏!”

  楚岁朝怕楚向晚扭动太剧烈被银环拉伤,便把他身上的银链子解开了,摘掉了挂在他阴蒂环上的小铁球,摸到楚向晚逼穴,两只并拢插进去想把生姜拉出来,当时选的是小块的,楚岁朝就想着取出的时候比较容易,可等手指插进去他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楚向晚逼穴里因为情欲无法排解而堆积的快感太多,本来他淫水就多,这样刺激着就更多了,可逼穴因为生姜的灼烧刺激的剧烈蠕动,生姜被滑溜溜的淫水和逼穴肉壁的蠕动带到了深处,楚岁朝两根手指刚插进去,淫水就顺着指缝往外淌,手指都插进去一半了竟然没触到生姜,可见确实是被挤到深处去了,楚岁朝又往里插了一下,已经到手指根部了还没有生姜的影子,“哥哥用点力把生姜挤出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向晚试了试,可他逼穴已经完全被情欲主宰,就跟有意识似的自己蠕动这吞吐生姜和楚岁朝的手指,楚向晚试了好几次都不能挤出生姜,急的扭着屁股又哭了,“呃啊,呜呜,岁朝怎么办,啊啊,不行,出不来……”楚向晚只感觉自己立刻要被主君玩死了,楚向晚这时候的姿势很是怪异,双手被绑着吊在半空,一条腿也被绑着吊起来,单腿着地,腰扭动不停,屁股往后翘着,他试了好几次都不能把生姜排出来。

  楚岁朝在楚向晚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又含着耳垂舔弄,楚向晚更是受不住他这样撩拨,楚岁朝想了想,该怎么引导楚向晚把生姜从逼穴里挤出来,毕竟楚岁朝自己现在也感觉欲火焚身了,在玩下去就不知道是玩自己还是玩楚向晚了,楚岁朝在楚向晚耳边说:“哥哥要用力点,否则不排出来弟弟怎么肏你呢?”

  “嗯啊,唔唔……”楚向晚下意识跟着楚岁朝的引导,逼穴开始往外挤压生姜,逼穴里生姜还没出来,后穴里的先掉出来了,还好他逼穴里有淫水润滑,把生姜从逼穴深处挤出来一点。

  楚岁朝立刻两指夹住了生姜往外拉,还亲吻楚向晚的耳垂和颈侧安抚他。

  “呼,哈啊,出来了……”楚向晚自己用力,加上楚岁朝帮忙,生姜被从楚向晚逼穴里取出来。

  楚岁朝看了一眼,湿淋淋的沾满淫水,楚岁朝随手把生姜丢开,在楚向晚身后的逼穴口摸了几下,从他身后插入。

  “嗯啊,肏进来了,好舒服,啊啊,还要,爷用力肏妾的骚逼……”楚向晚终于如愿了,火热的鸡巴撑开逼穴,那种淫痒稍微缓解,可饥渴的肉壁根本不满足只是插入而已。

  楚岁朝只感觉楚向晚逼穴比以往火热,里面的肉壁跟张活动的小嘴一样,吸允着他的鸡巴就自动往深处带,刚插进去他就有点受不住,激烈的抽插了几下,紧接着楚岁朝就感觉到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意思了,楚向晚逼穴里还残留一些混合了姜汁的淫水,楚岁朝先是感觉到一种由外到内渗透而来的火热,鸡巴就跟燃烧起来一样,而且奇痒不止,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着都不能缓解分毫。

  “嗯,好热,啊啊好爽,好大,哈啊啊,”楚向晚的逼穴早就忍无可忍了,好不容易被插入,这时候真的是一刻都不能在坚持,“岁朝肏哥哥的骚逼,啊啊,里面好痒,嗯,好深啊,爽死了……”

  楚岁朝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鸡巴在火热的逼穴里抽插摩擦才能缓解一点那种热痒,他开始快速的挺腰,每次都深深的插进去又抽出到只剩下龟头,大开大合的肏的又深又很,可不论是楚岁朝还是楚向晚,都觉得仿佛还不够,一个死命挺腰狠肏,一个拼命翘臀迎合,配合的前所未有的默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一会楚向晚就高潮了,身前的鸡巴淅淅沥沥的不停往外流出透明粘滑的液体,但他逼穴却突然的绞紧了,逼穴深处如同潮水一样喷出大股淫水,淋在楚岁朝龟头上,烫的楚岁朝都身子哆嗦了一下,抽插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哪怕稍微慢了一点他都受不了下身的奇痒,这样快速的抽插带来的快感当然也是呈倍数往上翻的,即使楚向晚已经潮吹了楚岁朝还是持续抽插,楚向晚发出哭叫声,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什么,楚岁朝也顾不得了,掐着楚向晚的腰不停动作,胯骨撞击在楚向晚的屁股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声,每次插入都带着一股凶狠的劲头,顶的本来就快要站不住的楚向晚身子不停前倾。

  “哈啊啊,哈啊要肏坏掉了,好厉害嗯啊啊,肏烂了,唔唔,骚逼好舒服啊啊!”楚向晚喘息着,他真的感觉自己要坏掉了,快感堆积成痛苦,他觉得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停,楚向晚带着哭腔的呻吟更响亮,大腿根颤抖的痉挛着,随着前面鸡巴和逼穴不停的喷水,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肏穿子宫一般,但楚岁朝肏的越深他逼穴夹的越紧,楚向晚有种被抽干灵魂的感觉,仿佛只剩下肉体的欢愉,无法自拔,让楚向晚在高潮的状态中沉溺。

  楚岁朝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全副心神都投入了这场激烈的情事中去,楚向晚逼穴里颤抖收缩的肉壁包裹挤压着他的鸡巴,摩擦中带来巨大的快感,鸡巴被淫水泡的越发硬挺了,深深的戳进去搅弄,被包裹住贴合着蠕动,楚岁朝爽的直哼哼,感觉自己腰眼发麻。

  楚向晚这一波高潮过去之后楚岁朝才感觉鸡巴上那种灼烧的淫痒稍有缓解,他试过稍微慢下来抽插的动作,可一旦这样他就感觉下身难受的不行,只有快速的抽插和摩擦才能舒服,可这样做楚岁朝受到的冲击同样不小,快感驱使他更深的插入,更快的摩擦,他只感觉自己的鸡巴和楚向晚的逼穴都快要摩擦出火星子了。

  “唔啊要死了,爷慢点,受不住了啊啊啊……”楚向晚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还被楚岁朝这样掐着腰猛肏,他几乎全身都是软的,在也不能单腿站立,还好他被绑着双手,不然他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一定会瘫软在地的,楚向晚呻吟的嗓子都沙哑了,眼角流出晶莹的泪滴,爽的口水都来不及咽下,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淫荡,大腿根不停在颤抖,承受他身体重量的腿也快要坚持不住了。

  楚岁朝毫不停歇的动作使得楚向晚第二次高潮来的很快,身前的鸡巴如同之前那样淅淅沥沥的淌出淫水,逼穴则如同潮吹一样的喷射出小股的高温淫水,楚岁朝感觉到鸡巴如同在泡温泉一样,巨大的快感冲击的楚岁朝都有点眼花,理智跟不上动作,楚岁朝连续几次深深的顶入,闷哼一声射在楚向晚逼穴深处的子宫里。

  姜汁带来的影响在楚向晚连续高潮两次之后就不剩下什么了,大约是姜汁已经被淫水冲刷干净了,想到这些楚岁朝忍不住笑了一下,两人都累坏了,他把楚向晚从绳子上解下来,楚向晚立刻瘫软在地,楚岁朝也在地上坐下让楚向晚把头靠在自己怀里,两人都是略微粗重的喘息着。

  楚向晚从来没有过这么激烈的情事,好半天才缓过劲,那种似乎在骨髓中炸裂开来的快感让楚向晚感觉难以忘怀,甚至有点食髓知味的开始期待起下一次了,但他也是真的害怕被这样折腾了,虽然做的时候很爽,但之前的那些撩拨真的是让他难以忍受到快要发疯。

  “哥哥舒服吗?”楚岁朝觉得他还是要顾虑一下楚向晚的感受的,毕竟楚向晚和旁人不同,这么舒服快乐的事情他希望楚向晚也能体会到和他同样的感受,楚岁朝转过身抱着楚向晚的腰,头埋在他颈窝里,在楚向晚锁骨上方咬了一口,又叼着皮肤吸允出一个红印子,楚向晚的身子就绷紧了一下,随后又放松下来,满眼宠溺的看着楚岁朝,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这可都是他的荣耀勋章。

  楚向晚在楚岁朝头顶落下一吻,“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哥哥都快要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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