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Y具缅铃,蝶形夹_【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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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Y具缅铃,蝶形夹

  064:淫具缅铃,蝶形夹

  惹祸的小孩躲窝里等长辈回来处理,楚岁朝半点不带后悔他做过的事情,谁叫何太傅先往他嘴里塞粑粑恶心他,往他家里安插细作,楚岁朝要不把他嘎了,怎么能对得起君父呢?楚太师的一世英名和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声望怎么能毁在何俊辰那腌臜货身上。

  楚岁朝知道事情肯定不能瞒很久,意外之喜就是那位何氏家主何良言竟然气的中风了,楚岁朝之前对他非常忌惮,这人阴招使的太溜了,专门往人肺管子上扎,若是要楚岁朝对付他,楚岁朝是没什么信心的,毕竟人家是成精多年的老狐狸了,一手借刀杀人玩的出神入化,好在他现在中风,短期内应该没精力调查何太傅的死因真相。

  楚岁朝也算是使了一招借刀杀人,把何太傅之死推到山贼身上去,他知道这样太过牵强,不过好歹比现在就被何氏家族盯死要好,他需要拖延时间,直到楚太师回京,在这之前他就在府中哪也不去,看谁有胆子闯进门把他拉出去,他的勋爵之位虽然只是虚名,到底是陛下御赐的,没有圣旨宣召,谁敢在侯府放肆,那就是打陛下的脸面,只要楚岁朝不出去,什么麻烦也招不到他身上,楚岁朝打定了主意,所以连叶熙沉的帖子也不接。

  太子几次上门探望,何府之中凄风惨雨,何府太正君一直都不知道陛下因何事禁足他们,就怕是有人暗中使了什么阴招,他怕连累了太子,劝太子说:“殿下现在最好不要再来看我们了,陛下明旨禁足,还不知道原因,牵连了殿下可怎么好。”

  “说什么牵连不牵连,宫里的父后出身何氏,连我身上也流着何氏的血,本就是一家人,理应同气连枝,陛下因何禁足何氏我还没探查出来,有消息后我会尽快化解。”太子看了一眼床上口歪眼斜的外祖,目中闪过一丝怜悯之色,他的舅父英年早逝,外祖还得了这么要命的病症,太子家里的正君正因为太傅之死伤心的厉害,太子也是日日陪伴安慰,可惜他明日就要迎娶琼知进门,怕是又得好一番大闹。

  “劳殿下操心,你父后还要你多多照拂,颜晟性格虽有不足,好歹陪伴在你身边多年,也为你生了两个孩子,望你看在你外祖的面上,多多宽宥他,善待于他,何氏不会忘记殿下的恩情。”何府太正君听太子的话心里稍感安慰,毕竟他们才是太子最忠实的后盾,而太子也是他们整个家族的指望,虽然何俊辰英年早逝,但他们不是没有希望,他们的家族还有孙辈后继,而且主支虽然人丁凋零,可旁支依旧人丁兴旺,枝繁叶茂。

  太子闻言心里有点别扭,何颜晟性格只是有点不足吗?悍妒,半点容人之量也没有,太子可没忘了何颜晟对怀有身孕的琼知动刑,他有点生硬的说:“颜晟是我的正君,他该有的尊荣和地位我都会给他,我也不会辜负何氏。”

  何府太正君的心思很简单,家里拿主意的男人一死一病,他得稳住了太子,提醒他一下,何氏可是太子的外家,叫太子别忘了出身,他们已经派人出去送信了,等何俊辰的嫡子回来,他们何氏依旧可以站起来。

  太子走后,何府太正君看了一眼床上的国丈爷,起身到他身边坐下,低声说:“主君您看,这孩子像足了他的父皇,怕是我们颜晟拢不住他……”

  因为中风在床上不能动弹的何良言却发出一声冷哼,口不歪了眼也不斜了,竟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只是他身体还有些虚弱,仅仅是一个起身的动作就气喘吁吁,但他确确实实是没有中风的症状,坐起身后冷声说:“他对我们还念点血脉情,好歹不会对我们下手,眼下不过是个小小难关,何氏终有再度辉煌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府太正君也是面色阴沉,有些事情不必多说,太子年少登位,怎么能不依赖外家呢,等将来何颜晟生下子嗣,有何氏做后盾他地位自然稳固,他们依旧是大靖朝最显赫的后族,他握住何良言的手说:“只是当下我们还是要谨慎,如今朝局不定,俊辰不知道被谁害死,我们还得把真凶揪出来才是。”

  何良言面色冰冷的说:“邬唐世家不太可能有机会对俊辰下手,我们防备他们防备的最是严密,他们的根基不在京城,而且他们的人并无异动,但并不能排除他们还有暗中势力我们不知道,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邬唐世家,另外……俊辰之前去见眼线的时候与我交代过,说楚氏有谋划,他需要亲自去一趟,回来就一身的伤,次日就死了?天下会有这种巧合吗?”

  “楚氏?可楚太师不在京中啊!”何府太正君惊呼出声,他不太敢相信是楚氏敢动他们家的人,何俊辰身居太傅之位,如何能这样轻易就死了!嫌疑最大的应该还是邬唐世家才对。

  “楚老狐狸不在家,可你别忘了,他们家还有一个金科状元郎,那小子可不简单,不过无论是邬唐世家还是楚氏,敢杀了我的嫡子,我非要把他剥皮抽筋不可,用他的血肉祭奠我儿亡魂!”何良言说着又剧烈的喘息起来,捂着胸口觉得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主君别激动!”何府太正君赶紧扶着何良言躺下,拍抚着他的胸口劝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畜生而已,金科状元郎又如何,傻读书而已,何氏要弄死他易如反掌,只是……”

  “嗯?”何良言捂着胸口喘气,好不容易调匀了呼吸,“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何府太正君犹豫片刻后说:“陛下因为邬子君冲撞老国丈的事情,也是给太君后出气,判了邬子君斩刑,可却饶过了邬唐家主,圈地那样的事情也只是训斥几句了事,老的没事能不给小的报仇吗?我们借着太君后的手除了邬唐少主,可我们自己也搭上了亲生儿子,我总觉得这是他们报复,让我们俊辰死在了邬子君前头,楚氏虽然有些嫌疑,可我觉得更像是邬唐世家的手笔,毕竟……若是换成我,定然要先杀了对方的儿子,九泉之下给我儿子探路!”

  “他们确实嫌疑最大,没查清楚之前我们先不要声张,我现在身体不济事,等我们路遥回来在计较,估计也快了。”何良言说完这一番话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他虽然没有中风,但他是真的病了,勉强支撑病体,也不能坚持很久。

  “主君歇着吧,事情还得慢慢来,身子最重要。”何府太正君给何良言盖上被子,看他闭上眼睛几乎是立刻就睡过去,他悄声退出去,外面天色不好,晚上像是要下雪的样子,他不由有些忧心,他的嫡孙何路遥从显州回京奔丧,一路必定是快马加鞭,再有个六七日应该就能进京了,到时候他一定会叮嘱他好好彻查,一定要把那凶手揪出来千刀万剐!以告慰俊辰的在天之灵。

  太子回到府中,听闻正君又是不吃不喝的闹,他面上闪过一丝烦躁,心里觉得腻歪极了,虽然知道他伤心何俊辰之死,可闹起来没完太子也是不胜其烦,一进去就听到两个孩子劝解的声音,太子进去坐下,把何颜晟搂在怀中,忍着不耐尽量温和的说:“舅父在天有灵,也不愿意看到你如此伤心,颜晟,他定然希望你爱惜自己。”

  何颜晟给太子生的两个双子,教导的都很是知书达理,见到太子进来他们一同退后跪下,稚嫩的声音恭敬的行礼道:“孩儿拜见君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子看到自己的孩子,心下那点烦躁顿时消退了,非常温和的说:“免礼,起来吧。”

  何颜晟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问:“陛下可派兵剿匪了吗?”依偎在太子怀里何颜晟心中感觉很复杂,他刚刚死了君父,可太子明日却要迎娶侧君过门,何颜晟怎么想怎么觉得伤心,他视若生命般重视的主君,半点不曾怜惜他,不顾及他的感受。

  太子也很纳闷,陛下虽然派兵去剿匪了,但派去的主将是个号称三不沾的老滑头,不太可能拼尽全力剿匪,倒像是做做样子,但他还是安慰何颜晟说:“你放心,陛下已经派兵去了,一定会给舅父报仇的。”

  何颜晟低下头,既然陛下已经派兵前往,他就能放心了,何俊辰是他的君父,君父惨死的事情对何颜晟来说不只是伤心亲人离世,更多的是对失去靠山的惶恐,虽然国丈对他也很好,但毕竟隔辈了,还好他还有兄长,只要在显州的兄长何路遥回来,他依然可以依靠何氏。

  “颜晟,你还有孩子们要照顾,振作点。”太子看何颜晟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人也憔悴不少,而且看到孩子们,他也有点心软,便劝着何颜晟。

  何颜晟虽然也不想这样,但他现在真的是心里难过的不行了,想到太子府立刻要进新人,他更是觉得煎熬,此刻也露出几分脆弱的神情,抓着太子的衣袖问他:“殿下,明日就是君父的头三祭日了,殿下可不可以不要娶新人进府,起码不要是明天……”

  这时候太子的长子忽然又跪在太子面前,扯着他的袍角,满眼含泪的望着太子说:“父亲日日伤心,怕要哭坏了身子,孩儿多番劝解无效,不如君父稍稍安抚,还望君父看在孩儿面上,多多怜惜父亲苦楚。”

  太子看着自己的孩子,这是他的长子,虽然是个无甚用处的双子,到底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太子也是抱过亲过的,太子对他和对别的孩子总有些不同,轻轻拉起孩子把他也拥进怀中,虽然太子有心答应何颜晟的请求,可他在大朝会上向陛下请旨,陛下已经圣旨赐婚,此事万万不能反悔了,他柔声说:“君父自有苦衷,你还不懂,不过我儿放心,你父亲会好起来的,你要相信君父,好不好?”

  小孩子心思单纯,闻言点点头小声说:“是,孩儿相信君父。”

  太子满意的点点说:“带着你弟弟回去吧,这几日你要多来看望你父亲,他现在需要你们陪伴,你长大了,该给弟弟做个表率,多多孝顺陪伴你父亲,是不是?”

  “是,孩儿一定会好好陪伴照顾父亲的,请君父放心,孩儿告退。”话说完之后太子的两个孩子叩首告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颜晟望着两个孩子背影,更是觉得心中酸楚,要是他们中有一个是可以承嗣的男子,太子也会更重视他这个正君,默默的把脸埋进太子颈窝,何颜晟觉得自己命运不济,怎么就生了两个都是没用的双子呢。

  太子知道何颜晟现在肯定不好过,刚刚才离开的两个孩子让他心软的厉害,想到他和正君曾经也是恩爱过的,自己在舅父头三祭日迎娶侧君确实不妥,虽然他是先求的赐婚,后知道的舅父故去,而且他要娶进门的是琼知,正君最最讨厌的人,太子有点过意不去,便对何颜晟说:“你不用担心,你是正君,未来的君后,这个身份永远不会变,谁也抢不走,我在大朝会上请旨赐婚也是想给父后冲洗,你不必太过在意新人进府的事情。”

  太子这话算是给了何颜晟一颗定心丸,赐婚在前丧事在后,他也只能咬牙认了,侧君进府他还得主持,得把正君的架势端起来,也是一场硬仗。

  楚岁朝为了不让人知道穆端明抓伤他的事情,起码三天之内不能去临幸别人,倒是穆端明对此事满怀愧疚,以各种名义请楚岁朝去他房里上药,正好赶上十五,楚岁朝是必须去正君房里的,穆端明也不敢在请他,毕竟截胡正君恩宠这种事情太招恨,穆端明还不敢和正君明面对着干。

  楚岁朝把所有送进府中的帖子都回绝,太子娶侧君的晚宴邀请他也以身体不适为由回拒,但送上了丰厚的礼物,连同楚太师的那一份也由楚岁朝送上,楚岁朝知道,一旦何俊辰的事情被太子知道,那即便他娶了三皇子算是太子的嫡系,也会失去太子的信任,甚至会成为太子的眼中钉肉中刺,虽然他已经通过科举得了官职,过了年节就要入朝,而且是入翰林观政,并不隶属太子管辖,但他不想真的和太子对上,毕竟未来的皇帝陛下若是对他存有杀心可不是什么好事,以楚氏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对抗皇室。

  事情虽然做的仓促,但楚岁朝的后续安排也算完善,他拐着弯的挖了好几个大坑,现在还没有全都显现出来,接下来何氏会慢慢发现,事情是他做的,但随后他们就会查出来,是邬唐世家栽赃他。

  其实楚岁朝并不想绕的这么厉害,把事情直接栽赃给邬唐世家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此行事实在是无奈之举,毕竟何俊辰临死的前一天被楚太正君抓到楚府去了,所以楚氏根本不可能置身事外,如此虽然是一招险棋,若是走的漂亮不仅会把楚氏摘出来,也能加剧邬唐世家与何氏的斗争,那楚氏自可以继续坐山观虎斗。

  若是一切都按照楚岁朝的安排发展,那他和太子就不用撕破脸皮,邬唐世家正好与何氏有仇,不是最好的背锅人选吗?双方斗的死去过来,各自都死了下一任家主……对他们双方都是不小的打击。

  让楚岁朝能放心一些的就是他还有君父这个太师在身后站着,毕竟楚太师这个当朝一品也不是吃素的,就算事情发展的不顺利,有楚太师在,谁想动楚岁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坐在书房里好一番思量,楚岁朝看了一眼天色,今晚他得在穆端华房里留夜,反正也是无聊,楚岁朝就起身直接过去了。

  穆端华也知道了何俊辰意外惨死,虽然有些遗憾感伤,毕竟只是舅父,倒是不至于过分伤心失态,他和乳父对坐在小榻上,手中拿着厚实的棉布,带着知夏和沐冬两个一起纳鞋底,冬日里天寒,他想给楚岁朝多做几双厚底的靴子。

  沐冬穿了几根针,都留了长长的线,知夏把自己做好的一层鞋底递给穆端华,对他说:“正君看看,把棉布折叠几层,在中间絮上棉花,棉花吸汗隔凉,这样侯爷穿起来脚底软软的也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端华摸了一下知夏递过来的一层鞋底在手中压了压,果然手感很好,他点点头说:“如此很好,上面几层都这样做吧。”

  乳父见穆端华这几日已经调整好了状态,也没有因何俊辰之死失态,很是欣慰的说:“正君看着心情不错,今日是十五,侯爷会过来的,一会正君可要亲自下厨去给侯爷做几道菜吗?冬日喝羊肉汤暖胃驱寒,人参气锅鸡补气补血,在做个清炒冬笋解腻,虽然厨房也能做,到底不及正君亲手做的有心意对不对?”

  穆端华顿时觉得乳父说的有道理,看了一眼天色忙放下手中的针线,对知夏和沐冬说:“你们两个来给我打下手,乳父帮我看看在琢磨个凉拌小菜吧。”

  楚岁朝到穆端华院子里的时候他正在小厨房忙活,看到小榻上堆着乱糟糟的针线还没收拾,他今晚留夜不走便先去更衣,宁安侯府的房子建筑高大,房屋都是木架砖石结构,内有吊顶,冬日取暖则是烧火墙和地龙,屋子里在加几个炭盆就一点都不冷了,楚岁朝穿着舒适的中衣出来,在小榻另一侧坐下,旁边的炭盆上坐着小炉子,沸水发出‘咕噜’声,楚岁朝拎起来倒了一杯热水,发现火盆里还烤了几个板栗,已经熟透裂开了,发出阵阵香气。

  映秋带着迎春进来收拾,他们两个手脚麻利,抱起被穆端华丢下的针线和布料,到厢房去在收拾。

  楚岁朝瞪了鞋子歪在小榻上,晃了晃脚丫,踏雪便靠前,在小榻边跪下,抱着楚岁朝的双脚揉按,他是医者,对推拿按摩非常在行,近日经常给楚岁朝揉按足底。

  穆端华带着下奴回来的时候看到楚岁朝已经来了,他笑眯眯的走过来,把踏雪挤到一边去,顶替他的位置把楚岁朝的脚抱在怀里揉按,语气非常自然的说:“主君来了怎不使人去叫妾。”

  楚岁朝撇了穆端华一眼,懒洋洋的说:“你不是在厨房忙活?”

  穆端华把楚岁朝袜子扒下来,揉他脚趾,声音轻柔的说:“妾做了羊肉汤,现在正炖着,一会晚饭的时候主君喝点吧,冬日里驱寒最好。”

  “嗯,”楚岁朝答应一声,想起来穆端华因他不出门也没有去国丈府吊丧,太子娶侧君也没去,便对他说:“国丈府和太子府,一个办丧事一个办喜事,都送了厚礼过去,你可以放心。”

  “是,爷思虑周全,妾无甚担忧。”穆端华说罢想起他查莫初桃的事情已经有了些眉目,对楚岁朝说:“妾连日追查莫侧君假孕一事,现以有些眉目了,他是真的冤枉,是他那乳父所为,人虽然已经死了,但还留下了证据,现已拿住了私下传递药物的下奴,请主君意思,如何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眯眼思虑片刻,语气有些冰冷的说:“私下传递药物的下奴直接打死了事,至于莫初桃……”楚岁朝觉得若是莫初桃真的冤枉,那也不至于迁怒于他,“解了禁足,一切照旧。”

  “爷若是不忙,或可抽时间去看看他,稍稍安抚下也好,他苦了许久,定然希望爷去看看他的。”穆端华说这一席话心里别提多酸楚了,可他是正君,管束府中众人的同时,照应他们也是责任。

  楚岁朝无声的笑了一下,看穆端华一脸的口是心非,他猛然起身把穆端华拉上小榻压住,双手揉着他奶子问:“当真要推着爷去他房里吗?”楚岁朝指尖隔着衣料刮蹭穆端华奶头,有些戏谑的说:“正君如此贤惠,赏你点什么好呢?”

  “爷……”穆端华双手轻轻覆盖在楚岁朝手背上,情不自禁就分开双腿环住楚岁朝,一屋子下奴都在,他虽然没什么好害羞的,但楚岁朝还没吃饭呢,若是胡闹起来又是没个时候,穆端华提醒他说:“还没吃饭呢,爷可别来招惹妾,妾说的可是真心话,莫侧君这次当真冤枉,爷就别怪他了。”

  楚岁朝不甚在意的说:“你倒是心疼他,不醋了?”

  穆端华有点脸红,他还是吃醋,而且酸的厉害,但他也不能只顾着吃醋,既然做了正君,享受了正君的尊荣,也要承担正君该有的责任,穆端华正色说:“妾虽然还是有点吃醋,可是妾不想对不起自己的身份,爷把府中一切事情都交托给妾处理,妾怎能辜负爷的信任呢。”

  楚岁朝放开穆端华,侧坐在一旁,看着穆端华神色郑重,他心中也觉得正君就该是这样的,不由满意道:“端华,你如此坦诚直言,倒是叫我放心,你这个正君做的,我很满意。”楚岁朝换了自称,可见对穆端华亲近不少,在大靖朝,尊为者对身边人以你我自称,那都是关系亲近到极致的表现。

  穆端华拉着楚岁朝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柔声说:“爷信任妾,妾不敢辜负,只盼爷柔情久长,妾于愿足矣。”

  楚岁朝俯身在穆端华唇上一吻,低声对他说:“你放心,正君地位是你的,正君尊荣是你的,正君荣宠也不会少了你的。”

  穆端华舔了一下唇,意犹未尽的说:“爷如此待妾,让妾觉得死而无憾了。”

  这边两人正你侬我侬,不开眼的映秋从外面端着穆端华亲手做的羊肉汤进来,开门的声音打破了他们之间那点微妙的情丝,映秋自己还浑然不知,满面纯然的说:“正君亲手做的羊肉汤已经好了,奴端上来先用小碳炉温着,时辰还早,正君和侯爷可要在等一会吃晚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端华非常怨念的狠狠瞪了映秋一眼,无奈的对楚岁朝说:“要不爷先吃饭吧。”

  楚岁朝心情颇好,拉着穆端华起身,两人坐在桌边,穆端华非常殷勤的盛汤给楚岁朝,他特意加了几种香料去膻,那羊肉汤就完全是鲜香味道,只是很家常的一道汤,却多了几分温馨,楚岁朝喝了一口赞道:“味道不错,正君有心了。”

  穆端华自己也喝了一口,被夸奖了一句他满足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普普通通的一碗汤,喝出点甜蜜的味道,又把他做的其他菜夹到楚岁朝面前食碟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楚岁朝也很给面子的都吃了,两人吃完饭时辰还早,便又回到小榻上窝在一起腻歪,穆端华想起楚岁朝最近对穆卿晗态度的反常,斟酌一番之后还是问出口:“爷可是觉得晗侧君有侍奉不周之处吗?”

  “怎么这样问?”楚岁朝是心知肚明的,他故意冷淡穆卿晗,是逼福禄亲王出来,总是藏着他没机会下手而已,不过最近楚岁朝也在琢磨改变下策略,毕竟他过早的树敌于何氏,若是能拉着老王爷站在同一边则是多一重保障,虽然说现在他们也是姻亲,但明确表态还是很重要的,只是有些事情楚岁朝一个人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让后宅里的人知道。

  “爷……好些日子没去看过他了,请安的时候妾见他神色憔悴,人都瘦了一圈,没什么精神,今日从福禄亲王府归来也不见放松,眼圈红肿……”这倒不是穆端华有心为穆卿晗求情,只是他得知道主君的喜好和后宅里众人的状态。

  楚岁朝其实不讨厌穆卿晗,甚至是有点喜欢他,毕竟他撒娇撒痴还挺可爱的,而且他很依恋楚岁朝,性格单纯感情纯粹,这样的人楚岁朝总是会多给几分怜悯的,他接过穆端华剥好递过来的柑橘吃了一瓣,含糊的说:“他的事情你不用多管,并非是他有什么侍奉不周,只是……最近没什么心情,过些日子在去看他吧。”

  “是。”穆端华本来也不太想多管穆卿晗的事情,他只是尽正君职责而已,既然主君说了不用他管,那他乐得清闲。

  楚岁朝从边柜里抽了一本书来看,穆端华这里的多数是些杂记闲书,无聊时候打发时间可以看看。

  穆端华见楚岁朝没有在说话的意思,他叫映秋把之前收起来的针线又拿出来,他继续做他的针线活,正好主君在,做起靴子来更方便,穆端华不断把鞋底贴在楚岁朝脚底比划,虽然他知道主君的尺寸,但这样比着做更好,沐冬做鞋面,知夏做鞋帮,乳父纳鞋底,穆端华自己则把内衬全都絮上柔软的棉花,他们几人合力,一双靴子一个多时辰就做好了。

  楚岁朝穿上踩了两下,脚底很软和舒服,厚厚的鞋底一看就知道费了不少功夫,一针一线的做出来都是穆端华的心意,楚岁朝笑着说:“这一身都是你做的,辛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端华心头一阵火热,脸上飘了两朵红云,水光潋滟的眸子盯着楚岁朝,觉得自己心里被填满了轻飘飘的花瓣,四周都是甜蜜的气息,他磕磕巴巴的说:“不、不辛苦……为主君做些衣服鞋袜而已,都是妾应尽之责。”

  其实宁安侯府里有专门给楚岁朝制衣的下奴,当初大婚的时候陛下赏赐了三百宫奴,挑选了一些分配到各院给主子们使唤,分配了一部分洒扫担水劈柴洗衣等做粗活的,分配了一些种花的养鱼的,其他的也都根据各自擅长,做饭的、制衣的等等,全都有各自的活计各司其职,楚岁朝自己从侯府带出来的二十多人也都跟在他院子里伺候,其实他根本不缺衣物,只是穆端华喜欢给楚岁朝做这些,他做东西虽然算不上顶好,但他是真的用心,楚岁朝也很愿意给正君面子,这才总是穿他做的衣服鞋子。

  收拾了针线之后乳父带着知夏和沐冬去备水,穆端华特意吩咐了在浴室里多加两个炭盆子,下奴们来来回回的拎着水往浴桶里倒,楚岁朝却在那群来去的下奴中看到一个人有些鬼鬼祟祟的往他们这边偷看,来回两次都是如此,他皱着眉问穆端华:“你这些人都是惯用的吗?”

  穆端华有点莫名,犹豫着摇摇头说:“有几个是新调过来的,现在天寒,加了几个人烧火墙和地龙。”

  因着楚府刚刚出了细作的事情,楚岁朝格外谨慎,又想起穆端华曾经小产的事情,楚岁朝很是不悦的指着忙碌的下奴中的一个说:“这个,好好查查,他在窥视我们。”

  穆端华皱着眉看着楚岁朝手指的人,发现确实是个生面孔,冷声道:“映秋,把这个下奴拉下去看管起来,好好调查一下。”

  “是。”守在门口的映秋立刻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下奴进来,把那偷窥楚岁朝和穆端华的下奴抓起来拖下去,那人并没有反抗,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楚岁朝更是疑惑,若是没普通下奴定然要喊冤,若是细作也要狡辩挣扎一下,怎么这人如此奇怪,他和正君在一起的时候下奴们都是低眉敛目,可这个却来回两次都偷看,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缘由的,人已经看管起来了,楚岁朝倒是没有急着去审问,对穆端华说:“不可轻纵了他们,上次你小产的事情就是因为不够谨慎。”

  提到小产的事情,简直就是穆端华的逆鳞,除了楚岁朝之外没人敢提,穆端华深恨自己不够谨慎,更恨暗害他的下奴,听楚岁朝一说起这个,他面色突然就阴沉下来,喊了迎春进来吩咐:“给我看住了那人,别叫他死了,窥视我与主君到底有什么图谋,给我细细调查。”

  迎春领命出去,楚岁朝才拍了拍穆端华的肩膀,他也知道小产的事情是穆端华心中最大伤痛,若是那孩子没有掉,现在应该快出生了,只是过去这么久了,穆端华也没能在怀上孩子,除了莫初桃假孕这一次,楚岁朝大婚已经快一年了,后院里这么多人竟没谁在怀上孩子,不禁让他感觉很挫败,面色也有些不好。

  楚岁朝一个月中有二十天左右有招幸,穆端华虽然是次数最多的,但其他人也多少都能分到一些,怎么就一个个的都怀不上呢,楚岁朝起初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可他转念就觉得不可能,他身子好的很,临幸也都是有质有量的,怎么会有问题呢,楚岁朝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临幸的次数太少了,很多人一夜都是临幸好几个人的,连他君父有时候也是一夜招幸好几个侍奴,他却从来没这样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地太贫瘠了,种子质量在好也种不出庄家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端华和楚岁朝两人都有些心情沉郁,沐浴的时候两人依偎在一起,似乎都在感伤那个没能出世的孩子,穆端华感伤的想着,若是孩子有灵,定然是想来这世上看看的,那么还可以投胎到他肚子里,他如此心疼这个孩子,若有在见面的机会,他一定会好好对他的,把最好的都给他。

  楚岁朝也确实在感伤孩子,但他就比较现实一点,日子总要过下去,孩子也一定会有的,时间问题而已,他还年轻,他不着急,楚太师也是成亲好几年之后才有了他的。

  擦头发的时候穆端华从楚岁朝身后抱住他,双手伸进他衣襟里抚摸,在楚岁朝耳边低声说:“爷,今晚是十五,月圆之夜……”

  “嗯?”楚岁朝知道穆端华想说什么,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应该更努力点才行。

  穆端华双手在楚岁朝腰间抚摸,一点点的伸进亵裤里,同时舔弄楚岁朝的耳垂,在他耳边用低沉暧昧的声音说:“月圆之夜,不做点什么岂不辜负……”

  楚岁朝低笑一声,“确实不能辜负。”说完他侧身和穆端华吻在一起,双手拉开他衣襟,揉捏两个小奶子,两人沐浴出来都只穿了一身亵衣亵裤,脱起来也非常方便。

  穆端华很快被楚岁朝扒光衣服,他一手环着楚岁朝肩膀,一手在他身下抚摸,那热度惊人的巨物已经苏醒,硬梆梆的戳着他手心,让穆端华心神荡漾,身下骚穴开始湿润,情不自禁的想到那销魂滋味,被吻的有点晕晕乎乎的。

  满怀柔情的亲吻持续时间并不长,楚岁朝一手摸到穆端华身下去,整只手掌覆盖在穆端华那湿乎乎的阴阜,揉搓两下之后感觉到更加水润了,他拨开阴唇,指尖在穴口来回滑动,而后捻住那敏感的肉蒂磋磨。

  “唔啊,哈啊……”穆端华侧头靠在楚岁朝颈侧,身下被如此轻揉慢捻的逗弄让他非常心痒难耐,情不自禁的双腿张开挺腰配合,身下风光一览无余,水淋淋的肉蒂从两片饱满的阴唇中间探出头,被玩弄的发红肿胀,穆端华有些羞耻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了。

  楚岁朝却低头看了一眼,穆端华整个阴阜都是鼓胀的,似乎是成婚后才有的变化,好像更肥嫩了,胖乎乎的粉白阴唇像是挤在一起的小馒头一般,探出头的肉蒂则像是镶嵌其中的小红枣,这么肥嫩的浪逼,怪不得夹着鸡巴磨逼的时候那么舒服,楚岁朝捏着两片阴唇分开去看穴口,这里颜色要比刚成婚的时候深一点,已经变成肉欲的红色,后穴颜色则是深红色,这是经历过情欲的淬炼才有的靡靡艳色。

  穆端华被楚岁朝看的越发羞耻,两人成婚日久,好像还没有被主君如此细致的看过那淫贱之处,可穆端华也觉得兴奋,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下淫水流的更多了,逼腔内部泛起阵阵淫痒,想要粗大的鸡巴插进去狠狠摩擦,忍不住求欢,“爷,妾想要,妾浪逼好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别急,一会给你。”楚岁朝指尖拨弄阴蒂,眼看着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穆端华逼口开始收缩,挤出一股股的淫汁,他把两根手指插进去轻轻搅动两下,立刻被夹住裹紧,像是生怕他拔出来一般,里面的嫩肉蠕动着讨好他。

  “呃啊,不、不够,妾要爷的鸡巴肏,手指不够……”穆端华扭着腰浪叫,那灵活的手指带给他不同的感受,让他非常贪恋这种快感,但身子内部空虚的厉害,他非常不满足仅仅用手指插,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更狠更深的抽插。

  楚岁朝像是发现什么新鲜玩具一般,不停用手指抽插穆端华逼穴,时而逗弄那敏感的肉蒂,把穆端华下身玩弄的汁水淋漓,他却并不着急使用自己的鸡巴,这就苦了穆端华,食髓知味的身子如何能禁得住这般撩拨,可楚岁朝依旧不紧不慢,甚至有些不满的问他:“端华,你是不是该好好补一补了?快半年了吧,怎么还怀不上呢?”

  穆端华脑子有点不清楚,被情欲折磨的面色涨红眼睛水润,他喘息着,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需要补身子,当初小产之后他调理的很好,平日里什么都不缺,在补就胖了,他得保持身材,本来奶子就小,若是腰不细的话会显得更小,他屁股很大很翘,也是腰细的加成,穆端华面相是端庄那一挂的,他一直觉得自己沉稳有余妩媚不足,但他是正君,好歹也能镇得住,若是他变成一个胖子……简直不敢想象!主君一定会嫌弃他的,于是穆端华狡辩道:“妾不需要进补,主君多幸几次,妾一定很快就能怀上的。”

  楚岁朝不满的扇了他浪逼一巴掌,负气道:“逼生的这么肥嫩,又贪吃又骚浪,却是个怀不上的!该抽!”楚岁朝本来是坐在小榻上擦头发的,顺手扯了一根发带蒙住穆端华眼睛,而后随手抓了个靠垫塞到穆端华屁股下面,把他双腿掰开往上折,把穆端华摆出一个逼穴朝天的姿势说:“自己抱着腿,爷要好好教训你没用的浪逼!”

  “爷……”穆端华目不能视,心里有些惶恐,更多是兴奋,他抱着自己双腿,感觉身下越发淫痒,可他还是乖乖保持住受罚的姿势。

  楚岁朝起身一通翻找,拿了一些小玩意回来助兴,先是把鸽子蛋大小的缅铃在穆端华逼穴口摩擦几下沾满淫水,而后抵着他后穴缓缓推入,连续入了三颗才罢休,缅铃有丝线连接,内部中空镶嵌有水银球,随着缅铃的移动而内部水银球滚动会产生震动,无论塞进哪个穴,都会产生惊人的效果,而后楚岁朝用蝶形夹夹住穆端华阴蒂,这种东西可是让双子欲罢不能的淫具,蝴蝶翅膀是极细的弹簧连接的,稍有一点晃动蝶翅便会不停煽动,连带着夹子也跟着颤抖,双子阴蒂受到刺激产生快感,越是动快感越强,快感越强越忍不住想动,但这东西的程度又不能让双子达到阴蒂高潮,是个很刁钻的淫具。

  楚岁朝的手刚离开,穆端华已经开始扭着腰身晃动屁股,蝶翅不停震动,像是真正的蝴蝶停驻在穆端华阴蒂上一般,看着即淫靡又艳丽,楚岁朝都觉得热血上涌,他又抽了一根发带,绑住穆端华鸡巴冠沟处,在龟头系带上又夹了一个蝶形夹,一半的夹子插进马眼里,随后他竟把刚才梳头的玉梳扣在掌心,覆在穆端华逼穴口,用玉梳侧面摩擦。

  “啊啊啊!哈啊,爷,呃、呃啊好痒,屁眼里面……唔啊妾阴蒂好痒!呃鸡巴头也痒!”穆端华深深的吸气,艰难的喘息起来,被楚岁朝玩的欲火升腾,不停的扭腰摆臀,屁股里的缅铃开始剧烈的震动,不知道是不是扭的太厉害了,缅铃滑到后穴深处,抵着穴心就开始作妖,穆端华感觉像是被咬住穴心一般,爽的他忍不住就想晃动屁股,阴蒂就传来阵阵快感,他能感觉到是夹子,但钳口并不很紧,只是震动的厉害,他越动快感越强烈,鸡巴也是一阵阵的快感,可是被绑着勒的紧了,让他感觉酸胀,逼口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蹭着,有点凉冰冰滑溜溜的,里面分泌出大量淫液,饥渴的收缩起来,下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让穆端华瞬间觉得自己要发疯。

  楚岁朝用玉梳蹭穆端华逼穴口,间或扇打两下,扯着连接三颗缅铃的丝线,把那淫具拉出来在推进去,没一会就把穆端华玩弄的尖叫不止,身子像是风中落叶一般摇摆,楚岁朝看到蒙住他眼睛的发带边缘颜色有些深,竟被刺激的流泪了,楚岁朝俯身在穆端华唇上咬了一下,有些含糊的说:“你自己说说这没用的浪逼除了发骚还能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端华双手死死抱着自己的腿,探头想让楚岁朝在亲亲他,可被楚岁朝躲开了,他满心渴求也只能先回了话:“给、给爷做鸡巴套子,伺候爷的鸡巴舒服,唔……妾的逼不是没用的,妾会努力,一定很快就能怀上孩子的……”

  楚岁朝低笑出来,手下的力度稍微加了一点,“这么说还真是有用的,你倒是说说,怎么伺候爷鸡巴舒服?”楚岁朝丢开玉梳,又在穆端华的逼穴口扇了几下,把那肥逼扇的流出淫汁,楚岁朝看了一眼他肉红色的淫穴,晶亮淫水顺着穆端华后穴流下去,自己的手也被他弄的满是淫水,楚岁朝调笑着说:“逼水真多。”

  “啊啊,爷,妾……”穆端华因为看不见楚岁朝的脸,他不知道主君现在是何反映,回话就有点忐忑,犹豫着说:“妾浪逼很骚,逼肉软嫩,爷鸡巴插进去肏就会很舒服……”穆端华脸上升起两片薄红,虽然被肏的时候他也是满嘴骚话,可那是他的真实感受,但现在让他说这些倒像是他的逼当真无用,他羞耻的快要说不出话了,才被玩弄两下,他就兴奋成这样,自己都能感觉到好像逼水流的太多了。

  “真是又骚又浪,只能做个鸡巴套子了!”楚岁朝用手指插穆端华骚逼,不停羞辱刺激穆端华,看着穆端华羞耻的脸红,身子却越来越兴奋,淫肉夹着他手指不停蠕动。

  “唔唔,爷插的妾好舒服,哈啊嗯,阴蒂好痒……妾的浪逼最会套鸡巴了,求求你,爷,肏进来吧……”穆端华声音带颤,下身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晃动的停不下来,他已经痒的快要疯掉,淫荡的浪叫声忽高忽低的。

  楚岁朝低头牙齿轻轻叼着穆端华的唇瓣,那软嫩的唇被亵玩的娇艳欲滴,如同绽开的花朵,总是吐露出爱语的唇颜色娇嫩形状优美,含鸡巴的时候更是贴心,让楚岁朝忍不住又想体验,他起身骑在穆端华身上,用硬胀到发痛的鸡巴头去戳穆端华的唇,立刻就被含住了,舌尖在马眼处不停扫过,楚岁朝爽的猛然深深吸气。

  穆端华脑中如同炸裂绚丽的烟花,酥麻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到全身,阴蒂的快感则沿着脊髓窜入脑海,后穴里的缅铃被他夹的越发狂震,被玩弄撩拨的浑身火热,然而快感来源最多的逼穴却没有了抚慰,已经饥渴的不停收缩夹紧,因得不到丝毫爱抚而焦急蠕动起来,内部充血胀痛,含着主君的鸡巴拼了命的用舌尖讨好,下身却晃动的越发剧烈,膝盖和小腿顶在楚岁朝后背上,差点把他顶下去。

  楚岁朝明明说了要教训穆端华没用的浪逼,最后却成了撩拨玩弄,他也不气馁,挺着鸡巴在穆端华口中抽插,像是肏逼一般肏他的嘴,跟随穆端华顶他的频率插他的嘴,形成了一个诡异的频率。

  下身的快感让穆端华欲仙欲死,但同时他更饥渴了,欲求不满的感觉深入骨髓,很快就脱力一般抱不住自己的腿,软了身子瘫在小榻上,喘息的像是要断气一样急促,舌尖动作都慢下来了,唯独屁股依旧在晃动,逼穴淫水泛滥剧烈收缩,正不停的蠕动着往外挤出更多淫水,楚岁朝鸡巴刚拔出来他就忍不住哀求:“爷求求你,妾不行了,浪逼要坏掉了,求求你快点肏妾……”

  楚岁朝鸡巴已经硬的发疼了,在继续他自己也难受,于是起身把发带都解开,夹在穆端华鸡巴头和阴蒂上的蝶形夹取下来,后穴的缅铃却没拉出来,鸡巴抵着逼口摩擦两下之后就猛然挺进,顶开逼肉的力度几乎是粗暴的,龟头顶开宫口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阻力,顶进子宫立刻就被那肉壶夹住了像是吸允一样裹着,穆端华猛的拔高了声调,呻吟变成了尖叫,那浓重的哭音喊叫,让楚岁朝听的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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