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杀人后一系列连锁反应,亵玩媵君,抽B,Bc吹_【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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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杀人后一系列连锁反应,亵玩媵君,抽B,Bc吹

  063:杀人后一系列连锁反应,亵玩媵君,抽逼,肏逼潮吹

  大朝会上太子对陛下提出,他府中还空缺的一个侧君之位,想纳他另一位太傅成之际家的嫡出双子,陛下欣然应允,太子又提出想尽快完婚为君后冲喜,婚期就定在三日后,陛下沉思片刻后也答应下来,还决定亲自下旨赐婚。

  大朝会散,陛下打算回后宫的时候,身边总管急匆匆进来禀告:“陛下,国师求见。”

  “哦?宣他进来。”陛下有些疑惑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毕竟国师一向沉默寡言,非大事不出府的。

  祝重寒一身广袖云袍,长发未束,手持天星盘,缓步走进御书房,通身的仙风道骨之气,他虽然已经年近五十,可看着就如三十出头一般,面容清冷中带着几分淡然从容,见到陛下并未跪拜行大礼,只是略一躬身低头说,“陛下万安。”

  “国师免礼,”陛下并不在意国师没行全礼的事情,面上满是温和笑意的说:“国师此来何意?”

  “臣夜观天象,昨夜见天府星移位,天府乃是南斗主星,属土,取挂为坤,司任脉,主守城,移位为不详之兆。”祝重寒声音清冷,不急不缓的说出了他此行目的。

  陛下却是一脸茫然,对于星象之说,他确实半点不懂,但国师的话一定要听,这已经是陛下长久以来根深蒂固的思想,因为多年以来早就被验证,国师说话没有错的时候,陛下问:“天府星移位,何解?”

  祝重寒也知道陛下听不懂,但他说话向来是云里雾里,旁人能明白大概意思就行了:“南斗位属陛下后宫,君后所在坤位,天府移位,预示着中宫君后将有灾祸降身。”

  “将有灾祸降身?君后已经昏迷不醒,这难道不算灾祸吗?莫非还有灾祸?”陛下这次听懂了,但他有点诧异,莫非还有更严重的事情降临到君后身上吗?

  “是,也不是。”祝重寒这回答可算是模棱两可,他看陛下又是一脸不解,继续说道:“君后乃是坤位主星,移位却并非异位,虽有不祥之兆,然于紫微星并无大碍,陛下只需远离即可,待天府归位,则万事大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好吧。”陛下这次听懂了,因为紫微星是指他自己,他得暂时远离君后,等天府星归位之后才能靠近。

  “陛下,臣以星象配合占卜之术测算,许是君后的家人要受些影响,陛下或可禁足他们,以避灾祸。”祝重寒这话可算是一剂狠药,以避祸为由从他嘴里说出来,当真是让陛下无法不信,而且听上去好像是为了君后的家人着想,为他们好一般。

  “只是禁足就行吗?”陛下倒是有些担忧,因为在大朝会上都会和这些人见面,他怕被这些人传染上厄运。

  “如此足以。”祝重寒听陛下的话听的浑身发凉,当真是没有比这位陛下更自私的了,若禁足不行还想怎样?杀光吗?

  送走了祝重寒,陛下立刻下旨,以星象不详为由禁足了整个何氏家族,但传旨官到何府的时候何太傅已经出京去了京郊的庄子,传旨官接了陛下严旨,若有不在府中的何氏族人,即刻命金吾卫外出寻回,传旨官坐在何氏家族的正堂里,何氏的家主当今国丈何良言陪坐在侧,一起等着金吾卫出京去追人。

  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金吾卫统领面色沉重的回来了,对传旨官说:“我们在京郊找到了大片的血迹,追踪半里地之后发现连同何太傅在内,随行四十余人全部被杀,尸体已经带回来了。”

  何良言一下站起来,而后身形晃了晃又跌坐回去,颤抖着唇不敢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金吾卫没有回答何氏家主的话,只是等着传旨官的命令,他可是陛下的亲统卫帅,直接听从陛下命令,旁人他一盖不予理会,陛下让他此行听从传旨官调派,那他只需对传旨官回报即可。

  “俊辰……”何良言呢喃着何太傅的名字,有些不敢置信,但他也知道金吾卫定然不会说谎的,而且尸体已经带回来了,这更不可能有假,但他还是不能相信,好好的儿子出个门就死了?踉跄着起身要出去查看,被身边伺候的下奴扶住,何良言几乎是一步一晃的出去了。

  传旨官这种时候也不会去计较何良言的行为,皱着眉问金吾卫统领:“怎么回事?”

  金吾卫统领也有点同情何良言,六十多岁了还要承受丧子之痛,他叹了口气说:“我们找到尸体的时候马车和财物都不见了,看着像是被山贼打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传旨官顿时惊怒起来,“京郊可是天子脚下,哪来的山贼如此大胆?”

  金吾卫统领却不以为然,哪里没有贼人?别说天子脚下,天子身边就没有居心叵测的人吗?世道艰难,那些侥幸从各家庄子里逃脱的双子们无处可去,汇聚成一股一股的贼人躲藏在京郊的还少吗?遭劫的也不止何氏一家,不过是天子高居庙堂,传旨官也在天子身侧,听不到这些也不管到这些小事而已,金吾卫统领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低声告诉了传旨官。

  传旨官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可是他们也太大胆了,连何氏的人也敢动!”

  金吾卫统领在心中冷笑,有什么不敢动的,他们本来就是逃奴,被抓住只有死路一条,不被抓住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谁会怜惜自己的性命呢?杀个太傅算什么,你这个传旨官敢去,照样杀你不带商量的!没什么心思在搭话,金吾卫统领退后几步,站到一边去了。

  传旨官起身走出正堂,站在院子里就听到侧院传来悲恸的哭声,他寻着声音找过去,就见到一群人围着装满尸体的大车哭成一团,传旨官也不能任由他们这样哭下去,他可是有旨意在身的,于是走过去对着尸体堆行了个礼,才劝何良言说:“国丈爷,陛下的圣旨还没传,您还是先接旨吧。”

  何良言正哭的伤心,全家人都是悲痛欲绝,传旨官却还叫他接旨,此时此刻,什么样的圣旨恩典也不能叫他心里有半点宽慰!只是他似乎忘了,圣旨是何俊辰死前来的,并非是什么抚慰,何良言瘫软在地没搭理传旨官,他实在没心情。

  传旨官被晾在当场,心中顿时大为不悦,他可是陛下的亲使,到哪里不是被百般礼遇,毕竟他带着陛下的圣旨,如同陛下亲临,谁人敢怠慢?传旨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不满,又说了一句:“国丈,请先接旨吧,接完旨也好早点为太傅大人装殓尸身。”

  何良言这才想起来,怎么能让俊辰的尸身和那些下奴护卫堆在一起,“来人,快把俊辰抬出来,把我的寿材取出来装殓,快!”

  用老子的寿材装殓儿子,这其实不合规矩,但何俊辰这是横死,他毕竟年轻没有准备棺椁寿衣,何良言年岁大了早有预备,这时候也顾不得了,只能先如此,但这些事情不应该排在圣旨之前的,无论如何不该晾着传旨官,若是何良言此刻还有理智,他应该先接旨,打发传旨官一行人离开之后在操办丧事,可见无论如何老谋深算的人,面对丧子之痛也是无能为力的。

  传旨官却顿时沉下了脸,连面上的一点体面都难以维持,这已经不只是怠慢他的问题了,这是蔑视陛下,传旨官当即取出圣旨,就站在一旁展开念起来,念完他冷冷看了何良言一眼,弯腰把圣旨塞进他怀里,转身就走了。

  何良言听着圣旨内容竟然是全府禁足,心中本就因丧子悲痛欲绝,又因禁足怒不可遏,他死了儿子还要禁足?他犯了什么王法吗?何良言气的双眼一翻,生生被气晕了,而且面容扭曲起来,嘴歪眼斜的,身子不停抽搐,何府顿时乱作一团,连传旨官走了也没人相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传旨官到底是陛下的亲使,即便他能理解何良言丧子之痛,但他毕竟是没受过气的,回宫就对陛下好一通告状。

  陛下坐在御座上,心里极度不悦,他其实有点忌惮何氏家族势大,本就有心打压,不然他也不会幽禁君后这么多日子,可是何良言竟然敢如此怠慢圣旨,而且这次是他们自己有厄运灾祸,天象如此,难道还要怪在他头上吗?对于何俊辰这个太傅陛下也早有不满,挑唆的太子与他离心离德,没事就到东宫密谋,死有余辜!

  寻常重臣家中有丧事,陛下都会下恩旨抚慰,以示陛下仁德和对臣子的重视,但这次不但禁足了何氏全府,并且没有一句抚慰,这就有些诡异了,朝中顿时流言四起,风向又变了,邬唐世家倒霉,何氏似乎也没占到便宜。

  打发了人都出去之后,陛下脸色愈发难看,想起曾经自己刚登基的时候,何良言与何俊辰父子见到自己,老远就跪地叩首,稍微给一点赏赐就感恩戴德,与他说话也是颔首弓腰,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不那么恭敬了呢?好像是从太子出生之后,他们就开始表面恭维,太子逐渐长大的这几年,他们就越发放肆了,真真是野心藏都懒得藏。

  另一边的何府之内,何家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涂红花油的,等大夫来了下了好几针,又灌药几大碗才好不容易把何良言弄醒,六十多岁的老人泪流满面,神色颓丧面容枯槁,似乎是喘气艰难一般,发出像是破风箱一般‘呼呼’的声音,他抖着手想抬起来,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来,顿时又惊又怒。

  何家的大夫见何良言醒了,躬身对何府太正君说:“国丈爷这是急火攻心,邪风侵体,也就是俗说的中风,需得好好调养,万万不可在有悲怒情绪。”大夫说完出去开药方,不禁在心中感叹,一代呼风唤雨的家主,把何氏带向辉煌,如今恐怕在难站起来了,余生都要在床上做一个口不能言的瘫子。

  何良言嘴巴张了又张,可也只是他自己以为的张开了,在旁人看来,不过是歪着嘴巴抖了两下而已,从他歪斜的嘴角留下一滴口水,他整个人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又急又气又惊恐,愈发不能接受自己瘫了的事实。

  何府太正君坐在床边看着何良言,只觉得天都塌了,国丈爷是他们整个家族的主心骨,他一倒下还不知道下面的人要闹什么幺蛾子,太正君不由安慰何良言说:“国丈爷不要着急,好好将养身子,一切都等身子好了在说。”

  何良言躺在床上,越发用力的想抬起手,无论他怎么努力,他的手就是半点反映也没有,想到儿子的丧事还没处理,凶手也没抓到,宫里的君后昏迷不醒,陛下那边又莫名其妙的下了禁足令,这么多事情等着处理,他却起不来,这怎么能不着急呢?何良言愈发恼怒自己身子不济,死死瞪着布满红血丝的歪斜眼睛,呼呼的喘了两下眼睛一番又晕过去了。

  何府太正君惊叫起来:“大夫!大夫!”

  刚刚走出去开方子的大夫急火火的跑进来,见到何良言又晕了,拍着大腿叫道:“怎么回事,国丈爷不能在着急呀,这可如何是好!”大夫一边说着一边上前诊脉,手刚搭上国丈爷脉门他就在心中直呼不妙,好一会在放下手对太正君说:“情况非常严重,这怎么会又晕过去呢,太正君一定要好好劝劝国丈爷,万万不可在着急上火了,否则有性命之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正君点点头对大夫说:“快去开方子吧,我守着国丈爷。”他神色悲戚的望着床上的人,发现他原本保养得宜的面容放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两鬓边发丝全白,太正君一时受不住伤感,低头默默垂泪,儿子死了他也伤心欲绝,如今国丈又倒下了,可这个家还得有人撑着才是,这才想起来还没给孙儿送信,赶忙叫了身边管事进来吩咐:“快去想个法子派人出府,给少爷送信,叫他尽快回京为父奔丧!”

  管事应声而去,琢磨着若是身量小的,是不是能从后院的狗洞钻出去,少爷远在显州,来回路程起码得十天,还得找个会骑马的才行。

  太正君坐在床边不停叹息,这个家一下子没了两个能主事的,国丈瘫了,儿子死了,他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晚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就怕国丈爷真有个好歹,那他还怎么活。

  何府人仰马翻的闹腾,国师府倒是一派安静祥和,占地广大的国师府,构造非常独特,是两个‘回’字形结构套在一起,这在大靖朝的豪门府邸是很少见的,最中间一层院子是国师和首徒的日常起居生活区,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日常打扫都是国师大人的首徒少持大人负责,往外一圈是国师会客和教导弟子、接见幕僚的地方,在往外一圈是国师府的其他弟子和幕僚们居住的,最外围是国师府的下奴和护卫们居住,府内所有人都知道,国师大人有严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最中心的院子,违者不论身份格杀勿论,曾经有下奴误闯,被国师大人亲自割了舌头,之后就当着众人的面活活打死了,那下奴的血流了好多,把地砖都染红了,从此后无人敢进入国师大人居住的院子。

  祝重寒坐在茶室,身边香炉里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清淡的檀香,望着窗外落叶,好一会之后才对面前跪着的首徒说:“我什么事情都不曾瞒着你,但你也要明白前面路途险阻,而你还有别的选择,也没人要你一定去走我的老路。”

  祝蛟白跪在祝重寒面前,承诺一般说:“蛟白心智如铁,不可动摇,师尊能做到的,蛟白也能,还请师尊放心。”

  祝重寒深深吸一口气,“虽然我们名份上是师徒,但你也知道我们其实是父子,你的君父是谁你更是心知肚明,但我绝不愿意你走我的老路子。”说完一席话,祝重寒见祝蛟白神色并无半点缓和,他有些气恼的说:“蛟白,世间道路千万条,你何苦非要选最苦最难的?”

  “何为苦?何为难?旁人眼里的苦,未必是我的苦,旁人眼里的难,也未必是我的难,师尊多年来可曾觉得苦,觉得难?”祝蛟白坚持自己的决定,并不全是因为自己那点情爱之念,更多的是为了面前苦了半辈子的人,他的师尊,亦是他的父亲。

  “那是我的选择,可我并不愿意你如此,事情做到我这一步就可以了,以后的事情,自有他的儿子去做,师尊希望你过安稳平淡的人生,以后回幽州仙灵谷去,山高水阔,不好吗?”祝重寒有些复杂的看着他的首徒,这孩子心事重,让他担忧。

  祝蛟白望着祝重寒,跪着往前膝行一步,声音清清淡淡的说:“即便是说着不愿意的话,可师尊还是希望我能这样做对不对?师尊多年来心甘情愿的付出,不曾有半点怨言,是难道只是因为一个救命之恩吗?”不等祝重寒说出反驳的话,祝蛟白继续说:“师尊不必否认,我都懂的。”

  祝重寒有些微恼怒,呵斥道:“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也不是你的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祝蛟白重重叫了一声,连续深呼吸几下,抬起头望着祝重寒说:“孩儿如此决定并非是谁的要求,我知道这不是我的责任,可我毕竟是……楚府的血脉,我为什么不能争取自己想要的,他都娶他四哥,一定也能接受我,而且我也想为父亲分忧,父亲请成全我吧。”祝蛟白一个头磕下去,久久没有在出声。

  祝重寒有些怜悯的看着祝蛟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蛟白,起来吧,你……好吧,父亲答应你了。”

  祝蛟白没有起身,他把头埋进祝重寒膝间,声音低低说:“多谢父亲成全。”

  祝重寒轻轻抚摸祝蛟白的头发,一时间父子二人都没有在说话,过了好一会之后,祝重寒才说:“起来吧,我们进去,该更衣了,总是紧紧的裹着对你身子不好。”

  祝蛟白起身跟着祝重寒进去内室,两人一起站在内室的屏风后面脱衣,外衫和内衫都脱了之后,两人胸前赫然裹着层层白纱,竟是两个双子之身,若是此刻有第三人在场,定然会惊掉下巴,因为这二人竟然裹了胸前奶子,乔装成男子入朝,一个做了国师,一个做了少持,简直是侮辱朝廷尊严,践踏国家律法,这是凌迟之罪。

  二人相互帮忙解了胸前白纱,祝蛟白轻轻揉了下自己泛着淡淡青色的奶子说:“裹的太紧了,有点疼。”随后他又碰了碰祝重寒的奶子,低声问他:“父亲疼不疼?”

  祝重寒轻轻点了下头说:“没办法,不裹紧了怕被人看出端倪,你日后也要多加小心,虽然裹的紧有点遭罪,总比一个不慎被拉出去凌迟好,切记。”

  “是,孩儿知道。”祝蛟白轻笑一下,这时才能看出一点年轻的活力,与平日里对谁都淡然疏离的样子有些不同,随后他有些好奇的问:“父亲,做那种事情真的很疼吗?可为什么那么多人争宠,那么多人期待被临幸?”

  祝重寒有点脸红,他嗫嚅了两下才说:“第一次是疼的,之后就不会了,而且很舒服。”

  “既然疼,那怎么会舒服呢?”祝蛟白有点不懂,他看到父亲脸上有点发红,更加不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重寒有点无语,这能怎么说呢,他毕竟不是寻常人家养大的,也不是那些嫁了人的双子,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教导自己的孩子关于床笫之间的事情,总不能告诉蛟白,被肏就是很舒服,更不能对他说鸡巴插进逼穴里摩擦爽的要死吧……

  “父亲?”祝蛟白还在等着父亲的回答,见他不说话,便催促的问:“为什么疼还舒服?”

  祝重寒想了想,对祝蛟白说:“你不用问那么多,就、就听话就行,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哦。”祝蛟白有些失落的点点头,还是忍不住问:“那、有多疼?”

  祝重寒不想在提这个事情,他敷衍道:“呃,也不是不能忍,而且很快就不会疼了,好了你别问了,以后你就知道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你们不是约了明日见面,养足精神吧。”

  “好,那孩儿先去睡了。”祝蛟白说完就从屏风后面绕出来,走到另一侧的寝室里去了。

  一夜好眠,次日祝蛟白早早起身沐浴,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索,还特意熏了一点清淡的梨香在身上,等时间到了就出门,可他却收到了楚岁朝的帖子,取消了这次会面,对方声称身体不适,请他见谅,祝蛟白大为失望,愁眉苦脸的拿着帖子去找祝重寒了。

  “取消了见面吗?”祝重寒看祝蛟白一脸失望,觉得年轻人沉不住气,有点好笑的对他说:“蛟白,沉住气,有些事情注定要发生,早点或晚点都不会变。”

  祝蛟白知道自己急躁了,他坐在祝重寒对面,轻笑了一下说:“是,师尊。”

  祝重寒把一杯茶放在祝蛟白面前,淡淡的茶香弥漫开来,仿佛能够让人沉静心灵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在家躲着不出门,无论外面怎么闹腾,他死活就是不出门,不想任何一点事情沾染到自己身上,这一招虽然看着有点蠢,确确实实的效果好,外面邬唐世家借机会反击,何氏家族虽然一时没有拿主意的人,到底是百年世家根深蒂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还有太子在暗中帮忙,两家依旧斗的死去活来。

  楚岁朝是习惯深居简出的人,并不会觉得憋闷,他推掉了祝蛟白的邀约,在自家书房里读书,让他有点懊恼的是云展手记的最后三阵,他始终参悟不透,对那位几百年前的名将佩服的五体投地,觉得自己还是书读的太少了,为将帅者,理应做到通晓天时地利和用兵之道,否则如何统帅三军将士征战沙场。

  不过如今大靖朝盛行慵懒之风,连军队也是如此,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战事,军队中的上层将领位置多数被贵族占据,那些想要凭战功升官的寒门也没有机会,想求近身之道的人大多数弃戎从笔,军中风气已经不似当年了,这一点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但没人能改变。

  大靖朝四面环海,前朝之时乃是三分天下,太祖皇帝征战天下,也是他统一天下,但之后就在没有战事了,一些小的战役不过是剿匪、平叛之类,多数都很快结束了,如此下来,哪来的军功可捞?长久不打仗的军队能不懒散吗?

  从早上起来楚岁朝就在书房里,午饭吃过又是一下午,观雨几次想劝他休息一下,然而楚岁朝在书房里的时候他是不可以多嘴的,规矩明确定在那里,他即便是心疼少爷也不敢说,只能守在一边,好不容易楚岁朝放下书,抬起手揉着额角,观雨赶紧靠前两步,低声说:“少爷歇歇吧,晚饭时辰快到了。”

  楚岁朝摇摇头,觉得眼前有点发花,端起茶喝了一口,他读书时间长了有点头昏脑涨的,反正现在他也不出门,确实有点着急了,楚岁朝把书放下,想先去眯一会在吃饭,对观雨说:“晚饭摆到媵君院子里,我先去眯一会,戌时初刻叫我。”

  “是,少爷。”观雨跟在楚岁朝身后,进了楚岁朝的主卧去,带着踏雪两人麻利的把床铺好,想起一件事还没有询问少爷的意思,便开口问道:“晗侧君院子里的人下午来过,想请求少爷允许,他想明日归宁省亲。”

  楚岁朝心说穆卿晗还真是能忍,这么多天才来请求,对观雨说:“明天派马车送他,在给他拨三十玄羽卫护送。”

  “是,少爷,奴会去通知晗侧君。”观雨伺候少爷躺下之后让踏雪守在门口,他则派了人去通报媵君穆端明伺候晚膳,又通知穆卿晗少爷允准他明日归宁,马车和护卫的事情则是去通知听风安排。

  后宅里的事情向来是逃不过穆端华这个正君的眼睛,他此刻坐在窗边的小榻上,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色,声音有些惆怅的对陪伴在身侧的沐冬说:“又要下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沐冬也看了一眼天色说:“正君,快要入冬了,天时短,酉时一过就黑天,并非是阴天。”

  “是啊,长夜漫漫,孤枕难眠,这后宅中只有一个主君……总是有人要承受孤独。”穆端华喃喃自语一般说出这话。

  沐冬怕三殿下因侯爷没来而心生感伤,连忙转了话题说:“倒是有件事奇怪,这后宅中第一份得宠自然是正君您,排第二的就是晗侧君,自从上次他哭着从侯爷那里出来,之后在没见侯爷去看他。”

  知夏拿着个热乎乎的手炉塞进穆端华怀里,把盖在他腿上的毯子往上拉了一下,本想顺手在把大敞的窗户关一半,被穆端华伸手拦了一下,他便也没勉强,有些不屑的开口说:“晗侧君矫情的要命,侯爷一时新鲜才容得他两次,哪能长久呢,如今侯爷不愿意看他拿乔了,他可不就得哭着出来!”

  穆端华对知夏的话深以为然,他当然明白,楚岁朝这样的人,虽然并非皇族出身,骨子里的傲气半点不比皇子差,像穆卿晗那样太过矫情娇气,楚岁朝能因为一时新鲜纵容他,日子长久了一定会觉得腻烦,穆端华说:“主君他呀,被捧着敬着的,断断不会容忍旁人总是放肆。”

  沐冬跟着接话说:“侯爷年轻,性子还没定下来,正是需要三殿下这样的贤内助在身边,操持府中大小事物,管理府中上下人等,虽然侯爷不怎么说,但三殿下贤德侯爷是知道的。”

  “呵。”穆端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贤德的何止我一个,那跟着我嫁过来的,也不是个省心的,苏贵君向来有手腕,他精心教导出来的皇子,本也是要嫁人为正君的,哪里就比我差了。”

  知夏撇了下嘴说:“那又如何,还不是要受三殿下压制,到底是差着名分,苏贵君受君后压制,他就要受正君您的压制,活该一辈子翻不了身!”

  穆端华对什么压制之类的事情不感兴趣,不是他没有好胜心,只是他更愿意把精力放在他的主君身上,与其去费心费力的打压旁人,不如好好侍奉主君,这才是从根本上加强自己的地位,穆端华没什么继续说话的心思,有点发愣的望着窗外院子正中那一株的红宝石树,这是大婚之后楚岁朝送给他的,始终就摆在院子正中,象征着主君的认可和他正君的地位,穆端华指着红宝石树说:“是不是落灰了?可有每天擦拭吗?”

  沐冬抻着脖子往院子里看了一眼,疑惑的说:“每日都有好好打扫的,特别是红宝石树,应该不会有灰尘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端华觉得不太满意,吩咐道:“叫几个人去好好打扫一下,仔细点,别磕碰坏了。”

  “是。”沐冬应声出去叫人,心说那红宝石树三殿下宝贝的跟命根子一样,谁敢磕碰到,而且每日清晨下奴们最先打扫的就是这个,哪里就落灰了。

  楚岁朝没等观雨来叫他,不到戌时初刻他自己就睡醒了,揉了下额角起身,外面的观雨和踏雪听到声音赶紧进来,楚岁朝问:“什么时辰了?”

  观雨跪在床前利落的给楚岁朝穿靴子,回答说:“酉时末了,少爷可要去媵君处?”

  楚岁朝睡一觉感觉精神好了许多,他知道只要他说去,后宅里的人都是眼巴巴的等着他,“走吧,不好叫他白等。”

  楚岁朝身上披着厚厚的披风,走在去穆端明院子的路上,他这座宁安侯府是典型的京城豪宅结构,正门开在朝阳街,左右分别有角门,分前院和后院两部分,前院鸿彰堂是会客厅,后面是二堂,鸿彰堂左边春意园是个赏景的小花园,春意园后面是大厨房和使奴房,在前院伺候的御赐宫奴们住在这里,旁边还有车马房;鸿彰堂右边乘奉院就是御赐玄羽卫的住所,乘奉院后面则是大库房,整个前院和后院由一条幽长的巷道隔开,两侧都有上锁的厚重大门。

  后院楚岁朝的主院在正中,玉延堂则是楚岁朝寝室所在,取玉隐石中延续万年之意,这里是除了正君之外任何后宅中人不能踏足的地方,后面是楚岁朝的小厨房、小库房和几十间厢房,玉延堂左边是一排较大的厢房,楚岁朝可以在这里临幸后宅的人,右边是楚岁朝的书房和餐厅,院子正中本来是一大片空地,上次楚岁朝因为穆端华小产的事情,请了刑部的郎官来府中打死了好些人之后,楚岁朝总觉得有股难闻的血腥味渗入到青石砖下面去了,便叫人在院子正中摆了几口大水缸,在里面养荷花和金鱼。

  距离楚岁朝最近的就是正君的院子,根据左西右东,而东为正的传统,穆端华的院子在楚岁朝院子的右边,延续下去是媵君的院子,两个侧君的院子都在楚岁朝院子的左边,按照嫁进门先后的顺序,穆卿晗的院子距离楚岁朝更近,正君的院子规模与楚岁朝的院子差不多大小,媵君和侧君的院子要小一些。

  而侍妾侍奴们住的地方要往后走了,在后花园的右侧,四个侍妾之位楚岁朝现在只有两个,四个院子两两对门,庄湛瑜和楚向晚住的却是斜对门,庄湛瑜选了第一个院子,楚向晚住在第四个院子,所以每次楚岁朝去楚向晚那里,都会从庄湛瑜门前过,侍妾的院子里有一间正房和四间厢房。

  侍奴们的院子则在后花园的左侧,而且院子更小,只有一间正房和两间厢房,也是两两对门,一个挨着一个的小院子,宁安侯府里有百十来个,占地面积却不算很大,侍奴这种身份是不限制数目的,楚岁朝府中也是只有两个,玄焚主要任务是护卫楚岁朝安全,很多时候他都是隐匿了身份混在楚岁朝的护卫中,所以他并不会经常住在自己院子里,陆知微则是本本分分的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待着,除了每日到正君处例行请安,他很少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过后花园之后分为三个部分,中间就是后宅的大厨房,柴房和杂物房都在大厨房后面,左边是后院的使奴房,像是听风观雨、知夏沐冬和乳父们这类主子们身边贴身伺候的下奴都住在这里,右边则是楚岁朝贴身护卫们的住所,也就是由玄焚带领的死士们,而宁安侯府真正的库房,则隐藏在后花园里正中巨大的假山下。

  在京城之中,这样占地庞大的宅子是不多的,当初楚岁朝能得到还是因为他一下娶了三个皇族出身的双子,君后从中蜗旋,陛下格外开恩,赏赐府邸的时候就挑了最好的,楚太师又着意修缮,这才有如今的规模。

  观雨在前面打着灯笼引路,楚岁朝慢悠悠的从自己院子出来,地面上的青石砖打磨工整,道路两旁每隔五米就有两座半人高的石笋灯台,里面幽幽映出夜明珠散发的昏黄光线。

  穆端明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等着,问身边下奴:“主君怎么还没来?”

  悦心看穆端明等的心焦,劝他说:“媵君别急,许是侯爷有事情要处理,既然通知了媵君那就一定会来的,您耐心点,天晚风凉,进去等吧。”

  穆端明双手环抱抚了一下肩,确实有点凉飕飕的,他看着院门口的方向说:“天色已经黑透了……”

  悦心赶紧进内室取了披风过来给穆端明披上,发现他手都冻的冰凉,低声对慧心说:“在添两个火盆进来,一会侯爷就到了,屋子冷可不行。”

  穆端明看到院门口转进来楚岁朝的身影,一下脱了披风,快步迎出去,下了台阶跪下见礼:“给主君请安。”

  楚岁朝对穆端明伸出手,拉他起身说:“已经入冬了,你怎么还穿这么少?快进去。”

  穆端明被楚岁朝拉着手,心里一阵甜蜜,他轻轻握着楚岁朝的手说:“妾不冷,妾想早点看到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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