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宁安侯府的家宴和太师府的家宴_【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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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宁安侯府的家宴和太师府的家宴

  078:宁安侯府的家宴和太师府的家宴

  穆端明这个媵君忙的够呛,主君和正君都不在家的时候自然是他最大,两个侧君都很低调,莫侧君自从假孕的事情过去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很沉默,也基本上不出门,晗侧君向来是不喜俗事的,能不沾惹他就不沾惹,能躲多远他躲多远,两个侧君根本是半点指望不上的,穆端明怀着身孕还张罗酒宴,就有点累,觉得腰疼,好不容易张罗完便靠在一旁休息,等着主君回府。

  穆端明的手轻柔的抚摸自己的肚子,现在还摸不到什么,只是穆端明习惯如此,也是下意识护着肚子,不知道是不是忧思过度,这几天他睡的不好,食欲也很差,小厨房做的都是些清淡菜色,穆端明又深怕自己挑食孩子营养不够,也勉强自己多吃些荤腥,即便是吃了恶心也坚持吃些,就盼着自己生个健康的男嗣。

  穆卿晗早在等候楚岁朝回府的时候就难受的要命,因为看到有孕的媵君,明明他得宠比媵君多,可他的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偏他有苦难说,自己的秘密自己知道,他觉得愧对主君,心里苦,越发觉得憋闷,但他一点说出秘密的想法都没有,他深刻的坚信,只要主君临幸的次数够多,他一定能怀上的,早晚的事而已。

  穆卿晗看现下后宅的人基本上都到场了,不招待见的宋侍奴、新入府还没得幸的孔侍奴,也都来了,元日是大日子,阖府上下都有机会与主君同吃这一顿饭,他们几个位高的不觉得,但对侍奴来说就很难得了,穆卿晗撇嘴,一群下贱东西而已。

  莫初桃看似低眉敛目,可他也在悄无声息的观察,假孕的事情过去之后他虽然已经复宠,但他深感自己在这侯府的地位低微,在主君心中更是没分量,无用之人而已,主君留他性命,还占着侧君之位,实在是让他惶恐,他的家族势力微弱,也无后起良才支撑门楣,而且那些人只会害他,莫初桃能依靠的只有主君一人,可他却不得宠,这更是让他觉得身似浮萍,深恨自己肚子不争气,若是有个孩子,主君起码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对他多几分怜惜,那就是他保命立足的根本了。

  莫初桃羡慕出身皇室的正君、媵君和晗侧君,只要自身不犯错,他们就能永远屹立不倒、他也羡慕出身楚府的晚侍妾,与主君同生一门,即便是他犯错也不会被重罚,连正君都给他面子、莫初桃甚至羡慕庄侍妾,即无背景也无实力,可人家性子淡然,不争不抢,知足常乐,日子过的自然潇洒、只有莫初桃,有野心没实力,这才是他痛苦的根源,他自己非常清楚这一点,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他想要主君恩宠,想要生出男嗣,想要过好日子。

  庄湛瑜坐在楚向晚身边,主动把侍妾之首的位置让出来给楚向晚,从前他和楚向晚就认识,去楚府的时候经常见到,当时他的身份还是楚岁朝没过门的正君,他总想着应该和楚府的人都处好关系,还经常给楚向晚带些小礼物,如今两人虽说名分上是一样的人,但庄湛瑜知道,他是不能和楚向晚相比的。

  庄湛瑜本就是话少的人,他有心和楚向晚说几句话叙叙旧,可他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自从家道中落之后,庄湛瑜心中时时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楚岁朝,能死里逃生本就是楚岁朝顾念旧情,入府为侍妾也是他的幸运,所以庄湛瑜总想着自己应该老实点,懂事点,尽量不给楚岁朝添麻烦,他实在不善言辞,几次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从前庄湛瑜和穆卿晗因着年龄相仿,算是关系比较好的,也是穆卿晗主动到他院子里找他聊天,不过聊的都是楚岁朝幼年之事,庄湛瑜并无藏私,给穆卿晗讲了许多楚岁朝的童年趣事,庄湛瑜知道轻重,关于云展手记的事情只字未提,主君的童年趣事讲完了,穆卿晗就不怎么来找他了,庄湛瑜知道穆卿晗并非是真心和他交好,不过是因为他偶尔说起与主君幼年相识,所以穆卿晗才会和他交好,利用他想要了解主君更多的事情而已,不过庄湛瑜并不生气。

  坐在角落里的文静之悄悄观察着晗侧君,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他是除了正君之外最得宠的呢?他容貌不及媵君,身段不及莫侧君,晗侧君虽说有几分纤弱的美感,可那身材也太单薄了,好像除了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比较勾人之外没什么优点了,文静之有点想不明白,他入府的时候得了正君一句提醒,让他学着晗侧君,可他真是看不出晗侧君有什么值得他学习模仿的,到现在他连衣饰都仿着晗侧君的,可主君只临幸了他一次,还是在正君院子里的厢房,若非正君安排,怕他到现在都和孔侍奴一样不能得幸,这让他有点迷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要继续模仿下去,做旁人的影子让文静之心里不是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文静之深感不甘,如此模仿旁人能有什么出息,就算是凭借相似偷得一两分恩宠,那也不是他自己的,何况晗侧君就活生生的坐在这里,也是正当盛年,那主君会喜欢他这个相似的吗?文静之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样做,但他不想继续模仿晗侧君了,即便是不受宠,他也不想在模仿别人。

  宋侍奴因着身子的原因不招待见,上次受罚之后他也没机会见到主君,在后宅里他是地位最低的侍奴,主君不召见,正君不安排,他连见主君一面都难,自从进了侯府他日日都在想怎么能出去,他父亲在宋府虽然地位低,但也算是得君父恩宠,若是能求了君父给他找个刺青师,他才好想办法获得主君恩宠。

  元日过后就是年节,正君要操持整个侯府,正是忙的时候,他也不好开口求正君恩准,即便是求了,他也知道求不来,最大的可能就是被训斥一顿,其实宋侍奴还有点怕正君,不光是因为正君身份高贵,也因为上次的一顿狠罚,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他是真的疼,下身的伤养了好些日子才康复,宋侍奴在面对正君的时候,总是能想起来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想着是不是找个机会,主君心情好的时候,他想办法求一求主君,他只是卑微的侍奴,他如何主君根本不在乎,或许主君心情好的时候,随随便便就准许了。

  一屋子人眼巴巴的等着,好不容易外面下奴跑进来禀告说侯爷和正君到府门口了,众人各自整理形容,起身跪在门口,面上的喜悦之情不加掩饰,楚岁朝和穆端华携手而归,众人齐声请安恭贺,他面带笑容的说:“都起来吧。”

  楚岁朝和穆端华在主位落座,因着楚岁朝并不爱丝竹演乐,所以侯府也没养乐伎,清清静静的气氛温馨融洽,今日场合郑重,一个个的都穿了自己最好的衣服出来,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在主君面前。

  穆端华身为正君,与楚岁朝并肩坐而坐,两人都穿着吉服,看起来十分登对,穆端华看着下面人艳羡的目光,不由自主从心底升起一股傲然之感,即便后宅里人再多,即便晗侧君在得宠,终究不占嫡名,对主君来说也不过是玩物,泄欲工具罢了,只有他这个正君才能并肩而立。

  楚岁朝看到穆端明面色不太好,便叮嘱他:“端明,你有孕在身,要多注意休息,想吃什么就叫厨房去做。”

  穆端明含笑起身行礼后说:“多谢主君关怀,妾并无大碍,平日里份例都吃用不完,没什么短缺的。”穆端明知道主君并不能理解他怀孕的辛苦,但主君记得关怀,已经让他很知足了。

  楚岁朝点点头,转而对穆卿晗说:“你今日倒是老实?”

  穆卿晗有点不满的嗔瞪楚岁朝,忍不住就想撒娇、反驳,但他也知道场合不对,虽然正了面色,还是软了声音娇声说:“爷就看妾平日里胡闹了,妾可不是不识大体的人。”

  楚岁朝差点不给面子的笑出来,穆卿晗确实是识大体的,但他本性可不是什么娴静端庄的人,他性子活泼,但从来不闯祸,穆卿晗自己心里是有分寸和底线的,而且后宅里的事情有正君操心,楚岁朝对穆卿晗确实是有些纵容的,起初是因为福禄亲王,后来他倒是发现了穆卿晗确实有可爱之处,也就真心愿意纵容他了,楚岁朝放松的靠着身后靠背,调侃穆卿晗,“今日你倒是识大体了,就看你装到几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卿晗鼓着脸端起桌上果酒,本想着豪饮一大口,可他太不小心,呛到了,用帕子捂着嘴好一顿猛咳,刚才那股刻意端起来的样子顿时没了,把楚岁朝逗的哈哈大笑。

  循例对几个高位的都关心一遍,到侍奴的时候,楚岁朝只对玄焚有一句关怀,玄焚是后院里的侍奴,但他之所以能入府,就是为了近身保护楚岁朝,因他姓古,所以平日里旁人都是叫他古侍奴,楚岁朝的一句关怀,让玄焚受宠若惊,起身谢恩。

  一场家宴,本以为就是聚在一起吃顿饭,闲聊几句,但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楚岁朝和他身边的正君穆端华说话最多,其次是穆卿晗和楚向晚,其余人几乎插不上话,只偶尔被提到的时候才能与楚岁朝说上一两句,地位低的自然是不敢贸然开口的,可有孕的媵君和莫侧君也是极少说话。

  众人都看得出来,正君在主君面前是有些脸面和地位的,晚侍妾则是因出身有主君的厚待,媵君因有孕得主君关怀,庄侍妾与主君有些旧情可念,但真正能和主君撒娇,在主君面前放肆的只有晗侧君,他有主君的纵容宠溺。

  侍奴中,陆知微是楚岁朝自己买回来的,他向来低调,主君不提起他,他就安静的坐着;王侍奴和宋侍奴是楚太正君给楚岁朝纳的,王侍奴得了一次临幸,但他平日里太过低调,感觉性子似乎有点懦弱,连头都不怎么抬;宋侍奴是被厌弃的,他是不敢开口;孔侍奴和文侍奴是正君纳进府的,孔侍奴还没有得幸,他还没有说话的资格,所以是在等待时机;文侍奴则是在观察,他得好好看看晗侧君是怎样与主君相处的,他在学习。

  戌时末酒足饭饱,楚岁朝给了元日的赏赐,院都照规矩去领赏,正君和媵君因着有孕额外多给了些,楚岁朝开口结束了这场家宴:“好了,时辰不早了,都散了吧。”

  元日楚岁朝当然是留宿在正君房里,穆端华伺候楚岁朝更衣,楚岁朝看他亲自动手小心伺候殷勤备至,觉得穆端华确实贤惠,但他又想起今日宫中阴私,深觉厌恶,不由叮嘱穆端华说:“如今府中人不少,年节下事情多,你要看管好他们,别生出什么乱子来。”

  “妾一定会管好后宅的,眼下看着他们还算老实,没谁敢出头生事。”穆端华知道楚岁朝为什么会这样说,毕竟今天宫中发生的一切楚岁朝都看在眼里,但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若是将来这侯府真的斗起来,恐怕楚岁朝心里不舒服,他有心试探楚岁朝的态度,也想先给楚岁朝提醒一下,便笑着说:“爷今天看了一场好戏,可知各家都是差不多的,皇宫虽说是天家庭院,说白了也只有一个主君。”

  楚岁朝当即眉毛就拧起来了,有点不确定的问穆端华:“你这话什么意思?”

  穆端华手上动作麻利的脱掉楚岁朝的吉服,蹲下身去给他脱靴子,正好避开楚岁朝的视线,声音轻缓的说:“偌大的侯府,主君只有一个,如今主君留宿在妾房中,那其他人都要独守空房,长夜漫漫,寂寞空虚,有主君陪伴的时候有多幸福,没主君陪伴的时候就有多难熬,人心都是贪婪的,生出点争一争的心思也不稀奇。”

  楚岁朝的面色有点阴沉,他与君父谋划大事,已经是用尽全部心神精力,深感自己所思所虑不够周全,哪里还有心思分神,若是后宅在不安宁,那他岂不是要更累?想到这里他就觉得烦心,问穆端华:“后宫里的人争位份尊荣,侯府中能争什么?位份在入府的时候就已经是定局了,莫非他们还想把你这个正君拉下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显然是没能理解穆端华这话的深意,他自己谋划所有皆是为了那天下至尊的权利、地位、财富,为了能把自己的命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手中,不让旁人掌握生杀大权,不把自己的生死交付到旁人的一念之间,那其他人也理应如此,可他从没想过,他后宅里的双子没有他那样大的野心,也没有他那么复杂的心思,他们想要的只是主君陪伴恩宠而已,楚岁朝更没想过,自己在正君房里留夜的时候,其他人都是怎么过的,或者说怎么熬的。

  “位份有什么好争的,即便是正君,若是没有主君恩宠,在府中也会毫无威信和尊严,那过日子不如说熬日子,即便是侍奴,若是主君日日陪伴,有了疼爱恩幸,那也是满足幸福的,位份确实重要,但说到底后宅里的人争的是主君恩宠。”穆端华给楚岁朝脱完靴子,本想让楚岁朝先出去,他自己在更衣,可说完这些话楚岁朝也没有出去的意思,穆端华只好自己脱了吉服,和楚岁朝一起往内室走。

  楚岁朝明白了穆端华的意思,刚才是他自己想差了,但他依旧不喜欢,很是不屑的说:“爷要宠谁,还轮得到他们争?”

  穆端华终于能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了,他拉着楚岁朝坐在小榻上,吩咐了知夏去端醒酒汤,又往火盆里加了两块银霜炭,才开口说:“他们自然是不敢在爷身上打主意的,可爷宠着谁,他们就去害了谁,没了那受宠的,其他人自然就能大显身手了,卖弄风骚也好,展现风情也罢,总之是想办法把爷引到他们房里去就是了。”

  楚岁朝很讨厌这样的事情,今日在宫中,章侍君以舞姿勾引陛下,邬贵君以子嗣吸引陛下的注意力,君后则伺机而动抢夺陛下的注意力,景贵君也被人陷害,乱糟糟的事情太多,楚岁朝看的只觉得恶心,华丽的宫殿金碧辉煌,却藏不住人心深处阴暗,不过是一点床笫之欢,哪里值得他们去拼死拼活的争抢,毕竟律法严苛,用那种阴谋害人,一个不慎就是自食恶果,丢掉性命。

  看楚岁朝面色不太好,穆端华也知道他的话楚岁朝已经明白其中深意,怕楚岁朝多想心烦,安抚他说:“爷不必忧心,妾不会让他们放肆的。”

  “若是有谁不守规矩,你只管动用家法,不必有顾虑。”楚岁朝是一万个不愿意自家后院出什么龌龊事的,他这一句动用家法,就已经是给了穆端华这个正君极大的权利了,家法动起来,生死打杀都由得穆端华做主,毕竟家法和平日惩罚不同,那些不过是皮肉之苦,都是不伤筋动骨的,可家法是能要人性命的,刑仗就是家法中的一种,几十下就能生生把人打死。

  穆端华也是微微一愣,立刻看出来楚岁朝是被宫中发生的事情恶心到了,穆端华从小在宫中长大,这样的事情看的多了见怪不怪,回想他们刚成婚的时候在太师府住过一段时间,穆端华就明白了,太师府楚太正君一手遮天,他是不会让楚岁朝这个心肝看到那些龌龊事的,“妾明白了,妾会谨慎的,请爷放心。”

  两人更衣完毕出来,楚岁朝坐在小榻上喝醒酒汤,穆端华则先去沐浴,他是有心避开楚岁朝的,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肚子鼓起来,怕身材丑陋被嫌弃,其实现在他肚子也只有一点点而已,是他自己紧张,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在楚岁朝进浴室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穿寝衣了。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楚岁朝沐浴的时候就觉得身体燥热,身下有隐约的胀痛,鸡巴硬的很难受,他往脸上据了一捧水,想让自己稍微冷静一点。

  给楚岁朝擦身的听风也看到了楚岁朝的鸡巴硬了,心里顿时乱起来,也跟着身子燥热,听风很久没有侍奉过少爷了,食髓知味的身子早就煎熬的如同烈日暴晒过的干柴,一点火星都能让他失控,看着楚岁朝的大鸡巴,听风眼角微湿,夹紧了双腿,连手都发抖起来,他悄悄的看了一眼少爷的面色,顿时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般,迅速冷静下来了,听风了解他家少爷,元日招下奴侍寝这种遭人诟病的事情少爷是不会做的,这是对正君的羞辱,也是对皇室的不敬,听风明白他今晚没机会了,赶忙收起了心思专心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也注意到了听风的异样,他指尖勾着听风的下巴,声音压的很低,说:“浪蹄子,你身上的骚味已经藏不住了……”

  听风身子发抖,他不敢说什么狡辩的话,他确实是很久没有得到少爷临幸,身子空虚的厉害,但骚味藏不住……分明是少爷有心逗弄他,听风感觉自己身下那骚浪的贱逼已经湿透了,正不停的蠕动着,很想要少爷的大鸡巴粗暴的捅进去,捅到他体内最深处的子宫底,压着狠狠研磨一番,听风情不自禁的扭了下腰,同样压低了声音叫了一声:“少爷……”

  “嗯?”楚岁朝的声音拉的很长,有点放荡不羁的味道,虽然他现在确实有点想就这样把听风压住肏了,但听风伺候他很多年了,而且尽心尽力伺候的楚岁朝很满意,所以楚岁朝不想听风因为在元日狐媚惑主而被处死。

  “少爷,正君还在寝室里等着。”听风自己也是知道轻重的,之所以有存天理灭人欲这样的说法,意思就是说侍奉主上必须尽心尽力全心全意,所以少爷任性的时候他还是要提醒的。

  “呵,好。”楚岁朝没在逗弄听风,随手抓了件内衫披在身上就出了浴室,在内室坐下灌了一杯凉茶。

  穆端华听到动静从寝室里出来,在楚岁朝身边坐下,柔声问:“主君今日劳累,怎还不进去安置?”

  楚岁朝又喝了一口茶,瞧着穆端华有些殷切的目光,楚岁朝有点无语,怀着身孕又不能侍寝,这样看着他干嘛?楚岁朝放下茶杯,起身拉着穆端华往寝室走,边走还边说:“这就安置吧。”

  穆端华跟在楚岁朝身后,他很高兴主君晚上陪着他,即便是肩并肩睡在一起,也让穆端华很安心很满足,这样被主君牵着手,他脸上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和满足,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穆端华把楚岁朝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楚岁朝轻轻抚摸了两下,抱住穆端华,一手覆上他奶子上,奶头捏在指尖把玩,闭着眼睛说:“你现在有点粘人。”

  穆端华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有点矫情,粘人也是真的,但他有孕之后就是这样,总是想要粘着楚岁朝,想要他陪着,穆端华轻轻扭了一下身子,似乎是为了更方便了楚岁朝的动作,他被摸的有点火起,但他不敢乱动,只能软着声音说:“这可不是妾粘人,是孩子想要君父陪伴呢。”

  “矫情!”楚岁朝轻斥了一句,并没有对穆端华这一番狡辩有什么不悦,手握住他奶子不再动了,已经打算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端华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过身一手环住主君的腰,也闭上眼睛,可他身体内像是燃了一把火,下身的淫逼泛起阵阵酥痒,空虚的绞紧,让他觉得呼吸都有几分艰难,欲火焦灼,受惯了肏弄的逼穴无论如何也不肯偃旗息鼓,穆端华能感觉到自己腿间湿黏,有些恼恨自己不争气,强迫自己压抑欲望。

  夜色深深,黑沉天空又飘落零星的雪花,正君房里一双人影相拥而眠,可这侯府中其他人房中却是孤寂冰冷的,有人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里打了一半的络子、有人把元日新赏下来的布料往身上比划、也有人泡在浴桶里嫉恨的拍打水花,却还有一个人,把下奴都打发出去,把元日赏赐的雪缎裁剪开来,悄悄在房里缝制用以巫蛊之术诅咒的小布人……

  穆端华早上醒来的早,他悄悄起身吩咐下奴们准备早饭,他今天得和楚岁朝一起回太师府去拜见楚太师和楚太正君,这已经是晚了一天,皇家就是如此,元日的正日子楚岁朝必须和他在宫里陪伴陛下和君后,即便是楚岁朝的君父,即便高贵的朝廷太师,也不能在元日见到自己的儿子。

  下奴们打理好楚岁朝要穿的衣服备下,媵君和两个侧君也早早就准备好在正君处等着,他们今日也要随行,一年当中媵君和两个侧君只有两次正式拜见楚太师和楚太正君的机会,就是元日和年节,穆端华看他们三人穿着正式,也知道他们很在重视这件事,他勾起唇角缓步走进正厅。

  媵君和两个侧君都跪地请安,看着正君缓步如仪在主位落座,接受他们的跪拜,三人心中虽然万般不愿,还是得规规矩矩的叩首行礼,异口同声说:“给正君请安。”

  “免礼,都坐下吧。”穆端华看着他们起身,他吩咐知夏端上来一些点心,对三人说:“你们也先吃些,主君一会起身就要出发。”

  “是,多谢正君。”三人同声,但只有莫初桃吃了那端上来的点心。

  穆端华本也不在意他们吃不吃,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为让一会起身的主君看到他对府中侧君们照顾周到。

  穆端明不怕自己小人之心,就怕自己一着不慎,所以正君给的东西他可不敢入口,而穆卿晗只是不屑陪着正君装模作样罢了。

  楚岁朝是被观雨叫起来的,他有些烦躁的翻了个身,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蹬了两下,迷迷糊糊的坐起身,问观雨:“什么时辰了?”

  “少爷,辰时初了,今日要回府,怕太师和太正君久等……”观雨手脚麻利,伺候少爷早起是他做惯了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当即起身,下奴们伺候他洗簌,楚岁朝问观雨:“正君准备好了?”

  “是,媵君和两位侧君也都等在正厅里,外面软轿也备好了。”观雨给楚岁朝系好腰封,看着少爷一身宝蓝色的吉服穿的贵气逼人,观雨心中无数次赞叹,少爷果然是龙章凤姿。

  楚岁朝今日的吉服与昨日入宫穿的不同,入宫穿的吉服有定制,自礼部量身制作后送到侯府之后不能有半点改动,否则就是僭越之罪,而回家穿的这套吉服则随意许多,舒适许多,也华丽许多,镶白玉缠枝束发冠,一身宝蓝色浮光锦袍,胸前孔雀羽纺织的荧光线秀仙鹤祥纹,看起来华光莹然,自腰封下挂着顶级的翡翠双环佩,脚蹬金线游鱼靴,身上披着同色流云织烟罗披风,他这一身华丽以及,更显得他身材修长,面如冠玉,通身的贵气彰显无疑。

  五顶软轿从侯府抬出,一路上玄羽卫护持,到了太师府则两顶轿子停在正门,三顶轿子停在侧门,楚太师和楚太正君都在正厅,楚岁朝带着他们四人给双亲请安,恭贺元日佳节,楚太师面色温和亲切,带着浅淡的笑意,温声说:“我儿免礼,你们也起来,都坐下吧。”

  众人起身依次落座,楚太师看着楚岁朝身边几人还算满意,而且正君和媵君都有了身孕,他也高兴儿子开枝散叶,家里人闲话热络,楚太正君更是高兴,连连叮嘱穆端华和穆端明注意身子,对他们两个态度十分亲善,倒是有些冷落穆卿晗和莫初桃。

  楚太正君仔细打量着二人,“少正君看着是有些丰腴,这是好事,少媵君倒是没什么变化,可是胃口不佳吗?”

  穆端明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对楚太正君说:“可能是孕期反映稍微有点重,妾最近吃不得荤腥。”

  楚太正君不赞同的摇头说:“你如今是吃两个人的饭,若是营养跟不上可不行,生了孩子也不健康不漂亮,即便是吃不下也得吃。”

  “是,多谢太正君关怀,妾谨遵太正君教诲。”穆端明恭敬作答,他胃口不好也不单单是孕期反映,还有忧思过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无论他怎么想把自己的孩子留在身边,主君不发话他也做不到。

  穆端华极其诚恳的说:“太正君慈爱,妾也会多多照顾媵君的,请太正君放心。”

  楚太正君倒是对穆端华的状态很满意,他看着略有丰腴,精神也很好的样子,楚太正君转而对楚太师说:“太师看看,少正君精神倒是不错,生的孩子也一定是健康活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太师点点头,对此并没有发表看法,楚太正君则继续对穆端华说:“听说前些日子你纳了两个侍奴进府?”

  “是,妾想着后宅里人也不多,就先挑了两个,日后若有好的在纳就是。”穆端华纳进门的孔侍奴和文侍奴无论相貌身段都是极好的,包括家世都比楚太正君给楚岁朝纳进门的王侍奴和宋侍奴要好,并非是他有什么额外的心思,只是想告诉太正君,他是有好好挑选,认真给他家主君纳侍奴的,穆端华明白楚太正君给楚岁朝纳进门的两个侍奴家世不太好的原因,这是给自己留余地,所以他很感激太正君。

  楚太正君点点头,笑意满满的说:“你如此贤德,我也很放心,今日给你们准备了些补品,晚上回去带着。”

  “太正君慈爱,妾等感激不尽。”穆端华和其余三人都起身行礼。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我呀,就等着你们给楚府绵延后嗣了。”楚太正君压了下手,让他们都坐下,又对穆端华说:“你平日也要多多规劝你家主君,如今你们成婚一年了,后宅里也才你和媵君两个有孕的,你们两个有孕的不能侍奉,其他人倒是不妨事的,身份太低的先不说,侧君和侍妾们也要多多临幸才是,哦对了,年节后叶府的三子也要过门,届时你更要劝着你家主君雨露均沾才好。”

  “是,妾明白,请太正君放心。”穆端华心里有点摸不透,太正君是不是在怪他有孕了不能侍奉还总是霸占着楚岁朝,他与楚太正君相处不是一次两次了,对这位太正君有几分了解,知道他心疼儿子。

  楚太正君很满意穆端华今日表现,若是他刻意打压排挤媵君和两个侧君,那楚太正君则会心中不喜,尽管他自己也是做正君的,深知每一个当家正君都会厌恶侧君和侍妾,但他依旧希望儿子的正君能贤惠仁善,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情。

  楚太师停留时间不长,很快就带着楚岁朝走了,两个做主君的一走,厅中气氛顿时一变,刚才那和谐美满的样子也都消退,楚太正君沉了面色,他心里对昨日见不到儿子很是不满,一想到以后的每年元日和年节都不能在正日子见到儿子,他心里更是难受,若不是看在穆端华有孕的份上,他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出口气不可,隐忍到现在才表露出来,面色沉沉的盯着穆端华问他:“你可知错吗?”

  穆端华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太正君为何突然发难,他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可他也不敢问,起身跪下说:“妾知错,请太正君责罚。”

  正君都跪下了,媵君和侧君自然是不能坐着的,三人赶紧起身跟着跪在穆端华身后,低着头不敢说话。

  楚太正君心情不好的原因是不能明说的,否则就是怨怼皇室,这是不大不敬之罪,他呼出胸中一口郁气,对身边的长白说:“我累了,扶我去躺一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太正君。”长白跟随楚太正君多年,贴身伺候,他最能明白楚太正君的心思,看他没有叫跪着的几人起来,长白也并不意外,对跪着的人也没什么同情,扶着太正君进去,把那几人晾在原处,倒是长松有几分不忍,怜悯的看了几人一眼,跟着楚太正君进去了。

  连穆端华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被罚跪,其余三人更是不知,而且四个人中有两个有孕的,照理说太正君不该责罚他们才是,穆卿晗在楚太正君面前不敢放肆,但因为正君之过被连累罚跪他心里有点委屈,认定准是正君有什么不足之处惹太正君不悦,他是个跟着吃挂劳的,殊不知他也是皇室出身,罚跪的事本就有他一份。

  长白伺候楚太正君躺下,长松跪坐在床边给他揉按小腿,轻声说:“少正君和少媵君都怀着身孕,如此罚跪可不好,地气湿冷,若伤了身子可怎么好。”

  长白撇了长松一眼,很是不满的说:“长松就是心软,他们虽然怀着身孕也没那么娇气吧,当年……”说到此处长白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闭上了嘴巴,不敢去看楚太正君的面色。

  楚太正君闭着眼睛,他知道长白说的什么事,他早年嫁到楚府之后也经常被罚,那时候他还是少正君,当年的楚太正君是个十分严苛的人,对他要求也高,经常抓他的错处,次次都是被按在院子里狠狠责罚,有时候罚的狠了他也哭过,因着他怀有身孕还总想要太师陪着,被当年的楚太正君说他善妒,压在院子里责臀责穴,那时候他怀着长子楚向晴,可依旧三天两头的被罚,他不是也好好的生下了孩子吗?

  熬了好些年,直到他生下楚岁朝,楚太正君才对他稍有宽纵,后来楚太正君死了,他这个少正君成了当家正君,直到楚岁朝娶了三皇子,他这个正君也升级成了太正君,想想还真是岁月不饶人。

  长松也记得当年那些事,他有些责怪的在长白手背上拍了一下,低声说:“你胡言乱语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

  长白跪在床边说:“太正君息怒,是奴嘴贱,奴自去领罚。”

  楚太正君闻言却摇了下头,“好了,领什么罚,你又没错,在说当年的事情有什么不能提的,太正君对我虽有严苛,但他并无歹心,心疼自己儿子罢了,总怕我侍奉不周,才对我严苛,如今我不也是一样,所以我并不恨他。”

  长松看楚太正君没有因为长白的话心情不好,才斟酌着说:“太正君,奴可不是在乎他们几个受罚,是怕他们跪久了伤到腹中胎儿,那可是少爷的子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太正君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说:“皇家的双子娇气,还要顾着皇室尊严,但我罚他们可是名正言顺,不过我儿的子嗣自是要紧的,一个时辰之后就让他们起来吧。”

  楚岁朝知道这次自兖州而起爆发自荆州的叛乱不会这么轻易压下去,但他也万万没想到会闹的这么大,过了这么多天还没收到前线的捷报,三州叛军负隅顽抗,与朝廷呈对立之势僵持,欲画疆自制,这是陛下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的,大靖朝自创建之初就是一统三国,如今怎能在当今陛下手中丢失国土,听楚太师说叛军的打算,楚岁朝说:“陛下是不会答应的。”

  “这是自然,国土在陛下手中丢失,怕他要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了。”楚太师和楚岁朝对坐饮茶,父子两个心情都不错,反正叛军打不到京城,他们自可安枕无忧。

  “我们只管浑水摸鱼,越乱越好。”楚岁朝给楚太师添茶,父子两个都是扮猪吃老虎的高手,最会藏匿自身,现下更是想到一处去了,他们相视一笑,默契的没在谈这件事。

  楚太师倒是想起接到的宫中密报,对楚岁朝说:“昨日宫宴上发生的事情,才过了一日就已经开始有风言风语流传,陛下的后宫不安宁,好大的丑闻奇谈,很快就会有御史上书,直言进谏了。”

  楚岁朝则很不给面子的笑起来,“那我们就好好看陛下的雷霆手段吧,毕竟……御史死谏,才不枉为人臣。”

  楚太师叮嘱儿子说:“我们则应朝乾夕惕,三省其身,这才是忠君之举,一则免君王猜忌,二则免祸及己身。”

  楚岁朝端起茶杯对着楚太师一敬,“君父所言甚是,儿子深以为然,定当谨慎。”

  楚太师想起即将到来的年节,叮嘱楚岁朝说:“年节后你就要入朝了,你起步太高,初入朝就是从五品翰林院侍读,切记防备小人眼红,也需谨慎面对上官,不可因两家矫情而有丝毫怠慢上官之举。

  “是,儿子谨记。”楚岁朝的上官就是叶熙沉的君父,翰林院掌院叶擎文,但叶擎文的上官却是楚太师,楚岁朝自幼与叶熙沉交好,年节过后叶家的嫡出三子也要家给楚岁朝做侍妾,楚岁朝知道楚太师不怕翰林院有什么人不长眼的刁难他,而是怕他自己骄矜自傲,这才叮嘱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子两个在书房闲聊,到中午才回了楚太正君的院子,看到他们几人和乐融融,厅里摆了一张大圆桌,下奴都被打发出去,楚太正君带着四个少君做莲花饺,有说有笑的,其他人做的都很好看,只有穆卿晗包的饺子丑丑的,他噘着嘴不开心,从前在家被娇惯的太过了,厨艺属实不太好,虽然也有几样拿手菜,但软乎乎的饺子皮他却摆弄不明白,看到楚岁朝进来他立刻站起来,而后赶紧坐下,摆出很端庄的样子,悄悄侧过身子挡住自己包的丑饺子。

  楚岁朝莫名就觉得有点欣慰,等将来孩子出生,他也可以带着孩子回来,这个家就热闹了,他露出了真切的笑容,挨着太正君坐下,伸手就把对面莫初桃包的莲花饺捏在手中,不想手劲有点大,把那花饺捏的变形。

  楚太正君在楚岁朝手背上‘啪’的拍了一下,“你个小坏蛋,别捣乱。”

  楚岁朝不以为意,把被他捏坏的花饺摆在穆卿晗面前,看着穆卿晗明显是一副‘替我背锅’的意思,穆卿晗看着被楚岁朝捏坏的花饺放在他那一排丑不拉几的花饺中,竟然看着毫不违和,好似就是他包的一样,鼓着脸低头,心中愤愤,主君就会欺负他。

  莫初桃也低头轻笑,他心里清楚,穆卿晗在侯府如何受宠也不会当着楚太正君的面放肆,莫初桃这么些日子冷眼旁观,发现穆卿晗只是在楚岁朝面前一副单纯可爱的样子,私下里楚岁朝不在的时候,穆卿晗是极其高傲冷漠的性子,只是他藏的比较深而已,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被他那漂亮水润的大眼睛迷惑。

  楚太正君看楚岁朝伸手又要去祸害莫初桃包的花饺,赶紧伸手去挡,对他说:“去去去,一边坐着去,君子远庖厨,你可别害我们几个被你君父责怪,你也少在我们这边使坏!”

  楚岁朝被赶走,有点郁闷的跑一边跟楚太师坐在一起,没一会楚太正君那边就忙活完了,热腾腾的花饺端上桌,煮的白白胖胖的莲花饺看着很是诱人,楚太正君笑着对楚太师说:“花饺有三种馅,主君来尝尝。”

  楚太师点点头,对一旁恭敬站着准备伺候他们的三人说:“你们也坐吧,一家人就不必守着那些虚礼了。”

  穆端明、穆卿晗和莫初桃都躬身行礼,很是高兴自己也能坐下一起吃,这可是楚太师额外给的恩典了,照规矩来讲这里只有主君和正君的座位,他们得跪着伺候主君和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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