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何府夜宴,侍奴表演,车震,新纳两个侍奴_【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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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何府夜宴,侍奴表演,车震,新纳两个侍奴

  069:何府夜宴,侍奴自慰表演,车震,新纳两个侍奴

  玄焚会如此紧张楚岁朝早有预料,他知道这是高手之间相互的感知,楚岁朝不习武,但也知道大约是某种‘气’的感知,何府是夜宴的主办,他们家却没人在门口迎客,楚岁朝唇角勾起不屑的弧度,即便是在如何怀疑忌惮,实证还没拿到,脸皮还没撕破,装装样子都不肯,如粗猖狂难怪惹陛下忌惮,日次行事难免让楚岁朝心中鄙薄,轻轻压了压玄焚的手,楚岁朝示意他稍安勿躁。

  玄焚对着楚岁朝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他这次带了差不多五十人,其中二十个是玄焚特地调遣回来的高手,楚岁朝身后跟着踏雪和染霜,他们两人在死士中也是不可多得的高手,特别是染霜,带了很多毒粉毒烟,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但现下看到这么多人刀剑在身,染霜也是精神紧绷,深怕楚岁朝出事,暗中扣紧了袖中装着毒粉的竹筒。

  “楚少爷,里面请,我家少爷和太子殿下已经等候多时了。”何府的管事从大门后面转出来,一脸的皮笑肉不笑。

  楚岁朝对何府管事露出一个冷幽幽的笑,他还能不知道这老贱人心里想什么,无非是觉得他这一遭走不出去了,才敢放肆,他倒是不在意,能不能走出去也不是这老贱人能说了算的,楚岁朝收回目光进了何府,半点不把何府的管事放在眼里。

  本以为这次的夜宴以给何路遥接风为借口,那么请来的人应该不少,可进了正厅楚岁朝才发现,来赴宴的人很少,主位只设了上两席和下六席,楚岁朝先给太子行了礼,对着何路遥拱了下手,行的是平辈同级的礼数,口中客气到:“何兄有礼。”

  何路遥坐在上次位,只比太子的位置低一点,按理说这是极其放肆的僭越之举,可他与太子自小亲厚,他的嫡亲兄长就是太子的正君,太子愿意给他面子,他自然是有资本放肆的,就大刺刺的坐在原地受了楚岁朝的礼,敷衍的拱拱手说:“楚兄有礼了,请入座。”

  “多谢何兄。”楚岁朝的目光转了一圈,很自然的走到下手最末位置坐下,他知道这是何路遥有心给他难堪,但他若是能为这点小事就挂不住脸,那他也太过脆皮,楚岁朝面色毫无异常的坐下。

  太子始终在观察楚岁朝的反映,何路遥对他说何太傅之死楚氏有嫌疑的时候他还觉得惊诧,毕竟楚太师多年来隐忍低调,在朝中风评极佳,楚岁朝如同他的君父一样,表现的耿直醇善,忠君爱国,娶了他的三哥之后等于是绑在他的战车上,怎么可能对他的嫡亲舅舅下手呢,特别是在何氏与邬唐世家斗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楚岁朝更不可能暗中对何太傅下手,所以他非常疑惑,这才有了这次的试探,毕竟太子相信何路遥多过楚岁朝。

  太子细细的观察着,实在看不出楚岁朝有什么心虚的表现,但他依旧保持怀疑的态度,何路遥不会无的放矢,凭他们多年情意,太子心里是信任何路遥的,若舅舅之死真的与楚氏有关……太子面色阴沉,冰寒的目光像把钢刀一般扎在楚岁朝身上,胆敢谋害他舅舅的性命,难保他日不敢弑君,若是有实证,太子决心就算是拼着被父皇责罚,被三哥怨恨,他也要除了这胆大包天的祸害。

  楚岁朝环视四周,全是认识的人,下首位坐着太子的另一位太傅成之际,就是太子给琼知找的名义上的君父,老头子已经年岁不小,还来搀和这些事情,让楚岁朝觉得有点犯膈应,毕竟成之际在朝多年,名望甚重,辈分上论他比楚太师还高一辈,这样的人在场,若是对楚岁朝咄咄相逼,楚岁朝半句都无法强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首次位坐着太子的第一狗腿子刘尚,他家的长双子是太子的侧君,曾经太子还想让楚岁朝娶他家的嫡出次子来着,被楚岁朝拒绝了,他会在场楚岁朝并不意外,毕竟是太子的狗腿子,怎能不跟着主子,让楚岁朝忌惮的是刘尚乃是领侍卫内大臣,他手里是有兵权的,负责宫城外围防卫的骁骑卫受刘尚辖制,楚岁朝怀疑他是不是调派了骁骑卫为私用。

  第三位坐着周儒峥,殿阁大学士,他家的双子曾经和叶熙沉议亲,后来亲事黄了,那双子被送到了太子府做了太子的侍妾,这人会倒向太子楚岁朝也不稀奇,周儒峥年岁大了,在过两年就要荣养置仕,应该是翻不出什么大浪了。

  第四位坐着祝蛟白,楚岁朝有点意外他会在场,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国师府的人要去什么地方,向来是畅通无阻的,别说区区何府,就是入宫也不需通传的,楚岁朝确定国师府是站在他这边的,那么祝蛟白在此,也应该是站在他这边的。

  第五位的人最让楚岁朝意外,代州总督之子姜元青,楚岁朝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却是在青楼里,楚岁朝对他半点了解都没有,今年的科举姜元青乃是一甲第四名,陛下恩封从六品翰林院修撰,他会在此实属突兀,楚岁朝摸不准他是哪边的,不过多半是暗中投效了太子。

  楚岁朝努力让自己冷静,太子弄这么大阵仗无非是想震慑他,他们拿不出实证,楚岁朝是打死不会说出真相的,即便他们有实证,楚岁朝也得死活不承认,反正他打定主意,这事情他是咬死不认的,没有口供,他们就算用刑也不敢要他的性命,楚太师很快就能回京,到时候自然有他们好果子吃。

  何路遥也在细细观察着楚岁朝,他昨夜与祖父长谈,祖父告诉他动作要快,赶在楚太师回京之前把楚岁朝控制住,一定要想办法拿到口供,何良言人老成精,他一万个不信儿子会与楚太师的侧君私通,何俊辰好歹是朝廷太傅,君后嫡兄,太子正君的君父,将来的国丈,要什么样的双子侍奉没有?何苦去要旁人家的二手货,何俊辰不会如此糊涂的,这事情整个透着诡异,被楚府打了一顿回家的当晚他们没有详谈,次日何俊辰就死了,天下没有这样的巧合。

  何路遥是恨毒了楚岁朝,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何路遥是有些迁怒之心的,他现在手里没有实证,但他有直觉,楚府并不无辜,他心里有些怨恨的想着,即便是楚府与他君父之死无关,但打了他君父一顿这是事实,他也想杀了楚岁朝给他君父陪葬。

  在坐的人多数都是太子这边的,自然也是何路遥这边的,上首位两人面色阴沉不怎么说话,下坐的几人却都是老狐狸,和稀泥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厉害,调节气氛也很在行,相互恭维几句,闲话几句,逐渐的厅中气氛缓和下来,楚岁朝说话极少,他身边的染霜始终伺候着,深怕楚岁朝不知不觉的被人暗算,连坐下的时候都亲自检查了垫子,酒水更是由染霜亲自试过之后才送到楚岁朝面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眼看着时辰越来越晚了,楚岁朝本以为会最先发难的何路遥始终没有动作,倒是姜元青阴阳怪气的问了楚岁朝一句:“楚兄从前也是认识何太傅的吧。”姜元青一句话说完,厅中顿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到楚岁朝身上。

  楚岁朝挑着眉梢看了姜元青一眼,心里已经明白了这样的夜宴有姜元青座位的原因,专门给太子和何路遥当炮筒子使的,他先开头,后面何路遥才好发难,楚岁朝心里虽然觉得姜元青简直就是个搅屎棍,但他面上依旧流露出一丝悲伤之色,点点头说:“自然是认识的,何太傅德高望重,门生遍布京城,太傅与我家君父同朝为官,亲厚至极,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呢,难道姜兄不认识太傅吗?”

  姜元青被楚岁朝反问,他冷哼一声说:“那怎么不见楚兄来祭奠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不来祭奠何太傅,自然是因为他心虚,借口说自己生病不能出门,但这种事被当众问出来就显得楚岁朝不敬长辈,不懂礼数,楚岁朝面上满是惭愧之色的说:“我当时病的起不来,连太子殿下纳侧君都没能上门恭贺,实在是惭愧,不过……前来祭奠的人应该不少,姜兄怎知我没有来?莫非姜兄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何府?还是说姜兄有心针对楚某?”

  何路遥与太子对视一眼,两人心里一个想法,姜元青根本不是楚岁朝的对手,让他们在说下去场面就尴尬了,何路遥刚要开口把话茬接过去,就听姜元青冷哼一声,加大了音量说:“我盯着你干什么!还不是……”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失言了,姜元青闭嘴不说了,但眼睛却往何路遥这边瞟。

  楚岁朝跟着姜元青的目光看过去,对何路遥拱了手说:“何兄见谅,前些日子我一直病着,在府中修养,这才没有亲身前来祭奠。”楚岁朝抢先开口致歉为的就是堵何路遥的嘴。

  何路遥脸色不太好,点了下头说:“楚兄客气,祭奠本凭心意,没有勉强一说,不过……何某倒是有一个疑问憋闷在心中许久,正好借着今日太子殿下在,几位德高望重的朝中肱骨也在,想请楚兄解惑,听闻我家君父故去前一日,楚兄派人把他打了一顿,不知是何原因?”

  楚岁朝心里恨的滴血,他打何太傅本来是做戏,而且挨打的也不是何太傅本人,当时他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派人易容,身上若是不带伤回何府也说不过去,但如今要他说理由,难道楚岁朝要在此处公布楚太师带了绿帽子吗?何府的人不要脸,他楚氏还要脸呢,楚岁朝面上不动声色,把早就想好的托词说了出来:“是什么人乱传的谣言,太傅乃是同我家君父平辈之人,楚某身为晚辈如何敢放肆,何况太傅持身中正,为人坦荡,能做出什么让楚某不管不顾的打他一顿的事情呢?”

  何路遥冷哼一声说:“我又不在京城,我怎么知道,你打人自然是要问你原因!”

  “何兄误会了,我可没派人去打太傅,没有证据的事情何兄可不要胡说,还是说何兄知道太傅做了什么不顾脸面的事情被人打了?”楚岁朝干脆死不认账。

  何路遥知道楚岁朝会狡辩,也想过楚岁朝为了楚太师的脸面干脆把一切隐下去死活不承认,但他没想到楚岁朝如此滑不溜丢,说话滴水不漏,反正在场的几乎都是他这边的人,何路遥有心在同楚岁朝周旋,但他实在心中难耐,想知道君父的死到底与楚氏有没有关系,而且何路遥非常讨厌楚岁朝这种动不动就反问的说话方式,他的君父到底为什么被楚岁朝派人打一顿,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已经知道,不只是楚岁朝不肯明说,他照样要顾及何太傅的脸面不能把事情挑明,可楚岁朝如此会巧言令色,若是双方打起太极了也是没个完结,索性干脆就不废话了,直接问楚岁朝:“我家君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派人劫杀他?”

  始终没有说话的祝蛟白把手中酒杯重重放下,冷着声音说:“何路遥!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可不要空口白牙的乱咬人,谋杀朝廷太傅乃是重罪,岂容你在此血口喷人!”

  “祝蛟白!今日何府夜宴你不请自来,还是老实点做个看客的好,何府的酒你喜欢就多喝几杯,不喜欢就速速离去!”说话是太子,他面色阴沉的盯着祝蛟白,他可不像陛下那般对国师言听计从,他非常反感国师府,这次何府的灾祸就是从国师祝重寒在陛下面前进谗言开始的。

  “太子殿下好大威风,只是不知道陛下是否知晓你深夜来往何府,强压朝廷勋爵承认杀人重罪!谋杀朝廷一品太傅,这是诛九族的罪过,太子殿下是要对楚太师府赶尽杀绝吗?”祝蛟白半点不带怕的,他正襟危坐,怼起太子来也丝毫不落下风,祝蛟白敢如此行事,自然是身后有祝重寒撑腰,他确定太子不敢动国师府,否则祝重寒会让太子吃不了兜着走,祝重寒手中捏着太子的天大把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直插不上话的刘尚此时冷哼一声,不屑的用眼角撇着祝蛟白说:“祝蛟白,你仗着出身国师府,不把皇室放在眼中是不是?殿下乃是储君之尊,你敢犯上顶撞,小心你脑袋搬家!”

  祝蛟白压根看不上刘尚这样的人,他眼皮子都不抬,冷声说:“好好的讲道理你非要扯到尊卑上头去,国师府只听陛下一人命令,连太子殿下都没资格置喙国师府的言行,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在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明天陛下的桌案上就摆着你贪污军饷的证据!我发誓你的脑袋比我的先搬家!”

  刘尚听了祝蛟白的话顿时额冒冷汗,他确实有贪污军饷,但事情做的隐蔽,太子殿下都不知道,怎么会被祝蛟白知道呢,刘尚缩了下脖子,不敢和祝蛟白硬钢,毕竟国师府的本事他还是知道的,那神鬼莫测的手段,刘尚是怕的。

  这已经是要撕破脸了,楚岁朝知道祝蛟白有心帮他,但他不想国师府过早的牵扯进来,麻烦是他惹出来的,自然该他去承担,一味的软弱打太极只会让人觉得他柔善可欺,楚岁朝此刻也强硬起来,冷声说:“何兄若是有实证,尽管去陛下面前告我,若是没有实证就敢乱说话,小心你烂了舌头!”

  何路遥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楚岁朝,冷笑着说:“今日你若不给我交代个明明白白,我就让你看看咱们谁先烂了舌头!”

  太子眼看何路遥这是要动手,这与事先说好的不一样,他有些忧心的看了一眼在场几人,从心里讲太子不想和楚岁朝撕破脸,他欣赏楚岁朝的学识,也珍惜楚太师一脉的势力,见场中气氛紧张到极致,太子赶紧出声阻止何路遥:“路遥,稍安勿躁,你若是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岁朝就是了,何必如此疾言厉色呢,大家同朝为官,且你们都是我的姻亲,没必要你死我活的。”

  何路遥确实被楚岁朝激怒,听了太子的话他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但已经开始发难总不好半路停下来,他指着楚岁朝阴森森的说:“你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是不是?”

  楚岁朝依旧坐着没动,看了一眼太子,慢悠悠的说:“你当着太子殿下的面,是想做什么呢?我可是承恩尚主,陛下亲封的二品勋爵,若是我今天在你何府有半点损伤,明天就是陛下天威问罪,在场无人能置身事外,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胆子!”

  楚岁朝是有心提醒太子,他可是接了太子的帖子才来的,若是今天他在何府有什么损伤,明天国师府就能一封奏折送到陛下面前,太子照样逃脱不了干系,到时候他们一个都别想跑,君后还昏迷着,陛下向来不喜欢太子与何府太过亲近,太子是不敢明着违逆陛下的,何况他只要出事,那么皇室与楚府的姻亲关系也就断绝了,楚太师一脉定然会倒向邬唐世家,那太子也是得不偿失的。

  没等太子说什么,一直看热闹的成之际声音温和的开口说:“宁安候不必恼怒,何太傅到底是身故之人,他的儿子许是伤心过度,有什么言语不当之处,你也看在太子殿下的面上,多多宽恕他才是。”

  楚岁朝心说果然是老狐狸,太子这边一落下风他就开口打圆场,话说的圆滑,楚岁朝自然是不能反驳的,否则不是明摆着他不给太子面子,他缓了面色对成之际说:“成太傅所言极是,是我急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场唯二的两个老狐狸,一个是成之际,一个是周儒峥,成之际已经开口了,周儒峥也不好一言不发,他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何路遥,也开口说:“路遥,我们都明白你的心情,谁也不会如此不解人意的与你计较,你也稍微冷静一下,有什么疑问尽管好好问就是了。”

  何路遥知道自己被怒气影响,这一局输给了楚岁朝,但他有人圆场也就顺坡下了,坐下身缓了面色对楚岁朝说:“是我冒犯了,楚兄勿怪。”何路遥绝口不提宁安候三个字,本就是有心忽略尊卑,成之际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他的身份与楚岁朝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他得小心行事。

  接下来的对话已经毫无意义,来来去去的打太极,楚岁朝完全是答非所问,而且极其擅长反问,几个回合下来搞的何路遥越来越烦躁,简直想活撕了楚岁朝,但他也看出来今天恐怕问不出结果,何路遥不想放楚岁朝走,但时辰越来越晚了,楚岁朝也提出告辞,他看了一眼太子,温声说:“时辰不早了,不如就留宿何府吧。”

  姜元青抢在楚岁朝开口之前说:“好啊,如此就多谢何兄盛情,我们今晚就叨扰了。”

  几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连成之际和周儒峥都异口同声的说:“天晚了,酒喝的太多实在不便回府,叨扰何府一夜了。”

  楚岁朝却淡淡一笑说:“何兄盛情本不应该推辞的,但我接了福禄亲王的帖子,明日要拜访王府,实在不好逗留,这就告辞了。”楚岁朝说完起身给太子行了个礼,之后转身就走,完全不管其人面色不好看。

  祝蛟白更是不给面子,连告辞都懒得告,只给太子行了个礼,跟着楚岁朝一起走了。

  太子压住何路遥想要起身叫人的动作,低声说:“不可。”

  何路遥瞪着眼睛看着楚岁朝身影在他面前消失,恨的咬牙切齿,恼怒的问太子:“这次不留下他,以后恐怕没机会了,你拦我作甚?”

  太子有些为难的说:“皇叔祖明日要见他,你如何能扣留他?皇叔祖的嫡幼子可是嫁给他做了侧君的,你要想清楚,不要鲁莽行事,得罪了皇叔祖,你承担不起,我也护不住你。”

  何路遥这才想起来,福禄亲王乃是陛下的皇叔,在皇室地位尊崇,别说太子,就算是陛下面对老王爷也是恭敬有加,他要见的人,何府若是扣留,老王爷能带人打破何府的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轻人,气太盛。”成之际感叹一般说了这一句后对太子拱手说:“老臣也先回去了,今日之事只能如此,还请殿下宽心吧。”

  周儒峥紧跟告辞,他倒是没什么多余的话说,跟着成之际走了。

  刘尚怕太子追问军饷的事情,也急慌慌的走了,他们今天可以说是大败,一群人没斗过两个年轻人,刘尚又被抓了把柄,巴不得赶紧跑。

  姜元青也是有眼色的人,什么都没说,行礼了跟着刘尚走了。

  何路遥看厅中只剩下他和太子了,很是颓丧的说:“是我没用,君父的事情没查清楚,还牵连了殿下。”

  太子也知道何路遥心情不好,他温声安慰何路遥说:“以后又不是没机会,你先别急。”

  何路遥眼珠子一转,对太子说:“我家里没出嫁的双子多得很,不如……”

  太子知道何路遥想什么,无非是塞个钉子进宁安侯府,即便是查不出什么也能恶心楚岁朝,但太子和他可不是一个想法,他怕没恶心到楚岁朝,先把他三哥恶心到了,太子赶紧打断了何路遥的话头,笑着说:“你要是真的送人过去,恐怕不用楚岁朝弄死他,我那三哥就先下手了。”

  何路遥也有点犯愁,这一招确实不好奏效,若是楚岁朝明确表示不喜欢,三殿下非得把他送进去的人弄死不可,毕竟三殿下倾心楚岁朝的事情也不是秘密。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何路遥并没有放弃楚岁朝这边,但他也同时想着,邬唐世家那边得抓紧查,毕竟祖父也说了,邬唐世家的嫌疑更大,下一次何路遥就打算对他们出手了。

  楚岁朝出了何府,转身对祝蛟白说:“多谢祝兄相助,小弟记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蛟白面上笑容轻松,很好,从上次的坚持叫祝大人,改成祝兄了,他往前走了一步,压低了声音说:“贤弟这几日谨慎一些,楚太师回京之前最好不要在来何府了,哪怕是太子下帖子也要想办法回绝。”

  “是,多谢祝兄提醒。”楚岁朝很是客气,但客气中也多了一丝熟稔,他手里还压着祝蛟白约他见面的密函,现下倒是先见到了,楚岁朝正好问问他有什么事要用密函约见,“祝兄,密函……”

  “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等你帖子。”祝蛟白打断了楚岁朝的话头,他是真的喜欢楚岁朝,站在这里说话,他已经感觉自己身下湿了,他可不想把话在这里就说开,对楚岁朝拱了下手就上了马车。

  楚岁朝哪里知道祝蛟白的心思,他疑惑的看了一眼祝蛟白的马车,人家已经钻进车厢里去了,楚岁朝也上了马车,倒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脱身,他还以为今晚回不去家了呢,看了一眼玄焚,楚岁朝笑着说:“你也没想到吧,他顾及太多,不敢扣留我呢。”

  玄焚从进入何府就紧张的不行,出了何府的门上了自家马车他才稍微放松一点,缓身跪在楚岁朝面前,他低声说:“奴以为今晚会有一场大战,少主能平安出来实在是侥幸,下次即便是要了奴的性命,也不会在让少主涉险了。”

  楚岁朝知道玄焚忠心,曾经的很多年都在努力,最终击败无数对手才能走到他面前,楚岁朝对玄焚温和的笑了一下说:“没那么严重。”

  玄焚见楚岁朝面色不似平常严肃,少主刚刚经历过一场无形的战斗,他也同样跟着精神紧绷,此刻逐渐松懈下来,玄焚心里莫名的有些躁动,与少主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并不多,玄焚感觉自己心中有股邪火在燃烧,烧的好似血液都在沸腾,他身下一阵淫痒,大着胆子抬手握住楚岁朝搭在膝头的手,声音恳切姿态卑微的低声求道:“贱妾身子久旷,求爷恩幸……”

  如此直白的求欢还真是少见,楚岁朝勾起唇角,挑着玄焚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有点戏谑的说:“可是爷不想呢,你说怎么办?”

  “……”玄焚心里沮丧极了,他知道自己不受少主喜欢,能鼓起勇气说出一句求欢的话已经很勉强了,他又不会什么拐弯抹角的婉转求欢,更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最最木讷的就是玄焚这样的人,他从前一心之苦练武艺,现在一心保护少主安危,并没有什么精力去琢磨怎么用花言巧语讨少主喜欢,即便是他自己心中爱慕少主,可他只懂得做好少主吩咐的事情,少主说了不想他能怎么办,玄焚嗫嚅着开口说:“自然是以少主的意思为主。”

  “啧!又叫少主了。”楚岁朝故意逗弄玄焚,他其实也想的,只是看玄焚这木讷样子就忍不住逗他玩,恶趣味而已,楚岁朝继续说:“不如你脱了衣服,勾引爷一下试试?也好叫爷知道,你有多想被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爷。”玄焚哪能看不出楚岁朝存心逗他,他是非常愿意配合的,很快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跪在楚岁朝面前,有点羞耻的咬着唇双手揉捏自己的奶子,玄焚是习武之人,他奶子不大,但特别弹滑,他手劲又大,把奶子揉的奇形怪状的,拉着奶尖用力扯,对待自己很是粗暴。

  楚岁朝快要被他逗笑了,踢了一下玄焚的膝盖,“紧闭着腿干什么,你不是逼痒吗,自己摸摸。”

  玄焚敞开双腿,一手伸下去,摸着阴唇,挑出阴蒂,粗糙的指腹捏住肉蒂捻弄,猛然闷哼一声,用劲太大了,很疼。

  楚岁朝无语的看着玄焚,怀疑他的死士统领好像有点傻,有这样的弄自己的吗?他就不会轻点,楚岁朝指点他说:“坐下,双腿张开,轻一点的揉你的阴蒂,用手指插一插你的逼。”

  玄焚一一照做,果然轻一点不疼了,但也没什么太多的感觉,那点兴奋完全来自少主的注视,因为太过羞耻和紧张,玄焚绷紧了身子,肌肤颜色是很好看的小麦色,他紧实的肌肉线条明晰,腹肌更是因他的动作显现出性感的弧度,不停的发出闷哼声,楚岁朝端坐着欣赏起玄焚自慰。

  楚岁朝身边得宠的几人都出身高贵,穆端华奶子略小,但腰细屁股大,下身肉厚水多,楚岁朝看过一些话本,上面描述穆端华那鲍肉肥厚的逼穴叫馒头逼,他算是身材很匀称的那种,皮肤白皙细腻,浑身都软乎乎的,楚岁朝最喜欢压在他身上。

  穆端明则是奶子特别大,而且有一双大长腿,敞开双腿的时候特别有视觉冲击力,身怀名器六面埋伏,而且他传承自苏贵君的相貌,是楚岁朝后宅里容貌第一的,属于肤白貌美型的。

  穆卿晗就不必多说了,瘦巴巴的,奶子小屁股也小,身子很是寡淡。

  莫初桃身材属于适中的那种,看着哪里都还好,组合起来也觉得还不错,不算惊艳也挑不出毛病来,他身怀名器十重天宫,每次临幸他的时候楚岁朝都觉得欲罢不能,他也属于身子软的,摸起来很舒服。

  楚向晚出身和楚岁朝同府,楚太正君向来是重视子嗣的,嫡亲的双子哪能不好好教导呢,在楚岁朝看来楚向晚没什么可挑剔的,哪哪都是恰到好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是亲人之间的相互依恋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庄湛瑜则是骨架大,看着少了一分柔美,但他因为之前受过苦,也有点瘦的厉害,不过他也是奶子大屁股大,逼穴生的如同九曲回廊一般,子宫深深藏在里面,楚岁朝临幸他的时候很有种探索迷宫一般的感觉,他虽然受过苦,到底是底子好,调养了这么些日子也恢复的不错。

  陆知微大约是出身的关系,他的身子没有经过调教,多年劳作也有些皮肤粗糙,没什么特别的。

  整个后宅里放眼看去,只有玄焚的身子与所有人都不一样,他是小麦色的肌肤,他身上有多年习武锻炼出的肌肉,他身上摸起来是略微硬弹的触感,和穆端华一样的小奶子大屁股,不一样的是玄焚的屁股特别挺翘,那肉呼呼的手感,拍上去一巴掌恨不得把手都弹开一般。

  楚岁朝猛然觉得自己的后宅人好像有点少,就算年节过后叶珺龄嫁过来,还是空缺着一个侍妾的位置,他只有两个侍奴,玄焚还是个死士,那么他就只有陆知微一个侍奴……

  这些人都是废物,一个蛋都没给他下出来,想到楚氏所谋,庶出的双子将来可以用来栓婚,毕竟在大靖朝裙带关系也是很重要的人脉,楚岁朝觉得他有必要在努力一点,庶出的孩子也要多多的生才好,所以,他应该多纳侍奴!

  玄焚看到少主盯着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他有点忐忑的停下了动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太差劲了让少主扫兴,略带紧张的叫了一声:“少主……”

  “嗯?”楚岁朝被玄焚叫回神,他看玄焚停下动作,用惶恐的目光看着他,楚岁朝笑了一下,对玄焚说:“怎么停下了?”

  玄焚见楚岁朝没有不悦之色才放心下来,他也不好对楚岁朝说怕自己做的不好让少主扫兴,犹豫着摇了下头,低头把脸颊贴在楚岁朝手背上轻声说:“自己摸的没感觉,贱妾骚浪,想要爷玩弄……”

  楚岁朝翻手抬起玄焚的下巴,知道他没说实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你这是敷衍爷呢?学会对爷撒谎了?”

  “贱妾不敢,只是刚才少主似乎在想事情……”玄焚一紧张的时候就不敢叫楚岁朝爷了,还是选择他最熟悉的称呼,玄焚自认为自己不是单纯的侍奴,所以他平日里叫楚岁朝少主,侍寝的时候和其他后宅里的人一样叫他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满不在乎的点了下头,没纠结这个问题,他不让陆知微自称贱妾,玄焚如此他却并不阻拦,并非是楚岁朝不在意玄焚,死士统领的地位自然是比随便买回来的重要的多,只是楚岁朝发觉玄焚自称贱妾的时候总是莫名羞耻,莫名期待,种种复杂的情绪都糅杂在两个简单的自称里,楚岁朝觉得有趣就没阻拦。

  楚岁朝乘坐的是四驾的马车,车厢里很宽敞,铺着厚厚的棉垫子,中间有个小矮桌,四周堆了很多靠枕,楚岁朝出行较远路程会用这辆马车,因为里面能躺着睡觉,或者需要带人贴身伺候的时候也会用这辆马车,此刻他靠在靠枕上对玄焚招了下手说:“不是说想要爷摸摸你吗?过来。”

  玄焚又往前凑了一点,分开自己双腿,他跪坐在自己脚跟上,下意识把双手背到了身后,挺着胸,两个不大的奶子上有些指痕,是他之前自己弄出来的,因为太过期待而身子有些颤抖,屏息等着少主的触碰。

  楚岁朝支着一条腿靠坐着,随意的伸手轻轻揉了一下玄焚的奶子,拨弄他奶头,声音很是戏谑的说:“对自己下手这么狠,你是喜欢疼还是怎么的?”

  “唔……不、不是。”玄焚自己也有点好奇,为什么少主摸和他自己摸差别这么大,少主的手像是施加了法术一般,摸的他心头火热。

  楚岁朝手指逐渐的往下挪,慢悠悠的握住玄焚已经挺翘起来的鸡巴,楚岁朝才发现这淫物还挺大的,握在手中热乎乎沉甸甸的,柱身也是硬梆梆的,龟头圆润软弹,楚岁朝捏着龟头用指腹摩擦马眼,指腹立刻被微湿的粘液侵染,他笑眯眯的看了一眼玄焚隐忍的神色,手中玩弄的更加肆意了。

  “呃、呃啊,爷……”玄焚咬着牙忍耐,但他腰抖的厉害,鸡巴太敏感了禁不住玩弄,马眼处被少爷玩弄的发酸,轻微的疼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一阵阵在体内乱窜,双子获取快感的地方不在这里,充其量双子的鸡巴只是玩物,通常他们都自称这东西是淫物的,玄焚此刻被玩弄的越来越难受,他觉得自己阴蒂淫痒,逼穴里的淫肉似乎渴望到极致已经受不了,疯狂的抽搐着蠕动,逼口已经湿了,玄焚难耐的咬住了唇,想求饶又怕打扰少主的玩兴。

  楚岁朝把玄焚鸡巴玩弄的汁水淋漓,龟头略微发红了才放过他,转而往下摸,揉着玄焚的阴唇,即便玄焚身上肌肉匀称,看着就是强健的体魄,可他下身依旧是柔软湿滑的,两片阴唇被楚岁朝揉的火热,从逼口不停吐出湿黏的液体,楚岁朝挑出阴蒂,两指夹着抖动,那小小的肉蒂迅速充血肿胀。

  “爷,呃嗯,嗯……”玄焚抖着腰低声呻吟,双手在背后死死握紧,脸色很是不明显的发红了,眼神有些迷离的望着楚岁朝,阴蒂被少主白皙的指尖逗弄着,似乎是握住了他的喉咙一般,玄焚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楚岁朝手中越发湿黏,他嗓音沙哑的说:“给爷解开腰封,爷要肏你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爷。”玄焚遵照楚岁朝的吩咐,只是他解腰封的手却是发抖的,看到楚岁朝已经硬起来的鸡巴玄焚更是激动,低头一口含住,舌尖绕着马眼和冠沟处打圈,很是轻柔的抚慰着楚岁朝的欲望,口腔被硕大的龟头撑满,玄焚觉得自己的心也被装满了。

  楚岁朝鸡巴被含的舒服,玄焚为人太过实在,楚岁朝说了要肏的他嘴,他就真的在模仿肏逼的动作,含湿了楚岁朝的鸡巴之后他快速激烈的摆动头颅,做着抽插的动作,‘啧啧’的水声黏腻,让楚岁朝觉得玄焚似乎忘记了他自己的欲望。

  玄焚心态是复杂的,他喜欢侍奉少主,听着少主越发粗重的喘息,感受少主略微挺起腰身的动作,这都让玄焚兴奋的不行,他其实没有忘记自己正被欲望煎熬,只是相比自己的欲望,他更喜欢少主因他的侍奉而发出舒服的声音,露出舒服的表情,这让玄焚觉得他正被少主使用,越发卖力的侍奉。

  楚岁朝指尖还在逗弄玄焚下身的敏感地带,玄焚头摆动的激烈,楚岁朝如今已经很难被口出来,但他又觉得玄焚嘴巴很舒服,他一根手指已经插进玄焚逼穴中,指尖被柔软的淫肉裹住,湿滑的触感和紧致的包裹都让他觉得很舒服,不禁想起鸡巴肏进去是何等快意。

  楚岁朝揪着玄焚的头发让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含的水光淋漓的坚硬鸡巴,朝着玄焚一挑眉,玄焚立刻明白了楚岁朝的意思,他跨坐在楚岁朝身上,手摸到楚岁朝鸡巴扶着就要往下坐,楚岁朝不满的在玄焚的大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很是坏心眼的说:“在敢用你的手碰爷的鸡巴,爷就把你的手剁下来喂狗!”

  “少主息怒,贱妾不敢了……”玄焚把双手背到身后,双手交叠着抓住手腕,这个姿势他必须挺着胸,但也很难对准位置,连续挪了几次身形都不行,大约是他淫水太多,鸡巴头好不容易对准了逼口,刚往下坐就滑开了,玄焚着急的不行,红着脸看着楚岁朝求助。

  楚岁朝才不会帮他,他就是喜欢为难玄焚,大约是因为玄焚是死士,他没那么娇气,也不需要楚岁朝呵护他,所以楚岁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更肆意放松,其实旁人侍奉的时候也都是尽心尽力的,没有半点违逆楚岁朝,小心翼翼的满足楚岁朝的一切欲望,但若是说起信任,楚岁朝的后宅里,除了他的亲哥哥楚向晚之外,楚岁朝最信任的并非是正君侧君们,而是玄焚。

  “唔,爷,求你……”玄焚试了很多次,他身下流水越来越多,又不敢趴下压着少主,怎么都无法用自己的逼穴吞下鸡巴,他体内空虚的逼腔里面似乎隐隐发痛,欲望被挑起来已经很长时间了。

  楚岁朝刚要说什么,就感觉马车停下来了,楚岁朝知道大约是到家了,可他现在也不太可能停下来穿裤子回房,双手握住玄焚精壮的腰身,楚岁朝找好了位置挺腰往上顶,鸡巴插进去到一半他就停下了,靠坐在马车里好整以暇的等着玄焚侍奉。

  玄焚慢慢的往下坐,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撑开,身下的骚逼一点点把少主的鸡巴吞进去,龟头抵上宫口的时候玄焚放松了身体,让楚岁朝的坚硬侵入了他的柔软之处,鸡巴完全进入身体的时候玄焚松了口气,接下来他就开始快速的做蹲起的动作,车厢里立刻发出激烈的‘啪啪’声伴随玄焚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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