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晏爹喵妈的过去(C花/木马/产检椅/身体改造/吊R/宴奴_被虐成狂(ABO,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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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晏爹喵妈的过去(C花/木马/产检椅/身体改造/吊R/宴奴

  预警:本章回忆含抹布成分,性虐程度极其暗黑变态,非主角,请自行避雷

  晏云迹开着车,行驶在去见杜医生的路上。

  从这里到郊区大概需要两个小时,开始下雨了,路况很不好,不但颠簸,轮胎底还总会传来刺耳的声音。

  挡风玻璃上满是水雾,他有些焦躁地打开广播,车载显示屏上的白衣女主播声音沉静,井井有条地播放着一则商业新闻:

  “今日,晏氏集团于今早发布消息,宣称投资建设的跨时代商业大厦即将于近期竣工,据晏氏集团董事长晏光隆先生所说,其目标是建成全城最高的建筑物,该商厦将成为整个A城的‘世界之巅’。这次建造工程投资数额高达数百亿美元……”

  晏云迹不由得皱起眉,看向画面上接受采访的父亲。

  晏光隆穿着剪裁合体的西服,坐在镜头前笑意温和,大言不惭地讲着民生之类冠冕堂皇的话。

  一想到父亲也是顶着这张脸将自己送给名流权贵做“玩具”,那栋大厦不知有多少来自这种见不得人的交易,晏云迹就对父亲那张虚伪的脸感到恶心无比。

  他垂下眼,看了一下父亲的身后。即使镜头焦距模糊,他也能清晰地看出,后面右手第一位穿着黑西服的瘦削男人,是萧铭昼。

  父亲从来不让无功之人抛头露面,这说明,父亲很信任他的律师。

  画面上的萧铭昼面部没有任何表情,无悲无喜,更看不出杀意,像个真正的左膀右臂那样笔挺地站在晏光隆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铭昼越是平静,他的行为就越是不可预测。

  自己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他必须要尽快找到母亲身上的那条线索,搞清一切的始末,让父亲伏法认罪。

  ……

  纸条上的地址是一间很小的独栋。墙上画着明显的引导标志,晏云迹几乎没有犹豫,推开了走廊尽头半掩的门。

  一股化学药剂的味道扑鼻而来,实验室里很阴暗,窗户很小,杜医生却不见踪影。

  晏云迹环顾四周,红砖墙上挂满了乱七八糟的试剂,宽敞的摆放着高矮不一的脏瓶子、动物的标本,总之,很难想象这是对灰尘和细菌敏感的医生的工作室。

  直到,他的额头撞上了两根冰凉的铁链。

  晏云迹下意识地抓住了它。铁链的末端挂着两个形状别致的蝴蝶铁夹,他顺着铁链抬起头向上看,发现这两根铁链是悬在房梁上的,明显是用于吊挂什么的。

  他不是没见过那类东西,只是怎么都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看着那种鲜明的形状,一种极其不快的预感浮现在晏云迹的脑海中。

  他向旁边走了一步,从实验台向后看,陈设在这间实验室里的设施逐渐诡异了起来。

  一整面阴影覆盖的墙上,竟竖着一座X刑架,四周林立着形态各异的皮鞭和一整皮箱的性虐道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旁边的上方,挂着打着结的麻绳、带镣铐的铁杆,下方是铁质三角木马,还有通电的产检椅……

  晏云迹不可置信地环视着这间诡异的实验室。

  满满一屋子的性虐道具,这究竟是实验室……还是一间调教室?

  忽然,他听见了一声呻吟,是从最里面的铁椅上传来的。

  杜医生被绑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坐着,他面如土色,双目涣散,口鼻带着雾化呼吸器。他的头上带着缠满了五颜六色的电线,那是一些紧贴在头皮上的脑机传感器,连接在一台显示屏终端上。

  有些像科幻电影里复现记忆的场景。

  “杜医生,你知道我母亲……”

  晏云迹开口到一半,杜玉堂什么也听不见似的,连眼神都毫无反应,无论怎么叫他拍他都无法叫醒他。

  中年医生这副模样,简直就像一台被拆开了大脑、读取记忆卡的机器人。

  晏云迹垂下眸,按下了雾化呼吸器的开关,里面缓缓释放出一些不知名的药物,进入了杜医生的口鼻。

  杜医生依旧垂着头坐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药物量的增加,显示屏上模糊的记忆影像,终于一点点变得清晰。

  >>>

  二十三年前。

  年轻的杜玉堂刚刚斩获他的第一枚科特尼医学奖章,得到了他的导师——当时最权威的精神病理学专家威廉教授的推荐,在全国最顶尖的贵族学院进行后续的研究。

  他的创新成果则是独创出一种根据激素变化研制精神诱导类药物的方法,助力过警方侦破多起刑事案件,排除危险人士的社会威胁等,在精神医学界小有名气。

  杜玉堂对自己的研究成果感到自信和骄傲。而让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研究的价值的人,就是贵族企业家晏光隆。

  对方出重金委托他为一名研究对象定制精神诱导剂。这位企业家虽财力丰厚,却传出他早年困窘卑微,实际上是靠着入赘某集团的长女发际,从自己兄弟手中夺了权才东山再起。

  但当时杜玉堂毕竟年轻,有人愿意使用自己研究成果才证明自己前途无量,对委托人的背景并没有多想。

  而当他真正见到晏光隆的时候,一切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教授,这边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家主穿着一件金红刺绣的昂贵唐装,十足的旧资本味,明明面容年轻不过三十岁,眼神却看着城府颇深。他谈话时似笑非笑,表面上很有礼教,实则冷漠阴沉,与他交谈会有一种内心被试探的不适感,男人一双如狼似的眼睛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在他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实验对象时,杜玉堂几乎无法移开视线——

  在一间狭小漆黑的屋内,一名雪白丰满的omega青年正被四根绳子吊在房间的正中央,胸前和私处都插满了花,浑身赤裸大开,毫无私密可言。

  他的四肢被向四个方向拉开,整个身体后弓颤抖,上翘的紫红阴茎里插着红玫瑰,湿润的蜜蕊里滋养着两支红色郁金香,媚肉含香,娇嫩欲滴。

  omega的头几乎后仰到极限,纤细的脖颈浮现出鲜明的青筋,隐约能够看见,他嫩红的唇间紧咬着一朵艳丽的山茶花,涎水从他的嘴角流到喉结。

  浓稠的红衬得他更加肌肤胜雪,像是最圣洁、也最淫靡的一具艺术造物。

  “见笑了,这是我的夫人,他脾气倔强,我又不善调教……希望教授能帮助我,制作出一些让夫人变得乖顺体贴的精神药物。”

  晏光隆说话的时候,仍旧面不改色地微笑着,全然不在意杜玉堂的眼光,似乎根本没将他当做有意识的人。

  倒是被插满花的青年似乎听见了另一个陌生的称呼,他茫然地收回下颚,战战兢兢地看向了杜玉堂。

  杜玉堂微微倒吸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双红肿如桃的湿润眼眸,怯生生,又绝望地盯着陌生的自己,圆润乌黑的瞳孔里闪着灵动的泪光,如同一只被猎人枪口瞄准的小鹿。

  或许是这位贵族omega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子看遍了身体而感到羞耻,夫人屈辱地闭上了双眸,却被丈夫擒住下颚,面朝着他。

  杜玉堂一眼就发觉,这位与众不同的美人身上,有一种令人疯狂的特质。

  他并非会让人产生想要拯救他的欲望,而是想将他彻底破坏的恶念,让仅存的高贵和矜持尽数糟蹋成艳糜的烂泥,让他变得不如下贱的娼妓。

  “我会为你提供最好的实验条件。钱不是问题。”晏光隆深沉一笑。

  杜玉堂的心跳逐渐加快,他为即将到来的机会而感到激动,他觉得自己变得可怕而陌生,或许空气中浓郁甜腻的信息素引起了他的欲望,让他的思维渐渐变得异常。

  他直勾勾盯着美人白嫩的脖子,吞咽了一口唾沫。

  “先生,那可能需要时常采集一些夫人不同状态分泌的激素,比如……腺体里的信息素。”

  于是,荒唐的实验便日夜兼程地开始了。

  第一日,夫人被抱上了木马,两条白腿夹在木马两侧,仅靠娇嫩的会阴承受全身的重量。他很能忍痛,咬破了下唇也没有发出令他感到耻辱的哀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只是初始实验,为了检验他精神屈服的变化,痛苦的实验层层加码,由他的丈夫亲自操持。

  比如,在脚腕处隔一段时间挂上一定重量的铁球,再在夫人雪白的肩胛上抽打出鲜红的鞭痕,或是掰开臀瓣滴一些蜡油在后穴里……

  夫人的惨哼声不一会儿便发了出来。

  一开始只是小声哭,到后来,他挣扎得厉害,边哭边含糊不清地怒骂着什么。再后来,夫人坐在木马上失禁了,挣得两条雪白的手腕都磨出了血痕。

  他的嘴直到昏厥前都是被堵住的,只要他说不出,就无人能够知晓他的痛苦。

  一组实验每过一刻钟,杜玉堂便会用一根极细的针插入美人的后颈,然后迅速用试剂进行化验,并记录结果。

  他在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实验数据上,而不是本身,将自己当做一台严谨而心无杂念的实验机器,享受着研究的过程。

  第二日,夫人被放置在产检椅上扩开后穴,那只小小的鲜红的肉洞最深处,有着一只柔嫩的生殖腔,那里也被一枚鸭嘴钳扩开了一个黑漆漆的小洞。

  不同的东西伸进了那只小洞里,有跳蛋、羽毛、电击棒……不同的刺激程度,不同的刺激时间,夫人激烈地高潮了很多次,或许是昨日失禁太过耻辱,他最后将嘴唇咬得血迹斑斑。

  可喜的是,他的信息素也终于渐渐产生了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那一天,夫人长长的睫羽再也没有扇动过,就像一只冻僵的蝴蝶,从头到尾死气沉沉闭着翅膀。

  杜玉堂觉得很惋惜,他其实很喜欢观察夫人受难时凄美迷离的眼睛。

  ……

  实验次数增加,实验的成果也在一步步丰富,杜玉堂边调配着新的成分,边在心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比喻——

  他觉得自己很像一位正在作画的艺术家。

  晏光隆给了他一个绝佳的发挥平台,眼前的夫人便是他的灵感来源。夫人在接连的性虐煎熬中所呈现出的信息素变化引循着他,他如何感到惊惶,如何才会崩溃,如何才会恐惧,从他的信息素里面呈现地一清二楚。

  杜玉堂凭着这种奇妙的灵感组合着对应的试剂,就像画家在纸上肆意挥洒着颜料,驯服着最自豪的作品。听着夫人凄楚动听的惨哭,他竟越来越觉得心痒难耐,越来越期待药剂完成的到来。

  然而,即使他将灵感和创新发挥到极致,实验结果却在一个阶段后停滞不前。

  夫人试用药后的精神诱导现象并不明显,总是昏沉一小段时间便再次清醒。

  除了有一次,夫人的催眠效果好得出奇,晏光隆大喜,就大意地将他的束缚解开,心醉神迷地抚摸着妻子乖顺的漂亮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下一秒,晏家主的咽喉就被插入了一只碎玻璃片。

  夫人雪亮的眼睛里满是憎恨,他白皙的手腕丝毫不颤,精准地将碎片捅进了丈夫的喉咙,就像是绝处逢生的小兽,坚决地同强敌殊死一搏。

  杜玉堂震惊地旁观着一切,双眼好似凝固在夫人的俊美脸颊上。

  他甚至不敢相信,如此柔弱的omega是如何在经受这么多折磨之后,还能面对眼前日日凌辱自己的丈夫痛下杀手的。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实验或许在夫人这样意志坚定的人身上很难成功了。

  恍惚间,管家带着几名外科医生从他的身边挤过,杜玉堂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请出去的。

  直到他被送回了自己的教师公寓,才发觉一切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现在梦醒了,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后面接连几个月,晏光隆再也没有召见他。

  实验失败的那段时间,他常常在白天魂不守舍,总是念着那间阴暗阁楼里受尽屈辱的美人。他并不遗憾自己失去了筹集科研资金的机会,而是想着那位夫人会变成什么样,在刺伤他的丈夫之后,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为了想象出当时的感觉完成研究,杜玉堂将实验室摆放了同样的性虐设施,做成几乎相同的布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令他意外的是,几个月后,晏光隆又重新找他来了。杜玉堂重新站在了那间让他魂牵梦萦的囚房里,他盯着对面走过来的人影望眼欲穿,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他终于要再次见到那位漂亮的夫人了。

  美人赤着足,一步一步被牵着走向他,那扇狭小的窗户上投射下来的日光照在他苍白的肌肤上,斜窄的光线掠过凹凸有致的暗影。

  杜玉堂如笼中窥梦,瞠目结舌地看着面前的‘他’——

  不,‘他’已经变成了‘她’。

  夫人瘦削了不少,没有从前那样丰满健康了。那双鹿般灵动的眼睛消失了,一直痴痴地望着地面。

  夫人的胸前多了两只雪白硕大的乳房,红肿的乳尖牵着银环,乳肉随着走路的动作下流地荡漾着。

  晏光隆命人将夫人再次拉开双腿,吊在房间中央,展示着他新获得的身体变化。

  杜玉堂看见,夫人的阴茎一直软软耷拉着,像是再也无法勃起了,下方浑圆的玉囊消失了,变成了平坦的嫩肉,剥开嫩肉,他的会阴处竟多了一只属于女性的、嫩红的粉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片柔软的阴唇如娇花般呵护着新生的性器官,上下两只银夹却偏偏要将它们拉开,绕在腿根绑住,内里嫣红的蜜洞受了凉空气的刺激,一缩一缩地蠕动着。

  顶端小小的蒂珠从层层嫩肉中露出头来,被一颗价值连城的小红宝石扎穿坠着,无法缩回。

  杜玉堂凝视着“她”,呼吸也似乎被扼住,直至晏光隆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才回过神来,发现男人正以一种讳莫如深的笑容望着他。

  “继续实验吧。”他听见男人那样说道,“经过这次改造,她虽然比以前乖顺,但我希望她能更主动一点,向我表达爱意。”

  后续的实验难度更大,所以实验方式也比最初荒唐了许多。

  夫人变得沉默而麻木,普通的刺激很难令她产生屈服的意念,所以,夫人身上多出来的东西往往就成为最新鲜、也最凄惨的折磨对象。

  晏家主也减少了道具的使用,而是亲自使用着夫人。

  杜玉堂被强迫看着他们粗暴性爱的场面:夫人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夹住乳头吊在房梁上,被铁链扯得很长,敞开的下身几乎悬空晾在外面,张开的前穴正下方对准着晏光隆挺立的JB。

  晏光隆随手将那条牵着乳房的铁链一放,夫人的身体便径直跌落在硕大的肉棒上,在男人下腹处撞出响亮的啪声。

  像是被插穿了脏腑那样,夫人双眼圆睁,仰头发出嘶哑的哀鸣,两只娇嫩的小腿拼命踢蹬。紧接着,夫人又被牵着乳头吊了上去,娇嫩的媚肉不舍地从小穴里翻出,与肉棒浅浅分离,下一次,夫人坐下去的时候,它又会被狠狠得捅进花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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